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问道殿中,原始看着水镜中发生的一幕,心中微微一叹气,说道:“果然如我所料,这姬发狼子野心,而且准提早就安排了黑手,”
女娲担心地看了原始一眼道:“夫君,此次封神我们将注押到姬发身上,恐怕会出问題啊,”
“沒错,但是我本就沒想押到此等不义之人身上,”原始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啊,夫君你的意思是……”女娲的芊芊玉指捂住小嘴,
“沒错,伯邑考,”说完这个名字,原始的眼神继续投到朝歌城中,
朝歌城中的事情也颇多,首先是鹿台的建造工程,由于费仲尤浑的引见,又多了姜尚为众人诟病谩骂的事情,繁重的劳役使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小白原本就打主意让纣王失德的消息传遍天下,此次建造鹿台之事自然是出自她的手笔,因为鹿台建造一事,竟然引发了上大夫杨任劝谏一事,结果被纣王下令剜去双目,吊到宫门示警群臣不得反驳他的意志,不料狂风一过,身为鱼肉的杨任却不见了踪迹,接着又有赵启冒死劝谏,纣王欲杀之,但是赵启乃是新任丞相比干的心腹,比干不容他出事,于是一道黑影闪过,赵启也消失了踪迹,
鹿台的建造之事传遍天下,天地为之震荡,风云更是激荡不停,这意味着天下将易主,民间传言,纣王无道,天将伐之,天下将有明主应运二生,还黎民百姓一个安定的生活,
这日,纣王正在宫中饮宴,突然闻听传來一声报道:“禀告大王,上大夫费仲求见,”费仲前些日子已经被授予了上大夫之职,虽然朝中非议很多,但是纣王一力赞成,力挺费仲,终得此衔,听闻费仲求见,纣王随即宣召,
费仲走进宫殿,身态肥肿的他,今天却满面红光,费仲恭敬地施礼后,将奏折呈上,而后立于身下静待纣王批示,
纣王缓缓打开奏章,见到上面只有一行字:“四月十二日,伯邑考带着三件奇宝入京,请求大王念西伯侯姬昌老迈赦免其罪,其子伯邑考愿意代父承担一切罪过,”
纣王昏聩的眼睛看着这奏章问道:“三件奇宝,到底是何珍宝,”
费仲有些尖细的带着颤音的声音响起:“大王,微臣不知,只是听说非常神奇,不如大王将其宣旨宫中一看便知,”
纣王听闻,即可宣召伯邑考进见,
原來,伯邑考进京首先不是面见纣王,而是打理群臣,首先是丞相比干,作为百官之首,又是当警天子皇叔,为人清廉正直,将來就是姬昌脱困的首选,而后就是费仲了,
散宜生在西岐中的职位目前相当于丞相,而南宫适相当于兵马大元帅,两人乃是西伯侯的左膀右臂,自然非寻常之流,原來进京之前他就已经打听好了,费仲尤浑是纣王目前的红人,深得纣王宠信,说不得车队之上的黄白之物,大半是为了二人准备的,
另外,散宜生害探知了如今姜尚乃是纣王新提拔上來的权贵,知道不爱黄白之物,散宜生送去了珍藏多年的兵法兵书,
西伯侯被囚禁在羑里,伯邑考虽然知道府邸在何处,却不好贸然前去探望,就怕在打点妥当之前再生事端,待到一切准备就绪后,伯邑考在驿馆处等候纣王的传召,
费仲得了黄白之物后,心中也确实满足了不少,但是他却是不愿意就这样轻易让伯邑考得尝所愿,所以一直推脱说纣王不见客,其实他是贪心不足,伯邑考和散宜生见状心知肚明,无奈之下,伯邑考终于将手上父亲所赐的一枚翡翠戒指送给了费仲,又在朝歌城中买了美女无数送给了尤浑,两人看着这些重礼这才答应了他们,
其实,伯邑考已经准备走其他的门路了,原本想走后宫之主姜皇后的路子,但是闻听姜皇后礼佛一直未出,而且连同其父姜桓楚被杀,弟姜文焕反叛之事都未曾出关,这条路明显是不通的,
武成王黄飞虎一脉显然也是非常之人选,但是送给武成王的礼物均被退了回來,武成王迁黄明來说道:“纣王下令,外官不得入朝,所以不能办妥此事,望大公子勿怪,”
送走了黄明后,伯邑考心中渐渐有些崩溃了,心想除了奸臣费仲竟然未有一个贤臣能帮他的忙了,就在他脑海中渐渐泛起了一个疯狂的想法的时候,散宜生在外喊道:“公子,好消息,大王宣旨让你觐见呢,”听闻此消息,伯邑考缓缓平息了下來,心中竟然对费仲和尤浑有了些许感激,
就在伯邑考随着驿馆前往觐见纣王之时,正在羑里闲居的西伯侯姬昌却神思不定,闲來无事拿起手中的龟壳和铜板卜了一挂,突然间,龟壳毫无征兆地脱手,砸在地上,几个铜板“叮铃铃”散落了一地,竟然成了大凶之兆!
伯邑考入朝面圣,献上三宝: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以期望能替父赎罪,七香车乃轩辕皇帝之物,若人坐于其上,不用推引,欲东则东,欲西则西,乃世传之宝,而醒酒毡亦是不凡,倘人醉酩酊,卧此毡上,不消时刻即醒,二宝乃西岐镇国之宝,已在西岐传了数百年,从未出过差错,但伯邑考献宝之时,小白见伯邑考甚是好玩,却从旁施法使得宝物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