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险心想要站起来奋争反抗,但肩膀上无边无际的恐怖压力竟令李险动也动不了,可想而知身后之人的武功有多厉害。李险刚刚突破武学更高的深奥境界,但可怜的是依然不是这人的对手,两人的武功犹如鸿沟相距甚远。李险难过的头疼不已,只好识相放弃挣扎,否则倒霉吃亏的便只有他一人,甚至李险已嗟叹认命,要杀要剐便看身后之人的心情好坏。
终究庆幸身后之人并未下手,反而手上的劲力松宽不少,最后不再纠缠的放开了李险,一点也不担心李险会因此而反抗杀人。李险怀着能害死人的好奇心起身转过去,不看没事,看了反而让他猛地一阵精神恍惚,但他明白自己不是做虚幻的白日大梦,而真真切切确确实实封扣了他的一流高手竟是一个娇弱的女人。不,他的对手并不像是一般女人弱不禁风的脆弱,她的脊背犹如一杆标枪笔直坚挺,虽说带着象征神秘的面纱,但胸前鼓鼓饱满的奶子和水蛇腰还有匀称纤长的大腿却欺骗不了还算有眼光的李险。
而这个女人身上最具惊人特色的便是一头闪亮美艳的红头发,使李险一下子便明白自己的对手有点怪异,这个女土匪找自己要做什么坏事,她想要取自己性命轻而易举,而他毕竟毫不手软的杀了对方三人,他不相信这个红发女人会好心轻易事了这桩生死仇怨。初次见面李险摸不清看不透对方的脾气好坏,但一阵风轻轻吹过,一股似曾相识熟悉的香气飘进李险嘴里,李险起身惊讶的指着眼前神秘的蒙面女人。
李险深入一想便知道她究竟是何方神圣,原来她是之前手持锋利尖刀威胁李险的人,本听她艰涩难听的声音李险认为她是一个男人,但谁曾料到武功高强的她是一个女人。而她使李险不敢起一丝反抗之意,她幽幽在高深不可测的眼神俯视狼狈的李险。李险低下头苦涩的笑了笑,他不是强大的她对手,还是乖乖的服软便是上上之策。
“你想不想活命?”她的话简短而明了,李险一听便懂,明白她放过李险是因为他对她来说有些小小的用处,但可怜的李险在被逼无奈下只能轰然应诺,他不想放过眼前唯一的稀缺机会,希望自己对她能有必要的用处,不然恐怕他只有和郑家人携手共赴黄泉的下场。
毕竟活命比不值钱的尊严要重要,睿智的李险深解其道,不是去死,那便是光明的康庄大道。
心胸宽的宽阔使李险并未为此可耻,要是一点小小的痛苦与侮辱他都没用的受制不住,那还不如去大大放放的死灭为好,总比成为一个心志不坚的废物要好上百倍。
无论是金钱还是权势,不拥有一颗强大的内心决计出承受不住老天的赐予,能欣然接受失败带来的痛苦,也可以微笑着静静享受成功的欢愉。
“你有话便对我说吧。”李险眼神并未有一丝于事无补的挣扎徘徊,充满了坚定不移的光芒,她心中不禁欣慰的赞扬一声。
树林间的风微微凉爽的吹着,青绿苍冥的隐藏着深奥的天地玄机,远处喊杀声依然清晰的存留耳边,空上的太阳光华更炽热灼人。
“我抢来这批珍贵货物,一会儿杀了他们后,你要带头表示和我们进玄武城,进城后从此各不相欠,但劝你最好不要告密,不然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她一说李险便已了然于胸,正是因为李险的身份,李险是专门护送货物的人,他太特殊了。
“这点没有什么问题,只要你放过我一条小命便可以了,我没闲情插入你们和官府的争斗中,否则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李险的做法很识相,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聪明人可以活的更久悠长的时间,看来她的目光没错,选对了人了。但李险才忽然想起自己忘记了一点,起身望着眼前看不透的神秘女人,他不知这个厉害女人的名字,太糟糕了。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是什么,你可以大方告诉我吧,也好方便我们交流。”李险还是放手问了,他总不能一直无礼叫喂喂喂或者你你你。李险深深的期待女人会怎么回答自己,知道一个名字又不是不可饶恕的杀头大罪,李险带着一丝揶揄不怀好意的看着女人,没人像是李险似的无聊无趣,但他自己却觉得很好玩,他在挑逗眼前冷漠淡然的孤僻女人。
女人沉浸冷冷的漠然许久,但最终开口大发慈悲却有着一丝恼怒道:“你只需叫我从不与外人说出口绝密的名字连飞烟便行,再罗嗦就把你无用的舌头切割下来。”何必这般生气,李险挠了挠头悻悻的笑了笑,但总算不容易的从连飞烟嘴里知道连飞烟的名字。连飞烟不知何意漠然的瞥了李险一眼,几步迅速靠近李险的眼前,一指在李险动作反应不及之下点在他的腰间的一个重要穴位,随即立刻顾自一个人飞似的离开李险。
李险只觉身体僵硬酥麻的难过,身体缓滞大幅度动弹不得,只能慢慢的比乌龟更差劲的动几下,以这种可怜的速度李险一百年都别妄想离开此地。这是连飞烟阻止自己离开后李险会逃走的巨大可能。李险身上不是问题,心上却犹如波澜起伏的一浪接一浪。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不外传的点穴神功,天下少数人掌握手中的诡谲秘法,足以凭此化身成为身份超然的一流高手,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