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看看那里到底是什么样子,有什么新鲜的地方,但大多数时间是令我们失望的,不是那里没人特别之处不欢而散,就是没多久就带着女孩出来开房。所以,李冬华既是我过去上大学时期的死党,也是我如今最为志同道合的朋友,当然还有一层关系就是我管他父亲叫干爹。
此时见到他,虽是有些气愤,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但脸上还是故作惊喜地说:“嘿,冬华!你丫怎么在这儿?”
冬华略显瘦高的身子靠过来,一屁股坐在我身旁,毫不客气伸手拿起那瓶打开的啤酒喝下去。说实话,我们的关系的确没必要和我打招呼再喝我的酒,不过这瓶酒让我请他,也的确有些心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