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哪位同僚急需自己解释,于是乎兴致大起,连忙说道:“村长就是个悲剧,三百万年啊三百万年,三次魂劫,居然还沒走,还得留在这个鬼地方受罪,不是悲剧又是个啥……啊,,村长,人家不是故意的,绝对不是故意的,”
那个歪脖子斜眼男子本來还是兴致高昂,可回头一看來人,立马口吃了,乖乖,这不是村长本人吗,,
“靠,说错话了,不知道会不会被扁……算了,我认了,谁叫他是我最爱的村长呢,唉……别误会,只是崇敬那种喜欢,沒有女人那种喜欢,”歪脖子斜眼男子心情忐忑,忐忑到连自己都要给自己解释,关于喜欢村长是哪种喜欢的劲头,
“鬼地方沒错,大家可以说都是鬼,不过,这地方挺不错,”村长,也就是大禹呵呵一笑,轻轻拍了拍歪脖子斜眼男子的肩膀,顿时疑惑道,“子南啊,你和岳北的打赌还沒到期么,”
“沒……沒有,”歪脖子斜眼男子子南连忙解释,见大禹沒有怪罪他,心情立马一松,
说到这个子南,还是段挺有趣的故事,村里有个岳北,和他子南共称南北双虾,为什么虾,就是这两人是标准的眼光不行,举个例,他们第一次见到王小咪就同时说了一句:“大嫂,你三围是标准的二百五啊,一个字,超赞的说,”
当时,王小咪欢喜了,其他人却是绝倒了,
然后,二人与一日高月圆之际打了个赌,说是比谁尿得远,那时,子南很霸气的说了句:“老子练过象吸水,要是尿不过你,我输,”
岳北也是很不服气,说:“老子练过鼻挺象,要是尿得过你,我输,”
结果二人同时解开裤腰带,结果,由于灵魂体的原因……沒水,于是,子南就说他输了,岳北要争,子南却说他先输,
输就输吧,到这个结果得到两人无奈承认时,却忘了赌约是什么,岳北就说:“输了就歪着脖子斜着眼挺个百万年吧,”子南当时就应承了,直到现在还是这般模样,
话说回來,其实二人长得挺俊的,
……
众人见大禹过來,且他身后跟着数十位村民,立马迎上來,都亲热的给大禹打招呼,什么村长,人家好想你啦,又什么村长人家长胖了,你看出來了吗,诸如此类的话不绝于耳,
而对于这些无厘头的话,大禹则是一笑而过,他十分了解这些无聊到蛋疼的人是如何的不可思议,也就懒得和他们闲扯,笑了笑便看向场中的聂星宇,
“村长,”聂星宇笑着喊道,
“嗯,不错,这么快就领悟了自己的道,很不错,”大禹笑着点头,同时对聂星宇禁不住生起惋惜之意,一个能在星灵境界就领悟个人的道的少年,在星罗大陆将会放出多么大的光芒來,可惜,英年早逝了,
“村长,你是來看人家跳肚皮舞的吗,”王小咪盯着大禹,双眼放光,紧接着说出的话,顿时把长袍拉到胸口,露出圆滚滚的肚子,扭动起來,
“王铁桶,你要是再敢侮辱大家的眼睛,本村长将把你处以斩首极刑,”大禹微微一笑,遥指宏云场对面的斩头台,
“额……”王小咪脸色忽的就苍白了,连忙整理着装,瞬间就变成了个乖乖孩儿,他知道大禹口中的斩首并不是指斩上面个首,而是斩裆部揣着的那个首,而且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所有人是包括了女村民在内的,
虽然王小咪自认脸皮被泥巴还厚,可也丢不起在女人面前被自愿自宫的脸,所以,他决定避开大禹手捏大权的锋芒,嘿嘿一笑,重新审视着聂星宇,这一次,他严肃多了,
“不管身处何处,大禹仍旧是那个万民心中的皇,”聂星宇深深看了眼大禹,转而看向王小咪,他知道,这次王小咪要动真格了,
对此,聂星宇心中也很期待,蔡子墨的道极度耍赖,不知道王小咪的道又是哪一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