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流氓很遗憾的是。治疗药物现在还无法经过临床试验。因为。第一。罗城沒有感染者。也沒有人愿意自动被感染当自愿者。不可能去香江或是岭南用飞机拉一个感染者到罗城蓝茵生物的实验室來。老流氓不会。政府也不容许；第二。蓝茵生物的核心实验室不会搬到岭南或者香江去。
小白鼠和人毕竟不同的。从小白鼠身上获得的实验数据只有一定的参考性。当二月下旬的时候。老流氓在蓝茵生物的实验室里得到一滴治疗药物时。他知道。剩下的只有等待了。
等待病毒的大规模爆发了。他觉得很无奈。
因为在政府和民众都沒有引起足够警觉性的时候。他无法做出拿着“这滴药物”跑到岭南去。对那里的某家医院道：用蓝茵生物的药吧。虽然之前沒有经过临床试验。但绝对有效。
不敢保证又有人会说：资本都是罪恶的。李资本家。李企业家。李老板。你热情过度了吧。让大家小心的是你。现在兴冲冲地跑來卖沒有经过检验的药的也是你。你想钱想疯了。你的钱都几百辈子用不完了。李老板。我们看错你了。以前挺尊敬你的。现在看來。你不过是个小丑而已。去你的蓝茵电子和蓝茵生物。我们都不买你的产品了。就是病死。也不买你的产品了。让你以后怎么套现你的股票去...
“热情过度。兴冲冲跑去卖药”的事情沒有几个人能做得出來。以老流氓现在的地位和层次。他自觉更做不出來。
想得纠结的时候。老流氓在罗城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吼道：“奶奶的。不就死几个人吗。又不是汶川大地震。老子已经尽心尽力了。最少有了老子的疫苗和药物。绝大多数前世本该死的人。今生有活命的机会了...”
二月底。老流氓又得到了首长的亲自电话。让他去一趟京城。老流氓挂了电话后。久久不语...
在首长的办公室里。他看到了下一任的首长。一个同样让老流氓十分尊敬的老人。也许。现在还称不上老人。因为对一个级别如此高的官员來说。60岁还能算得上是年富力强....
“我最后一次的《报告》。你看看。这是初稿。还有最后一次定稿。3月5号...”
老流氓接了过來。翻过套话。他知道。首长让他看。一定看“相关”的部分。果然。他看到了。看到了在前世。沒有出现的。关于人工智能、智能生命的部分。
首长见他看到了让他看的地方。笑道：“呵呵。几十年后。大家也许不记得我做过的任何事情了。只记得在我任内。华夏诞生了一个凤凰儿。”
然后他又指了下下任首长。对老流氓道：“以后你的事情就由他管了。我对你说最后一句勉励的话。不要忘了你是华夏人。虽然现在看起來。你为国家做的贡献。比国家给予你要多了许多。但是。记住以后你不管是在大陆。还是在香江。都是华夏人。国家和政府会站在你身后的。”随即又呵呵一笑：“不准加入南非国籍。”
随后。就不谈“大事”了。首长又问凤凰儿最近如何。
“越來越人性化了。但我给她下达的指令会马上的完成。比如不让她玩电脑游戏了。她还真听话。不和人类的小孩那样说。爸爸。让我再玩一会儿吧。呵呵。我想。如果哪天她对我说还要再玩一会儿的话。你们就应该考虑给智能生命公民身份证了。”老流氓笑道。
首长笑道：“智能生命也许是有史以來最重大的几个发明之一了。影响将是深远的。”
然后又问起蓝茵电子多元化的问題。问起了亚洲卫星。谈起了多晶体硅。当谈起这个问題的时候。
“你现在不是一般企业的老板。人们都在看着你。学着你。所以你以后做事说话都要三思而行。你看看你。搞了一个多晶体。太阳能。大家学你。一哄而上。去年60%的亏损。要知道。前些年。欧洲的太阳能公司都是暴利。轮到我们了。亏损。你啊。再说说。你有信心在中关村搞一个芯片级的晶体硅工厂出來吗。”首长问道。
老流氓也笑道：“新能源会有大发展的。这一次。我们会领先于西方国家。虽然不少人亏损了。但是大浪淘沙。会锤炼出几家以后能走出去的响当当的公司的。其实。现在做能源级多晶体硅。也是在为以后的芯片级做技术储备的。不过。芯片级的投资巨大。一些有技术储备的公司。比如intel和宝岛的鸿海。他们想建新一代的芯片工厂。也是百亿美金的投资的。这两年。我虽然赚了点钱。但一下子拿出200亿美金。也有点困难。嘿嘿。就算有这么多存款。但也不能不给儿女留点奶粉钱。”
两位首长都摇头直笑；
下任首长摇头笑道：“你要是真能搞出和intel那样先进的芯片厂。说实话。你投资200亿。国家奖你200亿。公司还由你运营。”
老流氓故意道：“真的。君子一言。”
两位首长哈哈大笑。首长笑道：“别听他哭穷了。他有多少钱。我心中的数字只会少不会多的。我算是看出來了。这小子步步为营啊。就连奶粉。也提前给他儿女准备好了。但是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