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风笛你就更不要说了,现在连个风扬九式都耍不好,为师哪里还希望你能够战胜仙王之王。
风火兄弟,现在的情况,你已经全然地了解了。就请你拿一个主意吧。老身要说的都已经说明了,至于其它,风笛和纱萝你们两人要不要在一起,老身作为爱情里面的局外人,是没有权力置厼的。”
溪止仙姑的这一番话,可以说已经是做到了仁至义尽了。她即不想看到纱萝与风笛在一起而互相伤害。因着仙王之王的原因,纱萝随时都有重新入魔的可能。因此伤害到离她最近的风笛,那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另一方面,他又把选择的权力下放到了风火和风笛还有纱萝的身上。只有他们这些相关的当事人,才有能力做到这一点。而且是心悦诚服,不得不去往这样一个谁都不想却又无可奈何的方向去努力。
“师父,您什么也别说了。徒儿知道你是为了我好……。”纱萝茑声如梦,让人听了心碎不已。
风笛怔怔地道:“师父,就如惊梦师兄所言,如果有可能的话,让徒儿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愿意的。”
老张紧张地道:“不可以。少爷,有些事情,老爷虽然爱怜你,不好当面说与你知道,但老张却不得不为老爷说一句话了。你是我们风家的一脉单传,现在又连香火都没有续上。与纱萝的缘份,也只能够顺应天意了。所以少爷你不可以只为着你一个人着想,而置老爷和夫人的感受于不顾啊,少爷!”
风笛心痛得什么似的,此事老张说得一点儿都没有错。自己的的确确并不是一个人存在着。如果真的那样倒解脱了,可以如同落花流水地爱上一回,爱到哪里算哪里,哪里身亡人故,爱情就在哪里结束。
现在这样的情况,是完全与孑然一身不同的,自己有家,家里有人,有人需要自己照顾。所以他决不可以一意孤行,决不可以。一时间里,风笛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的担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重得像要把自己给压垮了一样。是那么的沉重的无奈。
就连同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一时间里,额头上感觉到火辣辣的,天旋地转下,顿时晕倒在地,来了一个不醒人事。
……
三天后,当风笛醒来时没有见到纱萝,立即发狂地道:“纱萝,我的纱萝呢,我的纱萝呢……。”
老张眼中满是热泪,浑浊而滚汤。风笛感觉到了他的伤心和难过,一起悲鸣道:“不,不,不!”
老张终于忍不住说出来道:“纱萝姑娘她暂时没有事情,溪止仙姑已经答应了,在我们风家住下来。纱萝姑娘现在正进入到了冰缘镜里面,一切都暂时地平安。所以少爷你就放心吧。”
“冰缘镜中?噢,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仙王之王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只有纱萝,才是仙王之王的唯一的心障。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师父要建议我们分开来。我的师父呢?师兄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