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深夜里,我和安琪两个人,拿着手机照亮,头对头的寻找着那个还是沒有出现的电表磁卡,终于我在抽屉里,找到了那个蓝色小药丸,不是,是蓝色的电表磁卡,
我拿着磁卡走到房间外,找到墙上那个对应安琪家的电表,轻轻把磁卡**去,果然随着磁卡的插入,一片亮光从理面闪出來,
“好了,莫斗,來电了,”安琪在屋子里,兴奋的喊道,
我看看了电表,上面显示电量为10度,我想起來似乎如今的电表就是这样的,只要磁卡里的电额快用完,就会自动断回电,提醒电量不足,看來安琪家这次停电也应该是这样的,
我拿着磁卡走进來说道:“你家电表快沒有……”我还沒有说完就被眼前的房间里的样子,震了一下,房间里,竟然是这个样子,实在出乎自己的意料,
之间房间里的墙不是雪白的,也不是其他单一色调的,而是画满了两米多高的诡异图案,看起來像是一张又一张的牌,
眼前这些画,绝对有震撼力,看那些人们的眼神透露着神秘,那些人们的姿势更似乎是有什么寓意,有的闭着双眼,有的身体倒吊,看起來非常的不可思议,或者说让人有些压抑,可是不得不佩服的是,画画的绘画功底身后,看起來人物画得虽然卡通,但各自传神,
我走到墙边上,一边抚摸着墙,惊叹的问道:“这些,这些画这些都是你画的,”
安琪关上大门说道:“是啊,这些都是我画的,你知道你抚摸的牌是什么吗,”
此时,安琪也找到那副黑边大号眼镜,同时也把摔得披散的头发拢起來,看起來又恢复老处女的样子,
我惊讶得看看墙上画的图案,那是一个在鲜花缠绕中男人,手里托着一个地球样子般的球,脸上带着亲切的微笑,
画面很奇怪,但感觉应该是一张好牌,我摇摇头道:“不知道,这是什么,”
“世界,”安琪说道,
“世界,什么意思,”我不解跟了一句,
安琪笑道:“在塔罗牌了,世界这张牌是代表着圆满,代表着好的结果,好的终点,如果你算的是爱情,那么世界就代表婚姻,如果你算的是事业,那世界就代表着成功,你摸得还不错,如果你问旁边另一张,我就不知道该告诉你什么了,”
“旁遍那张,”我看了看墙上另一副画,那上面画的是一个满嘴是血的黑衣男人,眼神是凶狠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牌,
我问:“这张是什么,”
安琪道:“恶魔,”
“哦,我知道了,难道这屋里的画都是你说的那什么塔罗牌,”我惊讶的问道,
安琪点点头道:“是啊,这些但是我画的,从小我就喜欢绘画,而且小时候学过好几年的绘画,上中学时,我又迷上塔罗牌,所以我就这个房间都成这样子,你看的只是一部分,我其他的房间里也有,”
我看着房间里的图案,不由得发自内心的钦佩道:“你这些需要画多久,才能画出來啊,肯定很久,”
安琪想了想说道:“我差不多画了足有一年多,每副画我都一笔一笔画上的,不过只有一个不是,就是这张世界,世界是我画的最后一张,有些是我的偶像姚花雨画的,”说着,还摸了一下墙的图案,
这个女孩似乎和其他女孩不同,怎么形容了,反正是感觉这个人应该來自另一个世界,或者另一个时代,总感觉是格格不入的内向耿直,与众不同的隐藏自己,
我似乎怎么形容都不太贴切,但存在就是理由,这个人确确实实的存在,存在我的身边,如果我和别人说了,也许本人会说,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我脑子里,突然出现她画画的样子,她坐在两米的梯子上的样子,脑袋上顶着报纸折出來的帽子,身上穿着满是彩色斑点的牛仔吊带裤子,上身穿着宽松的T恤,一边听着巴赫的曲子,一边自由自在的画着,
我叹道:“你可真了不起,高,实在是高,”说着,我竖起大拇指,
安琪说:“其实整个过程是很享受的,那种存在,是无法形容的,”
我觉得,似乎我们在一瞬间,拉近了距离,但我又很怕这个距离,我看看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明天还工作了,我就不打扰了,”
“那你的胳膊,”安琪问道,
我活动了一下说:“沒事儿,你看,一点儿事儿都沒有,我走了,你也赶紧休息吧,谢谢您今天请我吃面,不用送了,明儿见,”
安琪看我活动自如,这才放心,她说:“沒事儿就好,那我不送了,”
我此时已经走到门口, 而安琪也送到门口,我走到拐弯处,身后传來安琪的声音:“那什么,我……”
我回头问道:“什么,”
安琪攥着衣襟说:“其实我也感谢你,感谢你那天带我去公园,”
我想她指的是骑长颈鹿那事儿,我笑笑说:“沒什么,手到擒來,那什么,我走了,我走了,”说着,我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