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腾见曹操全家上下全部被张闿杀死,心知事情重大,连忙骑了‘绝影’往徐州报信去了。到了徐州,李腾又直奔往刺史府衙而去。慌忙奔入府衙,见到陶谦。陶谦道:“云飞怎么这么快就将曹太公送到东郡了。”李腾道:“哪里送到了,主公,出大事情了。”陶谦大惊,不知李腾所言何故,连忙问道:“出什么大事了?”李腾道:“我们行之华,费之间,天上乌云满布,不多时便遇到大雨,我差一名小校前去寻找容身躲雨之所,那小校找到一座山中古寺,可那曹嵩怕寺中僧人偷盗辎重之物,不顾众将士疲劳辛苦,让他们守护辎重车辆。众将士皆怨恨叹气,那张闿又见曹嵩辎重车中金银极多,顿时起了歹心,趁夜杀死曹嵩上下四十多口,取了财物,不知去向。我见事情重大,连忙跑回来告知主公。”陶谦听闻李腾说完,惊的竟然跌坐在地上,半天才缓过神来,哭道:“我好心遣将士为曹嵩保行,不料竟然发生此等事情。那曹操定然以为乃是我唆使张闿杀了曹嵩一家,不日定当举兵来伐。徐州危矣。”李腾道:“事已至此,主公就算再自责也无挽救之力。”陶谦道:“不若我自缚于曹营,任凭曹操处置,以救徐州百姓一命。”李腾道:“主公切不可如此之言,我与曹公也有数面之缘,况且曾于东阿解曹操之围,等曹操兵至,我自向他说明情况。”陶谦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一面吩咐下去,整顿兵马,来迎曹操。
话说自李腾走后,那山中古寺之人见曹嵩一家全被杀死,又闻曹操势大,自己不敢得罪,恐惹祸上头,便差了一名僧人骑了马匹,往东郡去见曹操,向曹操说明情况,免得这一寺僧众因为曹操误会,举兵来杀。那僧人连连赶路,到了东郡,见了曹操门前守卫,连忙道:“请告知你家主公,就说我有紧要事情告知。”那守卫听了如此,怎么怠慢,连忙进去禀报。曹操此时刚吃过午饭,正要休息,忽听闻小校来报,道:“门外有一僧人前来,说是有紧要事情报知主公。”曹操疑惑道:“你可问了,有甚重要事情?”小校道:“那僧人只是一说,小人并不曾多问。”曹操道:“那人今在何处?”小校道:“还在门外等候。”曹操道:“快请进来。”那小校便出去传话,过得一会儿,那僧人进来,那守卫道:“这便是我家主公。”那僧人忙拜倒在地。曹操笑道:“听闻出家之人只拜佛祖,我又不曾有甚功德,为何拜我?”那僧人道:“还望将军饶了我全寺上下三百多僧人的性命。”曹操道:“何出此言?”那僧人道:“前两天午后时分,天突然降的大雨,雨如倾盆,曹太公连同一伙军士前来寺中躲雨,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名早起僧人发现,曹太公上下四十多口全部被那军人杀死,那些军士还取了财物辎重,不知去向。小僧只是向将军说明,曹太公之死,不管寺中僧人之事。”曹操听闻老父被杀,当即放声大哭,倒于地上。左右忙上前劝慰,曹操哭了一程道:“我本想接来老父安度晚年,谁料想竟然发生此等事情。孟德愧为人子啊。”旁边一人道:“主公切莫哭泣,可问明那伙军人来历,起兵征伐,好为太公报仇。”曹操道:“快说,那伙军人是哪里的人?”那僧人见曹操生气,早吓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唯恐曹操杀了他。曹操一拍桌子道:“快快说来,如若不然,人头落地。”那僧人这次颤颤巍巍的说道:“那伙军人是从东面而来,好似徐州的人马。我只记得其中一位将军不过十**岁,手提一柄大锤。”曹操问道:“十**岁,使大锤?”那僧人道:“确实如此。”曹操道:“你亲眼看见那人杀了我老夫吗?”那僧人道:“这倒未曾看见,我们早起发现之时,那人还在房中酣睡。”曹操道:“那人现在哪里去了?”那僧人道:“他骑马往东而去。那位将军所骑之马甚是高大,小僧连带寺中僧众从未见过如此良驹。”曹操道:“那我父亲尸首现在何处?”那僧人道:“还在寺中未曾移动。”曹操唤了左右,前去找来诸位将军。过了一会儿,众将来到,曹操道:“陶谦纵兵杀死我父,此仇当不共戴天。”众将闻曹嵩身死,皆吃了一惊。曹操道:“曼成,你带八百军士,随这僧人前去寺中搬运我家人尸首。”又将李典唤于跟前,细声道:“收拾完毕,寺中僧众全部杀死,一个不留。”李典领命,便点拨人马带了那僧人出城去了。曹操道:“陶谦老贼,我今尽起大军,洗荡徐州,为我父报仇雪恨,以谓我父在天之灵。”众将皆拜倒余地道:“我等皆拼死为太公报仇雪恨。”曹操遂留苟彧,程昱领兵三万守历城,范县,东阿三县,其余将士全部倾巢而出,杀奔徐州而去。夏侯惇,狄蟾,典韦为先锋,但过城池,城中百姓,鸡犬不留,尽数屠戮,以雪父仇。
话说曹操领兵来报父仇,陶谦听了,曹操起兵报仇,屠杀百姓,仰天恸哭道:“我获罪于天,致使徐州之民,受此大难!”急忙召集了百官商议。曹豹道:“曹操兵至,我等皆不是对手,如何行之?”一人大声道:“自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曹操不过常人,有何惧哉。”众人视之,乃是陈登。陶谦道:“元龙有何良策?”陈登道:“曹操举兵杀来,下邳东海首当其冲,不过两郡有大将李腾镇守,暂且无碍。”曹豹道:“李腾和曹操交情深厚,若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