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这不讲理啊,昨儿个在你这里打的一把刀,今儿个一早削了块木头就缺口了。你看看,你看看。”
哐当!!
一柄二十多厘米长的短刀扔在了徐铁匠面前,短刀上现出五六个缺口,刀身蹭亮,显然是一柄新打的刀。
这扔刀的是名外邦胡人,一身绒毛兽皮裹身,腰间别着另一把长刀,满脸胡子,五官粗犷,约有四十多岁。
这时,徐铁匠的儿子徐厚才弯腰捡起了那刀,徐厚才也有四十来岁了,可和这胡人比起来,显得身材矮小许多。常年打铁,身子倒也健壮。
徐厚才将刀递给徐铁匠,道:“这的确是昨天打的,但不至于毁成这样吧。”
那胡人仗着自己五大三粗,提高声量道:“怎么就毁成这样。还不是你们打铁的技术不行才将一块好铁毁了。赶紧说怎么办。”
这声音越大,引来的路人围观的越多,胡汉通商,胡人进中原越来越多,并没什么好奇,可一大早便吵闹,让许多人不得不放慢脚步,驻足围观。
徐铁匠眯着眼仔细的打量了下那刀,这刀是自己昨天打的,铁是好铁,硬度也比一般的铁质硬,能将刀毁成这样的怕没那么简单。
徐铁匠道:“这刀的确是在下打的,但竟不知壮士如何将刀使成这样。”
胡人道:“我胡汉三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一身力气。”
这人叫胡汉三,什么?听着有些耳熟?苏慕青也是这么想的。
胡汉三突然觉得说的有些不对,改口道:“那是你这刀打的质量不行。这块铁是我胡汉三花了上百两银子从北方一户人家中买来的,如今被你打成一把废刀了,赶紧赔钱。”
苏慕青冷哼一声,原来是想要钱,真是好笑,将一把刀弄成这样来赖账,也真有你的,胡汉三啊胡汉三,你应该叫胡懒三,赖皮三。
苏慕青又上前靠了靠,将几人看的真切。
徐厚才顶话道:“你这是让我们赔钱?就这块破铁最多几两银子,况且我们打出来的刀,绝对不会辱没了这块铁,肯定是你自己使用不当造成的。”让他们赔钱,而且看样子还是上百两,他一个铁匠铺卖了也顶多值个百两。
胡汉三突然怒了,上前抓着徐厚才的衣领子,道:“我说一百两就一百两。否则赔与我相同的铁来。不然,砸了你这店铺,纵是官府来,我也这么说。”
徐厚才在他身前矮了半截,他使劲的憎开了胡汉三,道:“赔钱没有。你敢砸店,便和你拼了。”
徐厚才也是个急脾气,虽然面前的胡汉三人高马大,但动起手里,他也不窝囊。
砰!
一声脆响,带着淅沥沥的摩擦声,徐铁匠再次将那刀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徐铁匠脸色低沉,满脸褶皱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找后帐的。看热闹的人也基本知道,这胡汉三绝对是故意找茬。
一时间,大家都将目光聚集在徐铁匠身上了。
苏慕青暗暗佩服这位老汉,她低声嘀咕道:“好样的,给我们汉人长脸了。瞧瞧,胡汉三那鬼样~~~”
冬秀拉了下她,示意她少说话为妙,免得引来胡汉三的怒火。大家似乎僵持住了,许久,好像是许久,又似乎只十几秒,徐铁匠奋力道:“一百两?好,老汉砸锅卖铁也赔给你。”
苏慕青腿一软,差点没倒一旁,刚才还夸他呢,现在就服软了,唉,真是不能夸啊。
一百两咧,那能买许多东西啊,怎么能说给就给呢。苏慕青顿时钱迷起来。
胡汉三顿时得意的笑道:“你这老头比这小子更明白事理。赶紧拿钱来吧。”
苏慕青白眼道:“呵,瞧瞧那鬼样,怎么有这种人。气死本小姐了。” “老头,你这不讲理啊,昨儿个在你这里打的一把刀,今儿个一早削了块木头就缺口了。你看看,你看看。”
哐当!!
一柄二十多厘米长的短刀扔在了徐铁匠面前,短刀上现出五六个缺口,刀身蹭亮,显然是一柄新打的刀。
这扔刀的是名外邦胡人,一身绒毛兽皮裹身,腰间别着另一把长刀,满脸胡子,五官粗犷,约有四十多岁。
这时,徐铁匠的儿子徐厚才弯腰捡起了那刀,徐厚才也有四十来岁了,可和这胡人比起来,显得身材矮小许多。常年打铁,身子倒也健壮。
徐厚才将刀递给徐铁匠,道:“这的确是昨天打的,但不至于毁成这样吧。”
那胡人仗着自己五大三粗,提高声量道:“怎么就毁成这样。还不是你们打铁的技术不行才将一块好铁毁了。赶紧说怎么办。”
这声音越大,引来的路人围观的越多,胡汉通商,胡人进中原越来越多,并没什么好奇,可一大早便吵闹,让许多人不得不放慢脚步,驻足围观。
徐铁匠眯着眼仔细的打量了下那刀,这刀是自己昨天打的,铁是好铁,硬度也比一般的铁质硬,能将刀毁成这样的怕没那么简单。
徐铁匠道:“这刀的确是在下打的,但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