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怎么,要生了么?”
“不是不是,你居然记得我智商是负值?你记得我智商是负值那你不记得我是阮阮?”她满脸期待的看着他,真希望自己这回忆录描述的到位,能让他立刻记起自己。
霍朗懒洋洋的靠在床头,轻轻闭上眼睛,“不记得。你觉得一个喂别人吃饭的人最后自己把饭吃饭了的人,智商会是正数吗?”
阮阮失望的叹口气,掰下一个橘子瓣,放到他嘴边戳了戳,霍朗眯着眼看她,微微张开嘴,。
“其实,我去酒店找你的那晚,确实是对你说了慌,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在宠物医院遇到了我前夫,然后我们两个……”
霍朗的睫毛颤了颤,等待着她停顿之后的话。
“接吻了……我当时可能吓傻了,智商一定是负值的,等后来我回过神想离开,他却不让,我就被咬破了嘴角,那条围巾我不一定非要在半夜三更的时候去送给你,只是我当时很想你,我很害怕,很想见到你,我觉得见到了你我才能安心,因为你说万事有你,可是在我很彷徨的时候,你要赶走我,所以我说你是骗子。”她向前蹭了蹭,气息间带着一股甜甜的橘子香, “霍总,我其实是个胆子很小的人,可是我昨天晚上我好像被超人附体了一样,一个人冲进那个黑洞洞的建筑里,因为我怕你会出事,我没办法坐在温暖的房间里等别人告诉我消息,你救过我很多次,如果没有你,我和喃喃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你能给我的那么多,我想没有什么能回报给你的,但是我还能给你一些勇气,那建筑里可怕极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里面,可我想,如果你在呢,如果别人不够细心,找不到你,因为我的放弃而你再也不在了呢?”
霍朗打着厚厚石膏的手臂放在胸口,阮阮伸出小指轻轻勾住他的手指尖,“我只有你一个霍总,你可不可以快一点记起我。”
她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眼底一片波光,“你看,我刚刚被打了,我在楼下遇到了他和他的新婚妻子,莫名其妙的差点出了车祸,还被人打了耳光,我什么都没做,可是总有人欺负我。”想起她向于笑挥出的那一巴掌,半路被截住,她的眼里又要忍不住。
霍朗这才注意到,她的脸是稍微有一点肿,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仔细看还是看得出,他的手指在掌心蜷起,喉咙莫名的发堵,他懂自己的心思,他在心疼阮阮,这种心疼是不需要被告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而是仅仅她这样一个委屈,他都会心疼。
可她就出去了这么一会,怎么就又车祸又耳光?
巫阮阮,你当真是用全部的生命去演绎如何作死吗?
我只要少在你身边一小会儿,你就会状况频出,我还怎么能轻易离开你呢?
你是用生命在威胁我,不可以再把你推开,对吧?
如果一个女人,她无意间展露的委屈和软弱,都会让你也觉得眼眶发涨心口发疼,那么别怀疑,这就是爱情。
阮阮抓住他完好的左手臂,轻轻晃了晃,眼泪委屈的落下来,“霍总,你想起来我吧,我是阮阮啊,你怎么能不记得我呢?你真要当骗子么……”她像个孩子一样的委屈哭诉,“你是骗子吗?你说万事有你,可是我被欺负了,你还不记得我,霍总……”
“巫阮阮……”他靠着床头低声叫了她一声。
“嗯?”她抹了一把眼睛,让自己的视线清晰起来,疑惑的望着他。
“别哭了。”
“嗯。”她用毛衣袖子擦掉眼泪,睫毛还湿漉漉的,眼梢挂着泪珠,眼睛里柔光一片,上一刻还在闹着小情绪,这一刻就乖巧听话的不得了。
他坐直身体,直直的望着阮阮的眼睛,一时之间忘记自己的右手臂打着石膏,习惯性的抬起了右手,却也没有收回,指尖在她睫毛轻刮了一下,然后,将她整个人搂进他坚硬的胸膛,用他富有华丽磁性的嗓音,还有从未有过的温柔,说,“我是骗子,我记得你,所以你哭,我好心疼。”
——【应该有二更,但是不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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