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笑道:“这有何难,”遂起身下得床榻,披上衣襟,于桌上拿來笔墨书写等物,疾笔狂书,写完之后,便拿过去交与孔悦一看,孔悦仔细一看,原來李腾欲从河内取來狄蟾,陈宫,让此二人做媒,好与孔悦作个名分,
孔悦看罢连连点头,道:“多谢主公,”
李腾执孔悦之手道:“你我此时乃为夫妻,何言主公,岂不生分,”
孔悦一阵娇羞,羞羞答答的说道:“多谢夫君,”两人再行之事,自是不提,
再说陈宫,狄蟾,颜良等带兵攻打河内,河内太守张晟(sheng)出城投降,如此便轻易取得了河内,陈宫自是在城内出榜安民,自是不提,
这一日,陈宫正欲众人谈话,忽见一小校闯进,拜倒在地,道:“禀报军师,主公有书信传來,”说罢,从怀中掏出书信,递了过去,
陈宫接过书信,急忙打开,仔细一看,却是做媒之事,连连笑道:“主公亦知此事乎,”
狄蟾久不见李腾,心中甚是想念,今日见得李腾书信传來,连忙问陈宫道:“军师,云飞所言何事,”
陈宫道:“乃你我之事,”
狄蟾疑惑道:“你我有何事情,”
陈宫道:“主公欲取孔悦为妻,让你我做媒,不知将军可曾愿意,”
狄蟾一听,先是一愣,再是大喜,哈哈笑道:“云飞年岁已经不小,乃又无父无母,乱世之中认我为兄,而那孔悦,亦是无家人在世,寻得军师做媒,却也合适,”
随后陈宫不敢怠慢,欲分派人马守卫城池,却犯了难处,李腾大婚,在场之人本应皆在庆贺,奈何新的城池,若是尽往李腾处庆贺,倘若敌军攻來,不及防守,
高顺看的陈宫为难模样,遂起身拱手道:“军师和狄蟾将军乃是做媒之人,必然前去,众人跟随主公征战多年,感情深厚,亦是必然前去,然高顺已经戒酒,若是去了,主公如此庆贺之事,若不饮酒,有失情谊,况且内河必须有人防守,军师和众将军前去便是,高顺自在内河防守,”
陈宫和高顺原位吕布旧将,自吕布被曹操溢死于白门楼口,两人便跟随李腾南征北战,已有数年,心思想法,相互亦是了解,况高顺武艺超群,行兵之事,亦非薄弱,正可当此大任,遂陈宫遣高顺留守内河,自同狄蟾,颜良,文丑,张勋,孙明,赵奇等连夜出发,半路途径牧野,张豹,王龙早于城外等候,众人便齐往朝歌,庆贺李腾大婚之喜,
这一日袁绍正于花园之中散步,虽然此时百花凋零,但雪花落在树枝之上,却也是另一番景色,袁绍是越看越欢喜,正欲吟诗一首,一表心中所想之事,遂口中念道:“寒天冬银雪,落我金瓦台……”奈何刚说了两句,忽的听得背后有人喊道:“主公,主公,”袁绍一愣,意境当即便给破坏,后面的词却是给忘了,不禁心中大怒,转头视之,乃谋士审配也,遂问道:“你來的好时间,却是刚好坏了我的一首好诗,”
审配一听,连忙拜倒在这雪地之中,道:“属下有喜事禀报主公,不曾察觉,坏了主公兴致,真是该死,”
袁绍听得审配有喜事禀报,说道:“有何喜事,”完后又继续说道:“起來吧,”
审配谢过袁绍,起身站起,也沒有把方才粘在身上的雪粒拍掉,便上前说道:“刚才探马回报,见李腾于朝歌张灯结彩,便进城询问,得知李腾近日大婚,”
袁绍冷哼一声,道:“这叫什么喜事,难道你想让我准备礼物送与李腾不成,”
审配道:“李腾逆贼,反叛主公,杀将夺城,理应剿灭,哪里要送什么礼物,”
袁绍道:“何意,”
审配道:“李腾大婚,城中士兵必然重于李腾大婚而疏于防范,此乃天赐良机,若是主公能够派遣一军,连夜往朝歌而去,又派人通知高干,带兵从壶关而出,两下夹击,李腾必然大败,主公可复得朝歌,这岂不是喜事,”
袁绍叹息一声道:“此时天寒地冻,天又降大雪,士兵出行尚且不利,征战更是艰难,等的明年春暖花开之时,再行用兵也不迟,”
审配急道:“明日春时,我等大敌乃是曹操,哪里顾得上攻打李腾,”
袁绍被审配打扰了兴致,本來心中便有芥蒂,此时见审配仍然执于出兵之事,不禁心中大怒,道:“我意已决,你等休要多言,”言罢拂袖而去,只留审配一人在那,审配无奈,只得叹气跺脚而走,
陈宫等人到时,李腾早已命人将一切准备停当,就等陈宫等人前來庆贺,众人齐到之后,盛大的婚礼便如期举行,李腾营中士兵当日大肆庆贺,丝毫沒有设防,当天夜间,老将韩荣往寨外巡查,只见的众士兵尽皆醉倒,心中大惊,只是此时不便打扰李腾,连忙往陈宫处询问,便去寻找,结果却见陈宫同刘原,宋召等还在畅饮,遂说道:“军师,今日主公大喜,奈何营中士兵尽皆醉倒,倘若敌军前來,以何拒之,”
陈宫笑道:“老将军莫要担心,所为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料袁绍必然不敢举兵前來,”说完又端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