李腾一面派人往营寨救火,一面带人和敌军厮杀,李腾武艺那般高强,带军所到之处,雷龙锤快速舞动下子,敌人莫不望风而逃,这时候,颜良,文丑亦是带兵从营中杀出,同李腾兵和一处,将郭援,何茂所带之军尽数杀出营寨之外,
郭援,何茂二人遂然前翻得手,但是现在遇到这么强烈的抵抗,却是二人未曾想到的,无奈之下,带兵连连后退,意欲往上党而去,可是刚退至营寨门口,只见的前方树木茂盛指出,闪出一彪人马,朝自己这边杀來,郭援,何茂顿时大惊,又见李腾,颜良,文丑带兵从后杀來,慌乱之下,弃兵而走,于乱军中四面冲杀,
何茂正走只见,忽见一将挡住去路,急视之,其正是方才从树林处闪现出來,夹击之人,顿时大怒,暴喝一声,杀将过去,涉勇见何茂杀來,亦是挺枪跃马,來迎何茂,二人大战二三十个回合,何茂乃是并州晋阳守将,如何是涉勇能够敌得过的,渐渐支撑不住,拨马败走,何茂不敢停留,见得周围尽是李腾之军,亦是不敢去追涉勇,只得往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单骑而走,
何茂行至半路,黑暗之中见得一人从后疾驰奔來,心中顿时大惊,不敢怠慢,大斧猛击马臀,那马吃痛,竟然胡乱冲撞,何茂一时拉不住,坐骑反倒朝那奔來之人而去,何茂见事已至此,遂双手紧握大斧,只等的马匹靠近,便将那人一斧劈死,
还未到那人跟前,何茂只听那人喊道:“前方可是何茂将军,”
何茂一惊,因为天色昏暗却是看不清楚前方何人,遂紧握的双手却慢慢松开一些,问道:“你是何人,怎知我名,”
那人奔至何茂跟前,将马拉住,声道:“我乃郭援,”何茂借着月光仔细一看,來人正是郭援,连忙使劲拉住马匹,停在郭援旁边,叹息一声道:“我等以为今日劫营方可成功,却不料李腾竟然于寨外埋伏一队人马,以至我等大败,”
郭援忙道:“将军休要叹气,主公使大军已经杀至壶关外,只等的夺下壶关,那时看他李腾还有多少本事,”
何茂问道:“此番我二人兵马尽数被李腾所杀,损失巨大,我等又该如何是好,”
郭援道:“将军可回营寨好生防守,以防李腾趁我等败兵之际,前來攻打,我自回上党与刺史大人说明事情便是,”
两人商量完毕,又行了一程,到了路口,郭援往西南方向上党而去,何茂往西北方向自家营寨而去,
再说李腾打败何茂,郭援之后,自与颜良,文丑等人收拾战场,共得俘虏百余人之多,李腾尽聚俘虏于营寨之中问道:“你等乃是何人之兵,”
一军官模样的人看了李腾一眼,道:“我乃是何茂将军手下,”
李腾听后大喜,颜良等人不知何意,遂上前问道:“主公何事这般高兴,”
李腾笑道:“我已得破除何茂之计也,”
遂李腾遣颜良,文丑等人扮作何茂败军,混迹于那百余俘虏之中,前往何茂营中而去,又自带五千人马,紧随其后,营寨之中只留小将涉勇看守,
颜良等人行至何茂营寨,早有巡哨之兵发现,大声问道:“你等是何人,”
颜良回道:“我等乃是方才攻打李腾营寨逃回來的士兵,还请打开寨门,放我等进去,”
那巡哨士兵借着火光往外查看,只见來人各个衣衫褴褛,满身血污,狼狈不堪,和吃了败仗的士兵完全一样,但心里却是有放心不下,便往寨外扔出一个火把,道:“外面天色昏暗,看不清楚,你等拿起火把,等我看清之后再放你等进寨,”
败军之中,颜良催促一人往前去捡起火把,举在脸旁,那巡哨士兵仔细一看,果然是自家士兵,遂再无怀疑之心,叫道:“你等稍等,我这就打开寨门,让你等进來,”说罢,便从旁边招呼过來数个士兵,一起用力,将寨门打开,放颜良等人进來,
颜良心中窃喜,正欲急急走进何茂营寨,忽的一名巡哨挡住颜良去路,仔细的看了几番,说道:“我从不记得军营之中有你这般身材高大之人,快快说來,你是何人帐下,”话音落地,旁边立刻便有几名士兵凑了上來,紧握武器,将颜良团团围住,
颜良却是面不改色,说道:“我乃何茂将军手下新进副将,你等如何认错了,”
那士兵听的颜良身份非同一般,一时间不敢确定,正欲派人往何茂处询问,只见颜良暴喝一声,手起刀落,那士兵不及防御,一下便从肩头劈做两半,旁边士兵尽皆大惊,颜良见得将那些士兵尽皆镇住,哪里肯放过这般好机会,舞刀拍马,立斩十数人,旁边文丑见状,亦是抖起那龟背驼龙枪,将守门士兵尽皆杀散,营中士兵见得寨门忽有变故,尽数朝这边拥挤过來,颜良,文丑二人却丝毫不惧,二人一枪一刀,便将那人涌來士兵杀的尽数散去,
李腾见的颜良,文丑二人已经动手,又见何茂营中顿时乱成一片,不敢怠慢,急忙掩兵冲杀过去,
何茂攻打李腾营寨实力,回到营寨,刚刚睡下,却听得自家营寨里忽然喊杀之声大作,连忙起身查看,何茂顿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