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宋召三员大将,不似平日里只有一人前來,况且今日带领的士兵足有五千余众,怕不是李腾今日要将这壶关拿下,依我只见,大人还是派人往关外小路处,以免李腾从此路绕至壶关背后,”
高干笑道:“那关外小路,就是本地之人也都极少有人知晓,李腾乃外乡之人,却是怎能知道,况且那地势十分凶险,才乃九死一生之举,我料李腾必然不敢往此路行进,既然无敌兵前來,那还防御作甚,”遂不王琰之言,只与众人喝酒作乐,
高干等人喝了一阵,又有小校來报道:“大人,那颜良命人齐声辱骂,甚是难听,还说……”说道这里,那小校却是不敢再说下去了,
高干一愣,遂不以为意,道:“还说些什么,”
那小校见高干发问,遂一咬牙,说道:“还说大人乃是袁绍同大人的母亲所生,”
高干听到这里,却是再听不下去了,心中大怒,一脚踢翻身前案几道:“逆贼焉敢如此无礼,”又名道:“郭援,带兵五千下关,勿要将那颜良等人斩杀,以泄我心头之恨,”
郭援领命而去,点拨了人马,出关摆开阵势,同颜良等人相对而视,郭援打马上前,刀指颜良道:“颜良匹夫,焉敢如此无礼,辱我大人之母,”
颜良笑道:“若不辱之,你等缩头乌龟怎能出來,”
郭援大怒,更不答话,双脚猛夹马腹,大叫一声,朝颜良舞刀拍马,猛杀过來,颜良知郭援虽然武艺出众,却是难以比拟与他,正要出战,旁边早有一人冲出阵去,颜良视之,乃大将文丑也,
只见文丑手舞一条龟背驼龙枪,坐下乌龙黑鬃马,暴喝之声,犹如炸雷一般,直取郭援而去,颜良翻身下马,喝退鼓手,亲执鼓槌,用力朝那战鼓之上砸去,顿时那浑重的鼓声响彻天地,
两马相交,文丑猛然一枪,朝郭援刺來,郭援急闪而过,又复一刀朝文丑头脑劈來,文丑毫不退让,架枪挡住,二人于阵前大战十数个回合,不分胜负,
高干乃在关上向下观望,见郭援竟然能够敌住文丑,心中大喜,正欲命人擂鼓助威,忽旁边疾奔來一小校,脸色焦急,拜倒在地,拱手道:“大人,关后起火了,”高干大惊,再也无心观战,连忙转至关后,只见关后早已是火光一片,烟尘四起,而那火光之中,一彪人马正往壶关杀來,高干大惊,知是李腾比然从那关旁小路而來,心中不禁十分后悔不停都尉王琰之言,连忙命人于关上鸣金,让郭援领军撤回,
此时郭援面对文丑早已是支撑不住,只是刚才在高干面前夸下海口,若是败军而回,高干面前,既不好交代,也是在难以抬头做人,只得拼死而战,忽的又听见关上突然响起鸣金之声,心中一喜,奋力一刀,逼开文丑,连忙拨马回走,撤进关中,颜良见文丑杀败郭援,不敢迟疑,连忙掩兵冲杀过去,
郭援人马见颜良掩兵杀來,各个心中早已慌乱,又见郭援带头逃走,也都一个个往城中拥挤,奈何那门不过三丈之余大小,如何容得了这些人拥挤,一时间,自相践踏而死者,十有三四,好不容易活着的人奔入关中,连忙将大门紧闭,以免颜良带兵冲杀进來,
颜良奔至关下,大门早已紧闭,遂颜良命人于壶关下死命攻打,
郭援撤回,只见高干迎面走來,正要说话,高干却是先道:“李腾果然从那关旁小路而來,于关后放起火來,我看壶关已经不保,将军快与我杀出关去,退至上党再作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