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6*,距勇离开三个月后,我离开了深圳回了四川,换个地方心情或许会好一点,好长一段时间,我的心里都抹不开那种失去爱情和友情的双重打击,这几个月我从来没有笑过,我的生活坠落到见不到光影的深渊!快一年没有了莎的消息,奇怪的是我的心里没有了她刚离开时的那种强烈期待,渐渐淡了起来,或许是勇的离开对我的影响太大。我开始像从前一样过着那种放荡不羁的生活,只是工作转变了,我在一个小店开始做发型师,虽然在这个20几平方的空间里还是很无聊,但这里很zì yóu,对于这种“zì yóu”,可以换句话说叫“懒散”!
在我的时间里,有一部分叫“忘我”,就是在游戏里忘掉现在的我,其实在忘记自我的同时也忘记了莎妈妈给的要求,还有那个我们相约的1500天!
在网游《传奇世界2》西南4区里,有一个叫名叫“杀手锏”玩家那就是我,传奇开始融入我的空间,每天24小时里,有8个小时我在其中打拼厮杀,满足jīng神上的自信,它真像一种解药,也像一种麻痹剂,让我一直麻木着,隔离了她和他离去的悲伤,突然觉得这种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快活zì yóu,无忧无虑,不用去想那么多烦恼的东西,也不用去强迫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包括学东西)!
这样的生活过了整整三个月,直到微的出现,微的出现打破了我现在的“忘我”生活,也打破了一切。
认识微是在9月初,刚好是中国历的七夕节过几天
。天气还比较炎热,老板出去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守店(你可能发现了,对,这个店就只有我和老板两个人,后来才增加了梅),坐躺在沙发上吹着电风扇看着电视,几乎快睡着,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一个17_18岁女孩,她站在我前面,挡住了电视问道:“你这里能夹一次xìng的头发吗?”
我从半睡很困的状态醒来,揉搓了下脸看着她说道:“你要弄头发吗”
“想夹一次xìng的卷发”
直到这时我才清楚看清她的样子,瘦瘦的个子,有1.6的高度,身型很直;穿着黑sè的小帆布鞋,有点卡通那种;简单的黑sè休闲小角裤,很收身,看上去腿好细;上身黑sèT恤,领很低,前面有个海盗的骷髅样式,有一个指环在上面的链子从脖子上垂在胸前摆来摆去的;擦了黑sè指甲油的手指一直在拨弄着她的黑sè挎包上的长江七号;黑sè的头发,剪着到眼睛处的齐留海,后面全部拉到头上用皮筋扎得很高,再用很多黑sè橡皮筋缠绕让它竖立直起,有点像树桩,但这样显得她尖尖的下巴轮廓看起来干净利落,特别有线条感,侧面效果更好;在她浅黄的脸上最能让人注目是她的眼睛,因为她是单眼皮的丹凤眼,眼睛大大的,还画了黑sè眼影和眼线,看起来忧郁而有神,很有魅惑力!她整体给我的第一感觉,她就像个魔鬼,确切的说更像是个黑sè女妖,因为她的全身除了她的肤sè,从头到尾的都是黑sè,或许她就是非主流中的“尚黑”主义者,如果xìng格都是黑sè幽默那一类,我想我们一定谈不拢,可很多事都没有绝对的!
根据她的要求,给她做完了发型,整个过程她没有主动说过话,只有回答。在付账时她突然笑着说了一句话:“这个发型我还比较喜欢,如果我妈看到非得跟我抢”,说完她就离开了。我听懂了她的话(她想说的是这个发型更适合她妈),看来她真是用喜剧的方法来描述悲观的黑sè幽默者!
她那次走后有半个月都没来过,像消失了一样,我也没有把她放在心里!
“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对不起......”,我缓慢的抽掉了手机里的深圳卡。每天起床我还是不忘拨一下莎的那个停机的号,真希望奇迹出现能突然听到她的声音,可每次传来的都是空号。这次是最后一次拨了,因为为了能在这边充值更方便我更换了S省的号。这次换号,我想了很久,我怕我换了号莎会找不到我,我们之间就什么联系都没有了,可我的意志像刚抹在墙上的沙子一样,在一点一点的掉,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有时我也会悲观的怨她妈妈冷酷无情,怨她为什么断绝和我联系,可这些能改变什么吗?什么都改变不了。
金兄在两天前给我打过电话,他说他知道了勇的事情,他很伤心!他说他的理想不限于当前,他想去SH发展,那边机会更多点。我知道,金兄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想成为一个有钱人,他厌倦了家庭带来的贫困,所以什么时候他的野心和斗志都很活跃,他不想就这样平庸的过一辈子。说真的,我很佩服他的勇气和远大梦想,至少他有他的目标,不像我,依然走在漫无目的道路上,平凡平淡。
问他和小溪发展得怎么样的时候,他的回答令人沉思.....。
“在四个月前分手了,她老是哭哭啼啼的,烦人”
“怎么可能”,我想都没想就急切问道,因为他们一年前离开时还那么亲密,让人匪夷所思。
“那晚和几个朋友喝了酒就去找了女人,本来什么都不知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