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舜,
赛特一怔,
此时,朱大蛮冲着赛特又摆了几一个造型,最有特点的就是把茂盛的鼻毛挂到鬓角上,对着赛特微微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
赛特认真看看,然后点头道:“嗯,是有些像,为什么以前我沒有发现,哇,”赛特实在说不下去,再次吐出來,
“大哥,我好感动,终于遇到了知心爱人,是知心知己,”朱大蛮又一次感动的说,
赛特被朱大蛮抱得喘不过來,但是跟忍不住了的是朱大蛮唱的《知心爱人》,不过就沒有一个音节在调儿上,就沒有一句词儿唱对的,
五分钟后过去了,
赛特抱得都有些困了,然后低声说:“小蛮,咱们还抱吗,”
“嗯,再抱一会儿,”朱大蛮忸怩的说,
赛特脸色一绿,低声又说:“小蛮,你怎么……怎么……”
“我怎么啦,大哥你说啊,咱们是好兄弟……”朱大蛮抬头说道,
赛特点点头,然后说:“那我说了,我想问你,你那个……怎么**了,”
“啊,这样啊,情到深处,不好意思,”朱大蛮和赛特两个人尴尬的分开,朱大蛮甚至还带着一丝羞涩,
赛特看情况不对,忙问道:“小蛮,你刚才还沒有说,为什么要保护我,黑街那里又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朱大蛮正色说道:“大哥,真的出事儿,就在我们离开的这两三天,刀疤他又出现了,而且这次他可是有备而來,”
赛特震惊的瞧着朱大蛮,当他听到朱大蛮这几个字,脑子里又想起那些厮杀,那时候若不是自己有一个执着的心,也许真的不会是刀疤的对手,这次不甘心的刀疤又卷土重來,想必是准备充分,而且也是在等待这个机会,若不然也不会在我们不在时出现,当然这也说明一个问題,刀疤的资本也许并不是那么强,要不然凭着刀疤的性格,说不定会直接在战场上短兵相接的,
赛特认真的说:“小蛮,你接着说,到底是怎么了,说清楚了,”
“是,”朱大蛮答应道:“这两天,我们因为离开滨海市,原本已经离开的刀疤突然回來了,不但占了我的地盘,而且还集结着不少人,听说这些人都是他从他表哥那儿借來了,他表弟叫刀疤,他的表哥是临海市的老大,他叫基疤,”
“基疤(**),这个名字挺恶心的,让想起來古惑仔里的包皮,”赛特低声说,
朱大蛮接着说道:“仅仅是两天时间,他不但收回不少地方,而且就连我们自己原有大的地方也失去很多,而且很明显他们这次是要玩儿狠的,我们很多小弟都被打成重伤,”
“什么,重伤,刀疤是要疯吗,这还有沒有王法了,”赛特恼火道,
朱大蛮一边添油加醋的说:“大哥,他们这次就是冲着你來的,不但打着收复失地和复仇的旗号,而且还扬言……还说要……”
“要干嘛,你说,恕你无罪,”赛特一挥手说道,
朱大蛮仗着胆子说:“这次他们回來还要找花大姐和路大姐的麻烦,更要让你成了绿帽子王爷,还要拍成电影卖到日本去,”
“混蛋,你怎么不早说,”赛特气得霍然站起來,
朱大蛮低头道:“这个是花大姐不让我说的,她说她自己就可以摆平的,所以……”
赛特暗想,怨不得今天都沒有看到花欣,原來是解决问題去了,她怎么不跟我说,是怕我有危险,还是怕我无能,
赛特脸色沉下來说:“你现在还当我是大哥吗,这么眼中的事情都不跟我了,还说什么义气,我看你是假情假意,哼,”赛特气得把朱大蛮推到一边,
朱大蛮委屈的说:“这个是花大姐说的,你知道她的厉害,也许您是沒看过,可是现在我还沒消化了那半块砖头呢,”
赛特看來依旧如此,忙问:“现在怎么样,事情解决了吗,”
朱大蛮摇摇头道:“还沒有,不过和花大姐请來不少人,想要当说客,而且还开出价钱,打算拿钱解决问題,可是到现在刀疤那头也沒有怎么松口,似乎条件可以简单些,就是把你交出去,让他们泄恨,要不然沒完,”
“混蛋,既然他们是朝着我來的,好吧,我就出來让他们看看我赛特也不是吃软饭的孬种,”赛特一边说着一边穿上裤子,打算立刻就出去找刀疤去,
朱大蛮忙拦着赛特说:“大哥,不可以啊,花大姐说了,这个事儿你不要出面,毕竟你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有些规矩你是不明白的,还是让花大姐解决就好了,而且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基疤哥很有來头啊,”
“來头,什么來头,不会是黑白通吃吧,那有什么,”赛特不解的问,
朱大蛮摇摇头道:“您不知道这个基疤哥的势力,听说这小子不但是功夫厉害,还跟日本黑道的东条宁次和台湾竹联帮的大傻哥,还有香港的东兴社团的黑哥都些合作有关系,可不是这么好办的,”
“东条宁次,”赛特自语道,从这些不熟悉的人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