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小姐,平日里工作都是些“那样”的工作,洗衣服,打扫房间的活儿,自己都懒得干,更何况是,给别人干了,更是千百般的不高兴。
小红嚷道:“我不,我们可不……不做……不做……不做白不做。姐妹们,上啊。”
本来还想拒绝的小红,但是她突然看到朱大蛮手里的一叠百元钞票,立刻来了劲头,说干就干了起来。
我点点头道:“厉害啊,赛特,你丫这是怎么回事儿?”
赛特一笑,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我非常佩服的点点头道:“你可真是牛啊,这个时代还能成为许文强。”
赛特摇摇头道:“不不,我不是要当什么许文强,我要改造一批人,让他们成为对世界有用的人。”说着,赛特摆出若干个耍酷的pose,身后顿现出光芒万丈,瑞彩千条。
我看看表,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哪儿再有工夫和他闲扯淡,本想立刻抽身离开,但却听到了另一件诧异的事情。
我无奈的换了一身衣服,对赛特说:“佩服,你就好好的改造吧,我还有事,我得上班去了。”
李冬华说对我:“怎么了,莫斗,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啊,不像是你的性格啊。要是以前,你还不请假几天,好好的观摩采访一下啊,今天是怎么了,脸色也不对,跟霜打了一样?”
我回头说道:“算了吧,这可不是什么好玩儿的,备不住还得去什么公安局喝茶去了。”
李冬华说道:“我还得玩儿一会儿,而且不止是玩儿,说不定还有什么生意可以做。”
我这时有些恶意的说:“冬华,收敛一下吧, 你有时间,想想你的问题吧,柳絮哪儿你怎么办啊?”
李冬华无所谓的说:“那有什么,我们离婚了,这几天的就办了。”
“离婚?!”我和赛特异口同声道。
赛特嚷道:“冬华,这事儿你怎么不跟我啊,你怎么离婚了?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想到李冬华这一阵的事情,我又问道:“当然不是脑子进水了,是他另有新欢了,我没说错吧,李冬华先生?”
我眼神犀利的看着李冬华,这并不仅是对始乱终弃的人鄙视,更是对柳絮叫屈,这么能好的女孩怎么让他甩了。
李冬华嘿了一声,点上一根烟,自己在角落了抽着,也不再说话。李冬华似乎比以前变得沉默了,有些事情不像是以前一样再无所不说。
我穿上鞋子,在离开之前说了一句:“有些事情还是让自己解决比较好,我们毕竟是外人,不易插手。”
赛特点点头道:“是啊,是啊,朱大蛮赶紧给我收拾房间,收拾完房间,我带你们训练去,把我这身本领交给你们。”
朱大蛮一听此话,来了兴致,兴奋喊道:“小红,小环,小莲,赶紧给我收拾了,手别粘了,快点儿,爷有赏钱!”
“好勒!”三女子一边干活一边答应道。
要小姐打扫卫生,头一次遇到,我摇摇头离开这个闹哄哄的房间,我开着车一路前行,这天的风似乎没有一丝暖意,不像是夏天的感觉。交通频道播放着孙楠那首经典的高音歌曲《不见不散》。
“不必烦恼,是你的想跑也跑不了,不必苦恼,不是你的想得也得不到,这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好,就算你我有前世,也该要用心去寻找,不见不散……”
“真是不见不散啊!简直是阴魂不散!”我看着前面的路况,大声骂道。
只见马路当中的天桥上,有一条十米长的红色条幅,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寻找我的傻女婿,女婿啊,你快回来吧,丈母娘想你!”在条幅旁边还画着一个三米来长的自画像,那画像画得就跟鬼一样。
“那人是我吗?”我看着那副狰狞可怖的东西,自言自语道。
“女婿,俺想你,女婿,俺想你!”在天桥上,那个神经病老太太正拿着一个扩音器,大声的喊着,那声音啊,真是凄凄惨惨,感人肺腑。不过哪怕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的,我要承认了,我这辈子算是糟蹋了。
这时,交通台停止了播放歌曲,开始插播新闻。
“现在要插播一条新闻,在滨海市区的主干路上,有一位老太太每天都在那里寻找她的女婿,而且现在愈演愈烈,已经在人行天桥上挂出条幅寻找,请听本台的现场采访。”
“大娘,你这是找谁啊?”女记者问道。
神经病大娘说道:“俺要找俺的女婿,俺女婿也找不到俺了,俺木(没)有办法啊!”
咯。
我关上了收音机,实在是听不下去,我赶紧戴上帽子,围上围脖,带上墨镜,对着镜子看看,估计什么人也看不出来了,这才安心。
“哎哟,这个人不就是那个女婿?”堵车时,旁边那部开马自达汽车的司机嚷道。
我指着我的脸说:“这你也看得出来?我靠!”
说着,加足马力,拐了小路闪了。
“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唉嗨,唉嗨,参北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