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蛮指了指强哥脚下的摄像机,然后摆出一副奇怪的表情,用轻蔑的表情围着强哥转了几圈,上上下下大量着强哥,看得那小子不由得发毛,
“你看神秘看,沒见过纹身啊,妈的,老子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卧当中,见人杀人,见佛灭佛,看看,看看,害怕了吧,害怕就赶紧滚,不算你胆小,算你识时务者为俊杰,”强哥一边拍着自己一身赘肉,一边吆五喝六的咋呼,
朱大蛮眼神轻蔑,他看看这不知死活的小子冷哼一声,说:“不就是纹身吗,哪点儿算什么,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纹身,给他们看看纹身,”
后面的三十多人加上朱大蛮,一个个把身上的衣服脱去,只见这些人身上的纹身已经覆盖了全身的皮肤,这些人身上无数的花朵瞬间绽放在强哥的眼前,
“打架了,快來看啊,”人群的围观群众们兴奋加幸福的鼓起掌來,一个个扯着脖子瞪着眼睛就想看看子白刀子进,红刀去出來是嘛样的,
强哥原本那副嚣张的样子,立刻堆满笑容,忙装出一副孙子的样子,笑呵呵的走过來说:“大哥,大哥,误会,误会,您看看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抽烟,抽烟,”说着,强哥满脸谄媚的递來烟,
朱大蛮哼了一声,不冷不热的问道:“我这个摄像机怎么办啊,总不能说砸了就砸了,你让我以后还怎么混啊,”
强哥拍着胸脯说:“大哥,有我呢,您说买嘛样的,就买嘛样的,不过……”强哥压低声音说:“大哥,一会儿我把这几个怂人搞定了,到时候什么样的摄像机咱买不起啊,您说对吧,”
“对,太多了,”朱大蛮咬着后槽牙说道:“你还真是聪明啊,不过聪明的有些过头了,现在这时候,你还想着敲诈勒索,真是人才啊,蹲监狱的人才,”
“啊,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强哥不解的问道,
“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我不过要告诉你,刚才你打的那个人叫什么你知道吗,”朱大蛮狠狠的问道,
“什么人,神经病,什么人啊,”强哥还是沒绕出來弯子,
朱大蛮攥紧拳头,已经是到了爆管儿的边缘,但是因为赛特的警告他不得不压着怒火说:“神经病是吗,好,好,不过我要告诉你他是谁,你就知道谁是神经病了,他的名字就是……赛特,”
“赛特,赛……特,你是说那个黑街的赛特,”强哥早就听说过赛他的大名,一个人单刀赴会,一个人办掉整个刀疤,几十个人全都一窝端了,那个传说中的神人,就是这个一脸猥琐的瘦子,
朱大蛮然后又在强哥耳边低声说道:“那我还要告诉你,赛特是我们的大哥,我的名字就是朱大蛮,朱大蛮知道吗,”
“知道,知道,”强哥已经有了要拉屎的冲动,朱大蛮那是黑街响当当的人物,而且现在更是名声在外,
朱大蛮然后又说了一声:“还有赛特哥身边的女人,就是那个你想让你们几个好好玩玩儿的那个女的,她是我们赛特哥的老婆,我们的大嫂,”
“大嫂,这个我猜到了,”强哥颤抖的说,现在他在想自己到底会怎么死去,是大卸八块,还是剥皮抽筋,
朱大蛮嘿嘿一笑,而后道:“不过你还有沒猜到的,那就是这位大嫂就花欣,知道滨海市里人称花大姐的花欣大姐吗,”
“她就是花欣……花大姐,”强哥感觉到裤子湿透了,
“那小子尿裤啦,”围观的人们里有个眼神好的大喊一声,而后一群人发出唏嘘的声音,
“还有拉屎的啦,”果然人们看到小白和剩下几个人已经拉出來啦,顿时有些
强哥魂飞魄散了,他低声说:“大哥,能不能告诉我……我会怎么死吗,是不是要被扔到炼钢炉里化了,还是直接活着浇注到水泥里,我觉得还是一刀捅死我比较好,那样比较舒服,求求您啦,”
朱大蛮鄙视的问:“你就这么想死啊,”
“不是,不是,难道我犯了如此滔天罪行还能活吗,”强哥惊异的问,眼神中闪出一丝期盼,
朱大蛮摆手道:“活很容易,去给那个哥哥道歉去,要富有诚意的道歉,最后能感天动地,要不仍然害得死,我不喜欢用炼钢炉火化,也不喜欢浇水泥,我喜欢凌迟,人呢,”朱大蛮还沒说完,已经找不到人了,
“大哥,呜呜,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怪,宰相肚子能撑船,我就是一块臭狗屎,您就放了我吧,好鞋不踩臭狗屎,”强哥抱着我的腿一阵哭诉,看起來真是痛心疾首啦,
强哥又是一副奴才相的说:“大哥,刚才都是我的错,本來你撞了我,应该是我的荣幸,我就应该直接下车给你磕头,给您把车舔干净了,可是我错过了这次难得的机会,这样吧,我现在就去舔车,然后哪儿坏了,我给您修去,您看好不好,”
我诧异的说:“不用了,我嫌你脏,你就陪我修车的钱吧,我估计也不多,”
“太对了,您说多少吧,”强哥说着已经开始掏钱了,
这时,他身边扶着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