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似曾相识的情景让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心动和心痛。。
霍朗还很清晰的记得他初见阮阮时,她的吻是如何的砸在自己的唇上。他曾经还天真的以为,她伏在他的沙发边,不过是和其他的女孩子一样,犯犯花痴,他也曾窃喜过,原来英俊给他带来的不仅仅是困扰,也有美好。
现在他明白,她那么深情的目光里,描绘的男人,完全是另一个人,他从头到尾的,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让他输了半生的男人的替代品。
他以为自己这一次的爱情,终于是一马平川,不料,却是沼泽泥潭,让人从清明走向窒息。
他可以很冷漠,骄傲,可以不看见不想念不靠近她,可是当她出现,当她靠近,他锁进了行李箱的想念便膨胀的快要撑破爆炸,其实在感情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当机立断,这不过是自以为是的人们,最愚蠢的想法。
所有的不快乐和悲凉,都需要漫长的时间来疗伤。他并不为还对阮阮怦然心动而感到沮丧,是不是不忘,是时间未到。
阮阮如牛奶般白希的皮肤,此刻蒙上了一份淡粉色的薄纱,从她的头顶一直盖到了脚面,她摸了摸自己的唇,鼻息间还有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他的怒发是他男人的野性与不羁,他的气息,就是他男人的浪漫与精致。
好吧。
她觉得自己很没出息的被打败了。
只要喜欢一个人,他若是迎风掀起及腰擀毡发,那也注定是世俗之人不能理解的潇洒。
阮阮想,可能霍朗并没有多么好,可是当她喜欢上,就什么都好,她不想做一个太理智的人,因为人们常说:看那个女人,真是个幸福的傻瓜。
如果只有傻瓜能幸福,她就要当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光着脚丫,义无反顾的冲进爱里,狠狠抓住,不放过一秒一寸的时光。。
“我起来了,说,什么事。”霍朗冷淡的语气好像一大盆冷水,呼啦扣在阮阮的头上,她肤上的粉纱渐渐的融化。
阮阮的视线不自然的垂下,却不小心落在了他几乎半敞开的空口,那性感的肤色与线条烫的她眼睛好半天没眨一下。
霍朗一直冷冷的盯着她,发现这没羞没臊的孕妇就这么盯着男人的胸口发呆,他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热,修长的指尖落在胸口的纽扣上,缓缓的系上了最靠下的一颗,其他书友正在看:。
修身的衬衣再次在他的胸口紧绷,将他覆满肌肉的胸口薄薄的包裹住,好身材一览无余。
“看够了吗?”
阮阮猛的回神,飞快的摇了摇头,霍朗微微皱眉,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动作,于是又飞快的点了点头,卷曲的发梢在耳侧弹弹跳跳。
“看不够的话,你可以借着公务之便,直接到Otai去看你的前夫,我的办公室不是茶水间休闲区,出去。”他无情的用言语将她向门外推。
巫阮阮捧着肚子一动不动,坐的瓷实,一副耍无赖的样子,微微扬着下颏,她现在可是泼妇,逮着谁泼谁的妇人,不是任人欺压的小绵羊,“你怎么不吃饭,你以为自己是光合作用的吗?”
“和你有关吗?”
“……”她词穷了,确实没什么关系,他们现在的关系不比路人甲好上多少,这种简单直白的上下属关系,至多在他卧床不起的时候她去呈上一个果篮花束,可是难道就要这样看着他把自己当植物,她却坐视不管吗?
他救过自己那么多次,她怎么能忍心看他只吸收阳光雨露天地精华。
“关系是不大……”她低着嗓子说,“但是我很善良,我见不得别人不好好照顾自己,就算不是你,别人我也会管。”
这话说的不假,她就是古道热心,从小就是,谁家的小猫小狗丢了都要跟着跑去找回来的这么一个人。。
“你打算做救赎世人的耶稣和我无关,我信佛家。”
阮阮眼睛突然一亮,笑米米的说,“你骗人,你吃肉,我佛都是戒荤戒色的。”
“已经戒了。”霍朗坦然道,“可以出去了吗?”
巫阮阮摇头,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看你吃了饭我就走。”
“饭是我的,嘴是我的,轮到你威胁。”霍朗冷冷的回答,不知道巫阮阮这种纠缠究竟出自何种目的,不过他也不会傻到故作潇洒的说一句:你不走我走!
这是他的办公室,他的地盘,他的地盘就要听他的!
“你的身体是全公司的!是螃蟹的!是……!”阮阮继续勉强的辩驳,差一点就继续脱口而出,“不仅仅是全公司还是全人类的!”
其实,她还像以前那样说,那你的身体还是我和我的宝宝的。
“是谁的,都不是你的。”霍朗淡淡的落下一句话,起身,准备去休息室躺一会,脑海里由霍霆带来的糟乱情绪已经被阮阮这毫无阵法莫名其妙的对白掩盖的一干二净,他只是单纯的想避免看她的眼睛,看她的笑容,单纯的不想让自己变得很累。
“那你就当成是我的!坐下!吃饭!”巫阮阮摇身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