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相信,风笛大哥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纱萝怒道:“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心思的。人又不是风笛,怎么知道他就一定会平安归来的?你是不是再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啊?为什么你不去救他,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去冒险。你说,你说啊。唔……。”
临江顿时方寸大乱,在这样的情况下。纱萝一个脾气不好,把所有的怨气都给发泄到了他们的身上来。顿时也是为之一急,硬挺着身子,把一张纸条拿与纱萝道:“好吧,我去救他。你好好地待在此间房屋内。答应我,随来叫门都不要出声。”
临江托着一条残腿,顿时一拐一拐地出门去了。他背负刚刚从墙壁上取下来的一柄普通的和切,子母剑已经被风笛给借用了。所以他没有办法,只能够用凡铁暂时取代趁手的兵器。
刚刚出了门儿,纱萝叫道:“回来。你给我回来。”
临江也江没有想去做无谓牺牲这样的愚蠢想法,所以纱萝叫住他的时候,回头道:“我意已经决定了,你不要再劝。风笛兄弟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好过的。”
纱萝自言自语道:“这都是上天注定的。与你们都没有干系。你还不进来,在门外丢人现眼的,想把我们的身份都给暴露吗?”
听了她的话儿,临江顿时也是为之一松。叹了一口气,进门并关严实了门栓,对纱萝道:“现在的情况是,风笛兄弟已经决然而去。成与不成,都在其运道和力道上。以我对风笛兄弟的了解,他要是没有一个六成的把握,是不会这样行事的。而且妖力大师已经说过了,今天的午时就是行事的大好时机。这无疑也是让风笛大哥铤而走险的原因之一。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应该立即调息自己的身体,把伤口给尽快地复原过来。日后再作其它的打算了。”
纱萝点点头道:“你说得一点儿也没有错。那我们就在此静候风笛的消息不。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他一向来都独来独往习惯了。而且又有风家的绝学伴身,再配合上我师父溪止仙姑的绝世仙法。相信能够在做好万全准备的情况下,把他的家人和你的家人们给救出来的。”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临江也不能够再说什么了。暗自闭了双目,一个人默默调息着。一道道如蒸腾着的云雾一般的气水安然而出,在他们两人的头脑间双双盘旋而上。如同一道稓龙之气一般,是那么的壮观。
可惜的是,因为有风笛安危这个最大的心障在思虑中,他们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完全的静止不动。而调息之道,首要的诀窍,就是要能够做到心无二虑,全然忘记了任何的外间世事的。
纱萝正打坐间,猛然发觉自己可以坐直腰身了。立即喜道:“天啊,我的伤好了一成了。”
临江也醒转过来,发觉自己身上也一身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