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特不是白痴。他听的出來花欣语气中的紧张。那可我不是随随便便的关心。那是一种宁愿代替的迫切。那是甘愿自己去死也不愿让爱人受伤的口吻和心情。
赛特苦苦一笑。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承受不住花欣的关心。甚至有些愧疚。那是因为自己不能像是花欣一样。干干净净的忘记所有人。而把心思全部放在唯一钟爱的人的身上。赛特平稳了一下心情。说:“刚才。我接到朱大蛮的电话。沒想到竟然不是朱大蛮打來的。刚才朱大蛮被人绑架了。主使就是刀疤。是刀疤派人把他绑架了。”
花欣暗想。这个刀疤行动真快。现在已经下家伙了。俗话说先下手为强。
花欣问道:“那他说什么。你受伤了沒有。”
“我沒受伤。不过那人说想救朱大蛮。一个星期后。要在黑街上一较高下。到时候是生是死。一见分晓。”赛特说道。想想一周后就要有一场搏杀。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有些可笑。一个文人骚客。竟然要和些不见光的事情对仗。真是闻所未闻啊。自己运气太好。全是素材。
“一个星期的时间。为什么是一个星期。”花欣若有所思的问道。不由得皱起眉头。
赛特不假思索的说道:“也许是想把事情做得光明正大些。让我有很好的时间休息吧。”
花欣笑道:“他会有这么好吗。我想一定有问題。”花欣毕竟久经沙场。见识还是要广些。
“问題。什么问題。”赛特想不出有什么问題。有时候赛特傻得要命。可是这就是赛特。
花欣说:“也许这一个星期并不是给你准备。而是给他们准备的。”
“他们。他们准备什么。”赛特还是想不出來。
花欣说:“我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不过事情一定不简单。”
赛特道:“是不是你想多了。他们会有这个智商吗。”
花欣道:“轻视敌人就会害了自己。宁愿做最差的打算。也不去意气用事。”
赛特暗想。花欣果然是混江湖的。脑子真的很快。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事情遇见的多了。自然经验丰富。以后还是要跟真正混的学习啊。带队伍不容易啊。赛特暗自感叹。
赛特叹道:“这次我不想插手都不行了。人家提出來让我去。哎。英雄救美也有恶果啊。”
花欣气道:“什么恶果。难道救了我就是恶果吗。”
赛特刚想说话。突然他想起那人曾经说的一句话。
“不过我们老大说了。想让他们活。那就去找我们刀疤哥。七天后。黑街上见。到时候。是生是死。见一个分晓。”
想让他们活。
他们是谁。难道不仅是朱大蛮一个人吗。其他的兄弟也被抓到了。
或者……
路小璐也已经被……抓到了。
“不要啊。非礼。”路小璐惨叫着。
对面的刀疤笑道:“叫吧。越叫我越刺激。虽然我不能干你了。但是我有工具啊。”
……
呼呼。
赛特从这个恶梦里面惊醒了。难道路小璐有了危险。不会的。不会的。想到此。依旧不放心的赛特立刻起身。穿好衣服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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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街。
似乎因为刀疤的回來。本來刚有的一丝丝光明。在此刻又愕然黯淡下來。似乎这里的人们又开始在刀疤的阴影下活着。活着。或者等待死亡的到來……
真正的刀疤此时正安然坐在黑街老巢的椅子上。刀疤**着上身。背后那道一尺半的伤疤显得异常狰狞。仿佛是一条苏醒的蝮蛇。随时给和他作对的人一个致命毒牙。在他身边坐着一个光脊梁的汉子。年纪和刀疤不相上下。满脸的络腮胡子眼神更是凶狠异常。他的身体看起來要比刀疤更硬实很多。更加引人注意的是这小子身上竟然全是花团锦簇的彩色纹身。看起來像是穿了一件花花绿绿的短袖衬衫。这种纹身在很多日本黑社会里经常出现。而且那些纹身越是繁密。越是说明这个人地位很高。
这个男人就是刀疤的表哥基疤。基疤这个称呼很难听。但这小子偏偏要这么叫。因为他最喜欢的电影人物是《古惑仔》里的包皮。对于这小子的纹身。有传说这小子以前曾经在日本打工。但不知怎么搞的认识日本黑道人物。竟然在黑道的支持下。加入黑帮。更可恶的是为了让太君满意。这小子又回到本土。自己攒起队伍自立门户。同时也是为了那些打着“猪”式会社牌子的黑道们來这里洗钱等业务。他甚至还干着更为卑鄙的事情。
但是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这小子本來就有日本血统。传说他太爷爷就是给日本人干事儿的。甚至是一顶一的汉奸头子。这小子本來是姓刘。他太爷名叫刘魁胜。他爷爷叫刘东亚。他爸叫刘共荣。基疤哥的原名叫刘效忠。他儿子叫刘冈村。他儿子留学日本时还有个日本名字冈村铮。
这两个人本來说起來都是老大一级的人物。应该坐到上位。但是现在两个人都坐的不是主要的位置。而正中间坐着的竟然是一个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