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原听后笑道:“袁绍对主公倍有戒心,今日看來正是如此,我看主公不如袁绍尽取四州之兵,背后空虚,可联合乌丸蹋顿,先取幽州,再取并州,冀州,替代袁绍成为这河北之主,有何不好,”
李腾苦笑道:“河北之地,带甲者百万之多,我等今日不过所剩三万人马,如何能够敌得过袁绍百万之军,”说完之后,李腾又向陈宫请教道:“军师又有何良策,”
陈宫道:“刘先生建议主公取河北之地,虽为良策,可是却不易成功,河北之地带甲者百万之多,袁绍亦可以派上四五十万人马和曹操相持官渡,然后前來攻打主公,曹操人少不能尽灭袁绍之兵,主公必然被袁绍所败,依我之见,主公不如前去向袁绍请战,攻打曹操,先灭曹操,再从中取事,乃为上策,”
李腾听完,不敢妄下结论,又问刘原道:“先生以为军师之计如何,”
刘原笑道:“军师博学,智慧超群,今日听的军师见解,实乃佩服,望主公便依军师所言,先灭曹操,然后再从中取事,”
李腾见到刘原也是肯定陈宫的计策,心中喜悦,便整理衣冠,独自骑马往中寨里去见袁绍,请战去助高览,张合,
袁绍一见李腾,心中便十分厌恶,可是脸上却仍旧是笑容满面,举手相迎,李腾亦是心中明白,也不说破,
李腾首先说道:“李腾今日前來,有事请求主公,还望主公答应,”
袁绍也是一笑,亲切的道:“云飞乃我之爱将,有事直说便是,不必遮遮掩掩,”
李腾对于袁绍的话,心中冷笑一声,脸上依旧笑道:“听闻主公派遣高览,张合二位将军前去攻打曹操,李腾不才,略有武艺,愿领兵前去助阵,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袁绍大笑一声,道:“云飞未曾开口,我心中便知,云飞武艺超群,智慧卓越,本应前去,奈何曹操奸诈,诡计多端,万一突然派人前來攻打,这里便无人抵御,我看云飞还是……”说道这里,袁绍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就是不让李腾前去,便也不用说下去,依照李腾的智力,应该能够想得通,
李腾哪里不知道袁绍的意思,心中早已有了其中对策,遂笑道:“颜良,文丑二位将军亦是武艺超群,曹营大军徐晃亦非颜良将军敌手,有此二位将军防御,主公可高枕无忧矣,”
袁绍推脱道:“颜良,文丑虽然勇冠三军,武力超群,不过一莽夫而已,哪里比得上云飞文武双全,若是有云飞防御,我才是真的高枕无忧,”
李腾又说,袁绍只是不让,最后李腾软磨硬泡之下,袁绍才松了口,放李腾前去协助高览,张合攻打曹操,但是李腾营寨之中,也只准李腾一人前去,其余人等只能在营寨防守,并且只让李腾带兵一万,李腾无可奈何,只得答应下來,李腾口中对袁绍千百感谢,心里却不知道已经骂了几万遍,仍不解气,
辞别袁绍之后,李腾马不停蹄的赶往营寨,找到颜良,文丑,狄蟾,陈宫,刘原,高顺等,说明了情况,众人皆是愤怒不已,但是却都沒有办法,袁绍本來就对这帮人有所偏见,寻个机会准备除去,所以众人也不便擅自和李腾前往助战,只得留守在营寨,
李腾又吩咐了众人几句,点拨人马一万,只带了小将涉勇一人,便前往助阵,
李腾营寨距离交战地点不到半日的路程,李腾派探马探得高览,张合营寨,于旁边五里之外按下营寨,安排妥当之后,留下涉勇看守营寨,只身前往高览,张合营寨拜会,
张合,高览來了以后,还未曾和曹操交战,只派探马四处打探,曹操动静,这一日听得探马來报,李腾带兵赶來,张合,高览二人因为上次在延津听从李腾之计,于黄河边大破曹军,因此对李腾也算是十分的敬佩,又听说李腾只带了一万人马,随军之中也只有小将一名,张合,高览也都知道袁绍对于李腾的态度,不禁两人又有些同情李腾,
现在听探马來报李腾前來拜会,连忙去营外迎接,
“武威侯,一路辛苦,我两未曾远迎,还望恕罪,”张合,高览拱手施了一礼,谦虚的说道,
李腾叹了口气,道:“这次李腾前來,带來不过一万人马,成不了大气候,只能从旁协助两位将军,”
张合,高览口中只说不敢,不敢便赶紧将李腾迎进营寨,自然又与李腾一番客套,
张合,高览素知李腾智谋卓越,遂问道:“武威侯此次前來,我等如虎添翼,不知武威侯可有良策退曹操,”
李腾笑道:“曹操粮少利在急攻,我等粮多利在缓守,然主公既然派我等前來,必然要让我们短期之内,击败曹操,然后长驱直入,夺取许昌,若是两位将军听我一言,便可击败曹操,夺取头功,”
高览忙说道:“我等既然有心请教武威侯,必然言听计从,武威侯只说便是,”
李腾笑了一声,这才说道:“既然如此,李腾便就说了,曹操生性谨慎,但是这一次,兵寡粮少,急于击败主公,却奈何久攻不下,只得退军防守,这下子便要换做主公再來攻打,前翻虽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