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援正于营寨中巡视,忽见两名士兵押着一人,往高干大帐而去,连忙走上前去,问道:“此何人也,”
士兵道:“我等在营外巡哨之时,拿住朝歌城中细作,从他身上搜出一封书信,正要交给刺史大人处理,”
郭援一愣,连忙道:“朝歌细作,书信在何处,”那士兵便将书信从怀中掏出,递给郭援,郭援打开一看,不禁大吃一惊,信中所言乃是沮授劝阻李腾回兵之事,因此不敢怠慢,连忙带了书信前去见高干,
郭援來至高干大帐,连声说道:“将军,大喜事,大喜事啊,”
高干问道:“何有喜事,”
郭援从怀中掏出那封书信,递给高干道:“方才士兵巡哨之时,拿住朝歌细作,搜出书信一封,乃是沮授写给李腾的,”
高干赶忙从作为站立起來,上前走了几步,接过书信,打开一看,仔细的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遂大声笑道:“此乃天助我灭李腾也,”遂将书信掷于灯火之处,将其焚烧,
郭援上千年问道:“将军此时何意,”
高干道:“烧毁之后便无人知晓了,岂不最好,”
郭援连忙道:“非也,李腾智慧卓越,倘若收到将军攻打朝歌的消息怎么能不想到此乃诱骗之计,”
高干道:“依你之见,又该如何,”
郭援道:“沮授乃河北名士,其书写手法诸多人皆亲眼见过,将军何不寻找一人,模仿沮授笔迹,只说并处两两路同时攻打河内,朝歌,两城不及相救,李腾听闻必定势必赶回,不是正好中了将军诱兵之计,”
高干笑道:“此言大善,”遂于军中寻找能够模仿沮授笔迹者,按照方才郭援之言,书写一封诈书,命人送与李腾营寨,又遣大将郭援,邓升于半路之上再设埋伏,狙杀李腾,
李腾在魏郡,整日苦思破城之策,却不得而出,忽见一人闯进大帐,定睛一看,却是一名小校,上前拱手道:“主公,沮授先生自朝歌有书信送來,”说完,便从怀中掏出高干诈书,递给李腾,
李腾接过打开一眼,只见信上书写道,‘高干尽起并州之兵,分作两军,突然前來攻打河内,朝歌,城中缺少人马,我等遂设计死死将城池守住,奈何高干人马太多,如此下去,必然大破城池,我等尽为高干阶下之囚,还望主公尽早提兵而回,救援朝歌,此时我等便同主公城前后夹击之势,则必破高干,定夺并州,’
李腾看的书信,大吃一惊,连忙找來手下颜良,韩猛,宋召,刘原等人前來商议,众人來后,分列坐定,李腾言说道:“我等起兵攻打魏郡,奈何久攻不下,反倒损失好多人马,况且高干尽起并州之兵,趁我等外出之际,同时攻打河内,朝歌二地,此二城乃我军立足之地,倘若失去,再图之则不宜亦,我欲退兵救援朝歌,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一言未毕,只见班部之中站起一人,众人视之,乃随军从事刘原也,刘原拱手道:“朝歌又万余人马镇守,况且又有张合,高览两员勇将杀敌,田丰,沮授二谋士设计,如何能被一个无智无谋的高干夺了城池,岂不成了笑话,依我只见,此乃高干诈书,欲诱骗主公回城救援,却在半路设下埋伏,此等诱兵之计岂能瞒我,”
言罢,韩猛起身拱手道:“主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主公好不容易夺了朝歌,怎就如此放弃,岂不可惜,主公回城之时,韩猛愿为前部,主公领大军再后,倘若韩猛真中高干之计,主公便可前來营救,如此若何,”
李腾道:“分兵而回,却是浪费许多时间,朝歌军情紧急,不宜拖延时日,”
刘原忙说道:“主公,此乃高干之计,万万不能回去,若是撤兵,必然中高干之计,”
李腾双眉紧皱,轻声道:“魏郡久攻不下,却还损失人马,此时朝歌军情紧急,若不回救,恐有失人心啊,”遂命韩猛,韩荣带领三千断后,以防魏郡人马从后掩杀,又命颜良,文丑领兵三千为前部,自领中军同宋召,刘原带领剩余人马为中军,拔营往朝歌而來,
提栾呼厨泉早已命人埋伏于半路之上,忽见一彪人马急往道路经过,旁边副将问呼厨泉道:“将军,可要攻击,”
提栾呼厨泉遥见带头之人乃是河北名将颜良,文丑二人,提栾呼厨泉自归降袁绍以來,河北众将亦是认识,但此时却只见颜良,文丑不见高干所说,手提大锤的李腾,遂笑道:“此乃李腾前部,李腾必然在后面,可放其过去,等到李腾前來,先以巨石截住颜良,文丑回路,再行攻击李腾之军,”那副将领命,便下去通告众士兵去了,
李腾正行只见,忽见周围山势甚是险恶,恐有敌军埋伏,遂一举雷龙锤,命士兵停下脚步,于山下观察,却是越看越心惊,忽见前方一骑朝这边奔來,行至李腾面前,那人翻身下马,拜倒在地,李腾忙问道:“颜良,文丑二位将军现在行至何处,”
那人道:“已行至五里之外,”
李腾听闻,点了点头,命那人再去打探,遂放下疑心,正要命令士兵继续前行赶路,忽听得山谷之中一声炮响,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