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道:“将军有所不知,颜良文丑二位将军虽然面容古怪,甚是下人,却是待人最好。答应别人的事情,都会办到,我也曾受过两位将军的恩惠呢。”
正说之间,那侍女已经将李腾身上衣物全部穿好,又递了湿帕给李腾擦脸。然后侍女命人给李腾送来饭菜供李腾食用。李腾原本见到书信之时,便准备告别颜良文丑,前往信都去找袁绍,不想听这侍女如此之说,心里知道颜良文丑敬重自己是条好汉,于自己相交,若是自己失了比武之约,自己在颜良文丑二人心中印象,必定一落千丈。因此便决定,先和颜良文丑比武,然后再往信都。
正吃饭只见,忽然见一人进来,李腾一看,原来是陈宫,遂问道:“军师快快坐下一同用饭。”
陈宫罢手道:“主公请自便,我早已用过。”
李腾见陈宫好像有什么事情,遂放下手中筷子,问道:“我看军事好像有什么事情?”
陈宫道:“主公可先用完早饭,我于一旁等候就是。”
李腾笑道:“若是如此,当显生分,你我只见不必拘谨平常俗理,军师有话直说就是。”
陈宫欲说,忽见那侍女立于李腾旁边,又停了下来,又用眼神示意李腾。
李腾知陈宫之意,便说道:“你下去吧,我们有事商量,不便旁边有人。”
那侍女也知道军事情报也是她这种人应该知道的,向李腾,陈宫拜了两拜方才退去。
李腾道:“现在军师有话便可以说了。”
陈宫道:“昨天酒筵之上,颜良文丑曾言有书信送于主公,不知今日可曾送到?”
李腾道:“昨晚便送来了,因我未曾醒来,所以不知。”说完便将颜良文丑所写之书信交与陈宫观看。
陈宫看后,还给李腾,道:“传国玉玺乃天下之宝物,孙坚,袁术等皆为此物导致身死,可见传国玉玺人人皆想据为己有,主公何必送给袁绍?”
李腾道:“若是不送,怎么才能被袁绍重用,我们又怎么才能东山再起?”
陈宫笑道:“已经有了颜良文丑书信便足矣。”
李腾担忧道:“袁绍已知传国玉玺在我的手上,若是问起,我又该怎样给袁绍答话?”
陈宫笑道:“若是袁绍问起,主公只要说传国玉玺被曹操夺了去就行了。”
李腾笑道:“嫁祸于人!真是好计策,好计策啊。”
李腾又与陈宫说了一会儿话,忽听见有人敲门,陈宫吓了一跳,李腾于里面问道:“外面敲门之人是谁?”
只听见外面的人答话道:“将军是我,文丑。”
陈宫听是文丑,当下慌了神,唯恐谈话内容被文丑在门外听见。
李腾示意陈宫不用惊慌,便喊了声:“原来是文丑将军。”说着便打开房门。
文丑一见陈宫也在李腾房间,笑了一声道:“原来公台先生也在这里,遂我一齐去演武场看我于高顺将军,李腾将军比武,先生乃是文官,正好给我们做个裁判。”
陈宫连忙称道:“将军雅兴,怎敢打扰,当从将军之命。”
李腾几口吃完饭菜,吩咐侍女进来收拾,便于文丑一齐和陈宫往演武场而去。
三人到了演武场之时,颜良,高顺,张勋等早已到达,几人也没有开始,之时高台之上饮酒谈笑。
颜良,高顺,张勋见李腾,陈宫,文丑来到,连忙站起来,像李腾三人走去。
文丑道:“我去请李腾将军之时,正好遇到陈宫先生,我就一起拉了来,陈宫先生正好给我们比武做个裁判。”
高顺笑道:“公台乃我家军师,要是当了我们比武的裁判,颜良文丑二位将军必定是要输了的。”
颜良笑道:“陈宫先生乃是大儒,我却是不信陈宫先生会去偏袒自家人。”
陈宫笑道:“比武之事,我定当秉公处理,绝不偏袒。”
李腾笑道:“不知第一场谁先出场?”
文丑道:“李腾将军太过勇猛,你不能先出场,等我们四人比武完毕,胜了的二人再与你较量,你看如何?”
李腾哈哈一笑道:“也好,也好。”
颜良文丑一方,颜良先来,而李腾一方,却是高顺先上。
欲知二人比武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