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要将手削掉的,之后恐怕一辈子都是残废。
凡人没有李险的精神,他是义无反顾,没一丝犹豫,不抱有忌惮之意。要是忌惮,那李险绝对不行,他是接不下刀子,一成的把握都没有。本来空手接刀就难,十个武馆武师中有九个受伤,都是害怕刀、害怕痛,可想厉害,而李险行吗?
就像是提前编排,但百姓们知道不是,不禁惊叹,李险准确无比的将刀避开,小偷刺空,李险将手扣在小偷的手腕,手臂一旋,用力一扭。小偷的刀咣当一声掉到地上,脸色青黄,眼珠子瞪得极大,显然痛极了。
李险这一击差点就将小偷的手腕扭断,其实距离扭断还需要极大力气,毕竟手上都是骨头,骨头坚硬。但即使肉身承受力强,某些部位根本打不烂,但人是会痛的,到了一个界限,就会极为难受。
当李险扣住小偷手时,紧紧抓住,但其实五指游动,专找凹处,摸索到小偷手的关节。找到时,李险便用上力气,狠狠捏在关节上面,怎会叫人不痛?在吃痛之下,小偷的刀子也抓不住,便掉了,李险就不用担心。
有时除了寻找那个决胜点时,即便找到了,而且无比准确,但没有力气,也是无济于事。若是换了别人,哪个没力气的人,就算抓住小偷,但没力气控制,小偷也会使力,挣扎而出,乱挥武器,最后将人伤到。
李险冷笑一声,因为小偷横,小偷脸色凶恶,李险一怒,手使上劲,小偷啊的一声,痛的倒地。李险俯视跪在自己脚边的小偷,刚要好好的折磨一顿,雷霆暴打,耳边就传来欢呼声。李险迷糊,转身望去,一众老百姓欣喜看着自己,满是和善。
不就一个小偷吗,何必这样,难道青鸾县没人?县令是做什么吃的?李险手上继续用力,嘎吱嘎吱……“啊,大哥大哥,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小偷哀嚎,都要哭了,疼是真的,但哭三分是装的。
李险手轻了,小偷的痛苦少了几分,其实李险不想和小偷结怨,他不想得罪人。毕竟小偷是地方势力,定有同伙,是青鸾县的地头蛇,李险得小心,他还想在青鸾县混下去。“小公子,不要放过他,把他送进衙门,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再犯……”但百姓们群情汹涌,义愤填膺,叫个不停。
”这个嘛……让我想想。”李险看着这小偷,心中在琢磨要不要放过他,出门在外,做事谨慎一些。李险没见到,百姓群中一男人凑入,这男子狠戾,眼角一道狭长刀疤。男子低着头,混入人群,几步上前,来到李险身边,抽出衣袖中的棍子,在人群惊呼中,一棍子抡下去。
李险眼前顿时天昏地暗,眼冒金星,身子虚弱,摇摇晃晃,往前踉跄几步,轰然扑到。李险脑后一淌枫叶般红的水液流下,将他的脑袋染得一滩,老百姓们乱成一锅,都忘记拦住那抽棍之人。
眼前一片黑暗,耳边有动静,有人在叫李险,摇动李险的身体。他最后睁开眼,只看见一个浅绿衣的女子身影,她蹲在他的眼前,拍了拍李险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