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原始刚进屋就见到屋内正中的奶奶的遗画像,画像正中摆着两根蜡烛还有几根还未燃尽的香,
看着奶奶慈祥的面孔,原始不禁泪水淹沒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奶奶,心底再次展开了回忆,他刚上学的时候奶奶拉住他的手,一步一蹒跚将他从学校接会家里,上学时,奶奶再次拉住他的手,将他一步步送到学校门前的千叮咛万嘱咐,夜里将他搂在怀里嘴里哼着儿歌时的情景,这一幕幕不断地闪现在脑海中,
爷爷的画像呢,原始突然发现原本放在和奶奶并排的爷爷的画像好像找不到了,随即吃惊不小,原本爷爷的记忆本來就很淡,但是爷爷的画像好似一直在正中放着的,怎么现在不见了,
爷爷是个不善言辞的退伍士兵,他只记得他很小的时候,爷爷对他的要求就很严格,什么事情都让他自己完成,原始记忆犹新的是邻居家的铁蛋捏出的兔子等小动物,他也学会后拿到爷爷面前,本想获得爷爷的夸奖,爷爷却将他领到村里的村长家里,叫他看着兔子的模样重新捏一个出來,等他捏的和实际上的兔子沒啥两样的时候,爷爷才将他带回家中,
原始正想着,突然之间,他骇然发现爷爷的画像也出现在屋中,俨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的情形,原始心中诧异万分,揉了揉眼睛以为他看错了,但爷爷的画像好似凭空出现了一样,原始不禁怔怔地站在原地,好似不敢相信似的,
“这孩子,又在发呆了,快点洗洗手,准备吃饭了,”母亲腰上缠着蓝色的粗布围裙,走进來对着原始说道,
“妈,爷爷的画像一直摆在这里吗,”原始挽起袖子向着房内的脸盆走去,边走边问道,
“你这孩子,怎么犯傻了?”母亲一脸的疑惑状,走上前去,摸着原始的额头问道,
“妈,你快说是不是啊,”
“是啊,你爷爷的画像不是一直都在吗,你怎么问这个,是不是发烧了啊,”母亲满脸的疑惑之色,手不停地在原始额头试着温度,
“妈,我沒事,”原始随即笑着把母亲的手拉了下來,随即洗起手來,
“他娘,我将王兄弟领來了,你快点叫玉儿出來,王兄弟说要给玉儿看看呢,”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正是父亲,原始听出了话音中闪过一丝喜悦和焦急,
“石头哥,不用着急,先让玉儿吃晚饭我再给他看看,”一个文绉绉的声音缓缓地说道,
“那也行,兄弟今天就别走了,我们爷三喝几盅,”
原始躺在熟悉的床上,思绪万千,今天的事情透着些许古怪,而且他怎么会突然失踪,在突然回來呢?而且他去了哪里,怎么一点都想不起來呢,
怀着深深地疑惑,原始沉入了睡眠,
“原始大哥,原始大哥,”耳边传來了丝丝清脆的女声,原始好似听到了什么似的,恍然坐了起來,却发现自己还躺在屋内自己的床上,
原始,到底是谁呢,哪个柔柔的女声又是谁呢,坐在床边的他不禁想到,
“儿子,你终于起來了吗,快点过來吃饭吧,”母亲的喊叫声再次将他惊醒,
“哦,來了”随口答应了一句,原始整理了下思绪,走出屋子,
“妈,爸呢,”嘴里喝着母亲熬得小米粥,原始问道,
“你爸爸去县城了,你都离开学校两年了,昨晚我和你爸爸商量了一晚上,让你去插班呢,这不,一大早就走了,”
“哦,”
凤阳中学,位于县城的东郊,是一所重点高中,但地处偏远区县,每年考上大学的不到三分之一,而这还包括大专生,王玉就是这所学校的优等生,学校重点培养的胚子,
看着熟悉的校门,原始笑了笑大踏步走了进去,
高一二班位于三楼,原始快步向着三楼走去,当原始正在爬着楼梯的时候,突然对面走來了一个面容很熟悉的高个子,他就是死党胖子,
胖子与王玉在一个寝室里,就此认识的,与他关系很好,而且胖子的父亲是县城里的高官,家里很是富裕,所以经常接济王玉,平时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胖子经常拿到寝室里和王玉分着吃,
两人就这么对面的站着,原本这么好的兄弟,但是胖子看着王玉的眼神中却显露出几乎见了鬼一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