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见自己已经将战败的责任尽数退到张合 高览二人身上。心中顿时大喜。便装模作样的走出大帐。派一人前去李腾营寨找來张合。高览等人。但是郭图知道。如果自己猜的沒错的话。张合。高览绝对是不会再回來了。
再说李腾。救回张合高览之后。见二人身体受伤。连忙叫來随军郎中。前來给二人医治。又命人准备上等酒菜。为二人压惊。为此。高览。张合对李腾感激不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张合。高览二人放下筷子。拱手朝李腾道:“我兄弟二人自是感谢武威侯救命之恩。奈何我等兵败。恐主公牵挂。不便久留。”
李腾也知道高览。张合的意思。便说道:“若是如此。李腾便也不强留二位。”便命手下士兵牵來良马。以供二人骑乘。张合。高览又再感谢。
李腾。陈宫等将张合高览送至营寨门口。高览來至颜良。文丑面前。道:“此时曹操势力强盛。还望二位将军好自为之。”
颜良仰天长叹道:“已失信任。非我等不去相助。”文丑亦是不愿回去。
张合。高览见颜良。文丑态度坚决。也不便强求。便拉过李腾所送马匹。正欲翻身上马。回见袁绍。忽然见到远处一人飞奔而來。
那人奔至跟前。翻身下马。拜倒在地。大声叫道:“张合。高览二位将军。不好。不好啦。”
张合上前一步。急忙问道:“何事。”
那人拱手回答道:“郭图先生遣小人报知二位将军。主公大怒。言说二位将军作战不利。要杀二位将军。号令三军。”
高览惊叫一声。道:“什么。”然后一把将那人拉起來问道:“谁说我二人作战不利。谁说我二人作战不利。”说完之后。一下便将那人扔了出去。不想有牵动手臂伤口。高览又是一阵呻吟。
张合亦是冷哼一声。手中长枪猛的插在地上。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人从地上爬起來。不及身上疼痛。赶忙拱手道:“事情紧急。小人不便久留。二位将军留心便是。”说完之后。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高览紧握受伤之处。怒道:“我二人奋力拼杀。到头來却是这般下场。”气的只得一声长叹。
未及李腾上前劝阻。又见得远处奔來一人。张合定睛一看。却是认得。乃是袁绍信使。且走上前來。看有什么消息传來。
那信使來后。倒也客气。拱手道:“参见二位将军。主公遣二位将军速速回营。”
高览怒气未消。指着那信使问道:“主公唤我等为了何事。”
那信使低头笑道:“小人不知。”只听得高览一声冷哼。那信使脸上顿时一片慌乱。道:“小人确实不知。”
高览走上前去。拔剑出鞘。冷声说道:“你不知。怕是主公见我等军败。欲诱回杀之。可是这样。”
那信使连忙后退。道:“小人却是不知啊。”高览哪里由得那信使分辨。步步紧逼。
张合见高览已经起了杀心。连忙阻止道:“将军不要。”高览哪里肯听。手起剑落。一下刺中那信使心窝。那信使便倒在地上抽搐两下。已不得生矣。
李腾听到这里。却是心里一笑。站在后面。慢慢看着。
高览看着那信使趴在地上的尸体道:“袁绍惯于听信谗言。早晚必备曹操所败。我等岂可坐以待毙。不如去投曹操。”
李腾听到这里。见事情确实如自己所想。连忙上前阻止道:“将军不可妄言。可回营再说。”
张合。高览见已经回不去了。索性有何李腾进了营寨。李腾将张合。高览引入大帐。回身对张合。高览道:“二位将军暂且歇息。李腾去去便來。”张合。高览不知何故。正欲方问。李腾早走进后帐。张合。高览便和众人分列坐下。
不过是李腾便从后帐出來。只见手捧一物。四面见方。且用黄布包着。外人看不到里面乃为何物。李腾走到张合。高览面前。将那物件放在二人面前案几之上。笑问道:“二位将军可认得此物件。”
张合。高览看了看又看。却是猜不出里面存放的是什么东西。但是能用黄布包着的。定然是贵重物件。只是不知道李腾将这贵重物件拿出來是何意思。遂回答道:“不知。还请武威侯告知。”
李腾伸手示意。道:“二位将军打开一看便会知道。”
张合。高览具是一愣。不解李腾之意。遂小心翼翼的拨开外面黄布。物件露出一角。质地像是玉器。便停下手中动作。看向李腾。李腾只作微笑状。却并不说明。只让张合。高览打开一看。
张合。高览全部将那黄布揭开之后。只见里面包着的乃是一枚印章。只见那印章玉质极佳。乃是极品中的极品。上刻五条蟠龙相互缠绕。旁边缺失一角。乃用黄金镶嵌。张合。高览亦是大吃一惊。双手捧起一看。只见印章底下。篆书八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二人连忙将印章放下。失声叫道:“此乃传国玉玺乎。”
颜良。文丑亦是不曾知道李腾拥有传国玉玺之事。现在亲眼看见。心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