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鼻涕,低声说:“好的,我来了。”说着急忙宽衣解带。
当我走到姚花雨的跟前,却愕然了。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是一直信奉着没有感情的**是绝对不会做的吗?乘人之危的事情你不是不是不会做的吗?怎么,现在反悔了?
我狠狠的拍拍自己的脑袋,把那家伙按进内裤里。好长时间才让自己冷静些,而后穿好衣服,这才再次上了床。我很佩服自己克制能力,毕竟自己也是知识分子,也是好人家出来的。
我和姚花雨此时距离不过是七寸远,我明显能感觉到姚花雨的呼吸有些颤抖,我摸摸姚花雨的头,发现她又开始发烧,而且比刚才还要热。
该死!我刚才光顾着那些烂事儿,忘记了姚花雨还在发烧了!
我急忙起身,拿出已经备好的退烧药,给昏迷中的姚花雨服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