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翻看了看了李腾一眼,问道:“不知云飞来到信都有什么事情?”
从怀中掏出颜良文丑的书信,李腾将书信递给袁绍,一边说道:“我自鲁国战过曹操之后,被曹操占了最后的任城和鲁国两郡,从此青州尽被曹操所得,再没有了我的容身之所,所以特此走投无路之计,来投靠袁公,还望袁公不要嫌弃,结纳于我。”
袁绍接过李腾所递书信,仔细的看了一下。颜良文丑也是知道袁绍乃是嫉贤妒能之人,恐怕袁绍嫉妒李腾的能力,所以不肯接纳,于是便早信中重点提出,李腾乃是走投无路了,没有地方去了,所以来投靠,希望袁绍可以结纳,和他一样,委以重任,重用李腾。
其实袁绍也对李腾知道的很多,单单李腾当时称霸青州,被朝廷封为临淄侯的事情,天下诸侯,没有人不知道。况且李腾身后陈宫,高顺,张勋等,袁绍知道皆不是无能之辈。便心里恐怕日后李腾要是取得了兵权,自己就可能控制不住。再说了,对于袁绍来说,收不收留李腾只是次要问题,主要的问题乃是李腾所拥有的传国玉玺,这才是袁绍最想要的。
袁绍看完书信后,将书信放在一边,遂说道:“既有二位将军书信,我自当收留。只是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问云飞,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李腾当然知道,袁绍要问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既然袁绍已经开口说了,要留下李腾。况且陈宫当日交代过,要是依靠颜良文丑的书信被袁绍留住,便不用拿出那传国玉玺了。现在看来,陈宫当时的话是用上了。
李腾拱手施礼,问道:“还请明公明示。李腾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袁绍眼睛中,光芒一闪,随后变作正常,大笑一声,道:“既然云飞这样说,那我也不用绕弯子了。听说我弟在来往冀州的路上,遭到曹操伏击,传国玉玺被云飞所得。那传国玉玺本书我弟欲送给我的,还望云飞将传国玉玺还给我吧。”
李腾心中一声冷笑,暗骂袁绍真不要脸,硬是将传国玉玺说成是自家的。再说了,袁术那玉玺还不是从孙策手里骗来的。追其根源,也不是他家的。
“我在任城之时,传国玉玺确实在我的手上,只是几经战乱,我在鲁国火烧曹操之时,为了骗曹操进城,我将传国玉玺留在了鲁国之中,恐怕现在已经被曹操得了去吧。”李腾按照陈宫交代的,直接将事情给曹操推了过去。虽说袁绍在河北占据并州,冀州,幽州三州,但是曹操的势力也不少,想要彻底干掉曹操,袁绍也得放上一些血才行,况且周围还有公孙瓒,刘备等人,若是贸然和曹操宣战,到时候损失可就大了。袁绍虽然武断,但却不是傻子,这个事情他可以想的来。
袁绍见李腾如此说,也是不能辨别李腾所言是真是假,只得说道:“既然传国玉玺不再云飞处,我也不便相问了。”
见袁绍被自己忽悠过去,李腾心里高兴了一阵,用很是理解的口气说道:“多些明公理解。”
袁绍见李腾并没有传国玉玺,作用已经失了大半,随口道:“既然云飞来投靠于我,又有颜良文丑二位将军的书信,我自然不能委托,这样吧,河间县缺少一县令,云飞可于此处容身,待得以后有什么重要职位的时候,我自当派人通知。”
李腾见袁绍只让自己去河间当一县令,心里颇为不乐,但苦于自己已经走投无路,旁边陈宫又暗示自己,不要挑剔,收下再说。
“多谢明公收留。”明面的事情这还是要做的,李腾心里也是知道。
“那好吧,云飞先回去歇息,过后便有人将公文,和大印送到住处,云飞便可以启程就任。今日我也累了,数不多陪。干儿,替我送送云飞。”说完竟独自下去,将一行人等扔在大厅里面。
高干站起来,不好意思的对李腾道:“李将军不用见怪,姨夫就是这样。”
李腾笑道:“袁公肯收留于我,是我莫大的福气,哪里还敢责怪。”
高干笑道:“李将军若是觉得在河间没有什么意思,可尽管带兵来我并州,到时候我一定重用将军。”
李腾笑道:“若是若此,我当先感谢公子了。只是现在刚刚归顺,便不听号令,后对以我以后没有什么好处。况且并州还是袁公之地,公子也不过替袁公打理,若是我弃袁公而投公子,恐怕到时候会连累公子。”
高干笑道:“李将军所言不假,只是若是李将军真心想来,我便进言姨夫,将李将军调到并州,归我管理,不久好了。”
李腾笑道:“这事还是以后再说。”
……
高干将李腾送至门口,又将那番话说了一遍。李腾等人才回去了。
到了营寨,李腾阴沉着脸,他从来还没有被人如此轻视过,况且又年轻气盛,刚一坐下,便拿起旁边一坛酒,打开封口,直接端起坛子喝了起来。
众人看李腾如此,知道他心里有气,也不好劝阻,只好任李腾如此。
一连和大半坛酒,李腾才将酒坛放下,气呼呼的坐在那里。
陈宫上前道:“主公何必生气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