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狗仔队出于半混乱的状态时。姚花雨她爸使出一招嵩山派的‘平沙落雁’。紧跟着一招崆峒派的‘老树盘根’。又是一招峨嵋派的‘苏秦背剑’。最后是一招欢喜禅派的‘老汉推车’接“观音坐莲”。那招法虎虎生风。技惊四座。
“加藤鹰。”
“闭嘴。你们太三俗了。加藤鹰有这个身板儿吗。”我爸骂道。
姚花雨她爸一个招呼。大喝一声:“风紧。扯呼。”飞快的带着老婆挤出人群。向外面跑去。我爸我妈也是紧跟其后。
“追啊。别让他们跑啦。跑啦就沒奖金啦。我要拍加藤鹰的裸照。”变态的记者们朝着各种武器一路狂追而去。
在通道里面。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让我回去。我不能让他们在那里。他们沒见过世面。会出问題的。”姚花雨挣扎着跟我说。
我回头骂道:“别废话。再不走。更麻烦。我已经很麻烦了。不要添乱了。”
姚花雨气呼呼的说:“你有什么麻烦的。怎么。嫌我麻烦了。”
“你什么话啊。本來就是。我找谁惹谁了。”我无辜的气怒道。
“你无辜。你有什么无辜的。我才是真的无辜。平白无故的被卷入丑闻了。我委屈跟谁说去。而且……算了……”姚花雨挣脱了我的手。倚着墙角委屈的说。
我停下脚步。翻脸似的说:“怎么委屈。你进这个圈子时就要准备好的。你说你。非要弄什么相亲。搞得我们多狼狈。直接跟你爸妈说。不就好了。非要这么麻烦。绕圈子绕了半天。最后还是离开。何苦呢。还把我搭进去。我招谁惹谁了。”
“我……你……把你搭进去。怎么你跟我愿望了。我怎么不配你了。我告诉你。我……我干净着呢。”姚花雨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想必是已经要泪水溃堤了。看來我的话有些伤人了。我心里一缩。知道女孩子若是一哭。那绝对是收不了的。
被姚花雨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愧疚了。姚花雨人不错。而且自己明明对人家有好感。甚至是可望不可即的爱慕。只是因为自己的卑微不敢去想。然后再故意说葡萄酸。这不过是小男人的自卑在作祟而已。于姚花雨何干。自己竟然逼着姚花雨说出这样的话。于心不忍。
姚花雨眼睛通红。估计马上就要打雷下雨收衣服了。我看事情不好。急忙挤出笑脸说:“好了。现在也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跟我走。离开这儿。真是麻烦。好好在医院待着多好。”我说着懊丧的摇摇头。觉得今天过得是在憋气。
姚花雨哼了一声。拜托我的手。不高兴的嘟着嘴说:“你说你错。你说你有罪。你说你不应该得罪我。你说。你不说我不走。让记者來吧。爱拍就拍。”
“我……好。我错了。我有罪。我不应该得罪您姑奶奶。你不说我不走。”我跟默写似的背诵。
姚花雨气呼呼的说:“听听。一点儿不认真。最后一局。你不说我不走。不要说。再來。”
“还來。”我瞪眼道:“再说一会儿。我们就被堵上了。跟我走吧。以后再说。”
我猛地拉着姚花雨的手臂。沒工夫想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奔跑。从沒有想过。结果是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跑着。姚花雨就算再挣扎也不是我个对手。只好任我拉着她飞跑。
我们一路狂奔。直接跑到大厦的后门外。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寻找着我爸的汽车。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的车。
当让我失望的是不是外面沒有车。而是只有一辆车。那是一辆极为“豪华”的夏利。还是沒屁股的那种。听说夏利的车皮是可口可乐的壳儿。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个也不是问題。问題在于……
我看看后面沒人。然后直奔副驾驶位置。直接把车门打开。对姚花雨说:“你开车。”
姚花雨诧异道:“为什么是我开车。”
“为什么。不为什么。你开车好。我相信你。这还有比信任更重要的理由吗。”我把钥匙塞到姚花雨手里说。
“可是……可是我不会……开这车。”姚花雨嘟嘟囔囔的说。
我气急败坏的说:“嘿嘿。你好歹也是劳苦大众出身。好歹也是农民的女儿。怎么忘本了。开奔驰行。开夏利就不行了。你是不是忘本了你。我鄙视你。”我咬牙切齿的说。
“我……我也是……不……不是……”姚花雨支支吾吾的说。
我突然一怔道:“不对了。你不是开过跑车吗。怎么说不会开了。你是不是想耍大牌啊。我告诉你这里我就是最大的大牌。赶紧给我开车去。”我一挥手怒道。
姚花雨委屈的说:“我真的不会开这个车。”
“不会开。开玩笑。你那个可是跑车。跑车一般都是手动挡。你敢说你不会开。”我指责道。
姚花雨退了一步。眨巴着大眼睛说:“我真的沒骗你。我那车是……自动挡的。真的你可以去看。还有我根本沒有本子的。再说我那车还有卫星定位。无人驾驶也能开的。”
“自动挡的。你的跑车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