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肩膀都不约而同的耸动了一下。抬起头,用哪种毫无办法且十分浑浊的眼睛看了公孙瓒一眼,又低下头去,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我当初还不是听了你们的意见,起兵攻打袁绍的吗?开始胜利的时候,你们都是怎么说得,什么勇武盖世,全部都是一些屁话。”公孙瓒气不过,伸手抓过桌上的杯子使劲的摔在地上。
只听见‘嘭’的一声,那件做工精美的酒杯酒杯摔成了粉碎。
“主公。”大厅里终于响起了除了公孙瓒外,另一个人的声音。
公孙瓒抬头一看,原来那人便是严于的哥哥,严兴。
“有什么话就说吧。”公孙瓒见到严兴出来,心里的冰冷总算被阳关代替了一点点。
“赵云将军重伤,估计再有一个多月才能真正的复原,而我等又都不是李腾的对手,虽然说我们的士兵比李腾的多得多,但是却没有一人可以领兵前去攻打李腾,所以我劝主公……”
“住口!”
严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公孙瓒粗鲁的打断了。
公孙瓒皱着眉头,两只眼睛狠狠地盯着严兴,先要将严兴吃了一般。
“蛊惑人心者,杀无赦!”公孙瓒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严兴却是站在地下不知所措,刚毅的脸上充满了迷惑和不解,我不明白公孙瓒为什么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想要劝我投降李腾吗?”公孙瓒从上座下来,盯着严兴,慢慢的走到严兴的跟前,一只手紧紧地握着腰间佩剑的剑柄,沉声说道。
“哈哈哈。”严兴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是公孙瓒误会了自己,笑了起来。
“匹夫,死到临头还敢发笑?”公孙瓒一下子抽出宝剑,那宝剑在灯光的照耀下,闪出幽幽的光芒,令在场的人都禁不住背后一冷。
“我若劝主公投降,为何不先保住自己的性命。主公还是放下宝剑,听我慢慢说来。”严兴身子一倾,双手供起,朝公孙瓒拜了一拜,微笑着说道。
公孙瓒一愣,他刚才明明听严兴的意思就是要投降李腾,心中十分愤怒,就要杀严兴,却不知道严兴又说出这番话来。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严兴一眼,见严兴自信满满,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公孙瓒却是将信将疑。收回宝剑,公孙瓒又去上坐下,对严兴道:“你自说来,要是敢有半句不敬的话,我定叫你粉身碎骨。”
严兴一笑,身子前倾,又朝公孙瓒拜了一下,道:“主公只看李腾之勇,却不见我等之优。”
公孙瓒问道:“何谓勇,何谓优?”
严兴道:“我等勇不敌李腾,优却胜他数倍。”
公孙瓒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严兴所说的话,可能关乎这场战争的胜利与失败,当即仔细的听起来。
严兴继续道:“李腾之勇不过其一,我等之优确有其三。一优者,兵多,我军胜李腾之军数倍。二优者,城池。我等于城上严加防范,任他李腾本事再大,也绝对攻不破守城军队多于他的城池。的三优者,粮草,我军虽然兵多,但城中粮草足够支撑半年之久,估计李腾之军,用不了一月就会粮草消耗殆尽。我等有此三优李腾何惧之有?再等李腾粮草耗尽,回兵之时,趁机派兵出城掩杀,李腾必备我等所擒。若是没有李腾,这幽州之地,还不都是该主公所得。”
“啪,啪,啪……”
公孙瓒坐在上座连番拍掌,以表示对严兴所说的意见的赞同。他完全没有想到,严兴竟然在这种完全对我军不利的条件下,还能想出最后还能够抓住敌军统帅的计划。他又想到自己先前的鲁莽,心中却又有些愧疚。
“将军快请坐下,我差点错杀了好人。”公孙瓒伸出手示意严兴坐下。并且重赏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