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险心中急切,几步就迅速来到几个武夫眼前,其中一个武夫身形魁梧,他就是一群彪悍武夫的头头张武。李险将一切清楚的告诉张武,所有人耐着心听完后,尽皆惊恐不安的动了身子,要李险所言是真,那这次运行食材便有了巨大的危险。大家都明白土匪进攻的严重性,这批货极有可能不保,而他们单薄的性命更危险,就连张武都不禁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怎么会是这样骗人,不是和这里的土匪都商量好了吗?他们竟然敢无耻的变卦,难道他们不怕断了财路,我们回去将消息一放,这条路就几乎不会有人再来了。”张武如今心情异常糟糕,他不得不紧张,丢了这批食材,那他回去后如何跟向来严厉的小姐交代。他担心的不是性命安危,而是前途的安危,本对这次押运满怀信心,却不想出现这样恐怖的局面。
“他们的人说了,只要我们放弃抵抗,他们可以放过我们,其实我也不敢保证他们的信用。但我建议还是将货放下吧,不要傻头傻脑的和他们拼死拼活,那是做无用功,我相信宽厚的小姐会体谅我们。”李险现在也很无奈,性格刚强的小姐不容许这批货有失,便叫李险要尽忠职守的保护这批货,但见到那高手的悍然武力,李险的心一下子便像给一桶水浇的冰凉冰凉。
“不可能放弃!就算是拼命也要将这批货保住,我是绝对不会让土匪光明正大的张狂,我们快送货往回走,迂回郑家,别让那些愚蠢的土匪发现。”张武的不甘心执着,心中依然想要保住这批货,李险心中无奈的叹息一声,只能随着坚定不移的张武而去了,但愿他不要后悔。张武转过身去刚要离开,但又转过身来神色狰狞的看着李险:“你刚才为什么不叫我们上去杀了那人,你到底是何居心。”
李险一愣,没想到张武会将矛头转向自己,但心中一怒,旋即冷笑:“我要是在那时叫了你们,我就会那凶残的土匪杀死,你不想怎么好偷走,还要将责任陷害给我。是不是回到小姐的面前后,即便是无心丢失了货物,你也可将所有的责任归咎在我的身上,你他妈的想的也太美了!”张武的用心实在是阴险,早在这多人的面前说出来,恐怕也是为了让所有人责怪李险,李险怎么会让张武轻易得逞,但也有一些人看李险的目光已然不善。
人真是一种自私的动物,他们不懂得体谅李险。虽说很多人对李险产生了敌意,但李险可没闲情和他们较劲。李险在防备着那即将来到的土匪,不时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情况,武夫间的气氛很是紧张,推车的人卖力的咬牙推着车。李险忽然想起那人的口音,未免也太古怪了,李险以前从来未听说别人说过,看来是外地的来人。
但究竟是哪里的来人,李险不懂,他从未出过其他之地,也不会知道那人的口音是哪个地方。无论如何李险这下子惨了,本想讨好整天板着一张脸的小姐,谁想遇见这样的事故,这是要李险的小命啊,李险不怕死,但手上的东西被别人硬生生的抢走,任谁哪个忍耐力强悍的人也不会开心。
李险忽然心下一惊,他的耳边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躁动,武夫们立刻停步在原地不敢动,从周围蹿出一群脸上蒙着黑布手持唐刀的人。土匪已来到,大家不禁心头慌乱不安,李险的双眼中闪过一缕精芒,寻觅着土匪中的一人,他找到的是那个之前拿着刀子顶他的人。武夫间也止不住的骚动,毕竟眼前的可是真刀实枪的土匪,他们过惯了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个个杀人不眨眼。
庆幸的是土匪人数不多,和武夫间的人数相似,同样稀少短缺,也就十几人罢了,这让李险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那人李险倒是没发现,就算看到了或许也辨别不出,李险身子微微一动,将身子缩在了一群武夫的身后。李险心想待到关键时刻再动手,值此刻隐匿阴影中再说,只要看似强大的武夫们足够厉害,李险便可轻松许多,或许能够幸运的救出这批货物。
“老大,我们该怎么做,要不要和他们拼杀,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批货物丢了。”有人小心翼翼的凑到张武的身边。张武看了那人一眼;“你说的没错,这群该死的王八蛋想要抢我们的东西,痴心妄想罢了,想要抢走我们的东西,先要问问我手中的宝剑答不答应。”
但张武想要和这群土匪先商量商量,他迈着虎步上前几步,手中握着长剑,脸色凝重的望着这群蒙面人,大声喝道:“诸位兄弟情不要做傻事,这批货绝对不能交到你们的手里,如果肚子没油水,要钱我有,可以给你们丰厚的银子,任由你们去吃肉喝酒、逛青楼也好。但求不要伤了和气,兄弟们有了伤亡便不好了。”
前方站出一背脊坚挺的人,手中指着唐刀,张武看了精美的唐刀不禁两眼发光,眼中浮现贪婪之色,只听见那人不屑道:“伤亡必然会是有的,但仅仅是你们的人而已,既然你们顾钱不要命,那我们也只要辣手无情屠戮了。孩儿们上吧,祖神会保佑你们这群悍不畏死的勇士,杀光他们的人,抢走他们的女人和财宝。”
李险一愣,武夫中并未有一个女人,但这人为何这么说,倒是印证了李险心中的猜测,这土匪不是本地人。但他们举着锋利的唐刀已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