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陈宫,张合,高览连同剩余士兵算是有惊无险的渡河而过,狄蟾,颜良等早已在对岸等候,见到李腾等人回來,连忙上前迎接,
李腾见众人前來,心中甚喜,遂问道:“可曾安好营寨,”
狄蟾道:“韩猛,韩荣二位将军早已安好营寨数座,只等我们前來,”
李腾又问道:“那二位将军又在何处,”
狄蟾道:“在营寨中那排士兵入住,”
李腾一听,连忙翻身上马,急声道:“韩荣老将军年事已高,勿要劳累,我等还是快快回去的好,”众人见李腾如此,便赶紧翻身上马,往营寨而去,
李腾便由狄蟾等带着,來到营寨之时,韩荣,韩猛早已安排完了事物,在营寨门外等候李腾归來,现在看的李腾回來,连忙疾步上前,拜倒在地,拱手道:“主公安然归來,我等便放心了,”
李腾翻身下马,连忙将二将扶起,感激道:“二位将军辛苦,勿要行如此大礼,快快起來说话便是,”
韩荣,韩猛起身之后,将李腾等一干文武众将迎进大帐,自留上座于李腾,李腾也是知道,便不推辞,直往上座而去, 剩下众将,分列而坐,韩荣早已令人做好美味佳肴,为李腾等接风洗尘,连忙派人摆上,
李腾端起面前案几上的酒杯,看着韩荣,韩猛道:“幸得韩荣,韩猛二位将军,我军才得以过河,再此先敬二位将军一杯,”
众将尽数端起酒杯,却只有一人纹丝不动,乃是高顺,李腾心中疑惑,遂问道:“高顺将军为何不动,”
高顺一脸凝重道:“上次官渡之时,饮酒而醉,险些误了大事,遂发誓不再饮酒,还望主公和众位将军见谅,”
众人听后,心中莫不赞许,遂李腾命人送上茶水,让高顺以茶代酒,高顺起身拜谢,
一饮而尽之后,李腾言说道:“我等身在此处,却不是办法,要是等的官渡之战结束之后,袁绍必然起大军前來讨伐,我等还需仔细商议才是,”
韩荣进言道:“袁绍起兵之时,田丰曾好言劝慰袁绍,袁绍不听,反而大怒,将田丰压在监牢,我已探明,田丰便被压在牧野之中,牧野繁华,富户极多,主公可先取牧野,得起钱粮等物,救出田丰,再行图之,”
李腾道:“田丰大名,如雷贯耳,若能取得田丰,是为最好,”
陈宫起身说道:“主公现在尽拥十万之众,若是尽起人马攻打牧野,乃为下策,再说牧野地势平坦,易攻难守,并被久留之地,依我之见,兵分两路,一军奔袭取牧野,再取朝歌,可互成犄角之势,又可成未來并州之门户,一军则取河内,再夺并州,依太白之险,抗击袁绍,是为做好,”
李腾喜道:“军师所言,正和我意,”遂李腾将这十万大军一分为二,一军由军师陈宫带领狄蟾,颜良,文丑,高顺,张勋,孙明,赵奇西取河内,一军由李腾带领刘原,张合,高览,韩荣,韩猛,张豹,王龙北进牧野,朝歌,大军分定,第二日便各自启程,
不说陈宫如何攻打河内,但说李腾带军往牧野而來,离牧野三十里下寨,是夜,李腾招來张合,高览,韩荣,韩猛,留下张豹,王龙巡视营寨,
李腾问道:“将军可知,这牧野为何人所掌,本事如何,”
高览起身拱手道:“主公,这牧野相名为宋林,略懂兵法,却不足为惧,一战可擒也,”
李腾琢磨了一下,说道:“既然懂得兵法,那便不得不防,以免生惹事端,”遂命人招來张豹,王龙,二将进帐后,李腾吩咐道:“我等疲惫而來,我恐敌军趁夜劫寨,你二人今夜定要好生小心巡视,勿要让敌军得逞,”张豹,王龙领命而出,下去安排事物,
再说牧野相宋林,正在府衙之中饮酒作乐,忽的听探马來报,道:“禀报大人,贼兵李腾领大军五万,前來犯我牧野,”
宋林听后大惊失色,手中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亦是不知,剩余之人亦是同宋林一般,目瞪口呆,过了半晌,宋林这才回过神來,惊声叫道:“闻传李腾武艺出众,智谋卓越,主公与曹操尚不能抵挡,我等又该如何是好,”宋林也是个废物,自认熟读了些兵法,剿灭了山贼强盗,又带着钱财四处打点,这才落了个牧野相的官位,想到自己这些年的也是搜刮了不少东西,还沒有來得及使用,李腾大军就要來了,
手下主薄道:“既然如此,大人不如早降,免得李腾攻破城池,我等性命不保,”、
宋林点了点头,意欲投降,不料一人起身而立,声道:“大人何须怕那李腾,今夜我带五百人马,趁李腾远道而來,士兵疲惫,星夜前去劫营,生擒李腾,交与大人,”
宋林视之,乃手下上将牛贤,是一柄开山大斧,力大无比,有千夫不当之勇,宋林连忙劝说道:“我闻李腾曾大败曹操数次,又灭公孙,除张燕,非我等所能敌也,将军还是保住性命要紧,万万不要鲁莽行事,”
牛贤大笑:“坊间传闻,大人岂能相信,”
宋林劝说,牛贤只是不听,宋林顿时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