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阮阮当然不会知道,祝小香这一番话是意有所指,她也不知道,在她的世界里,最大的那个阴谋家,就是曾经、现在、未来、永远最爱她的一个男人。
祝小香说完这话,眼睛贼溜溜的转到一边,脑门上冒了一层冷汗,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把霍霆的事情也吐露出去,人不是不靠谱,酒精才不靠谱!
小香知道霍霆的事情,是一次偷趴安燃的背后,听到了他和霍霆打电话,安燃发现之后吓了一跳,差一点要拆掉假肢抽他,并且十分严肃正经的警告他,这件事谁都不能知道,这是为了霍霆霍朗和阮阮三个人好,当下的格局最完美,谁都不要打破。
祝小香不关心霍霆的死活,说实在的,如果阮阮不是霍朗的老婆,他也不会关心阮阮的死活,他心眼不大,能装下的人就那么两三个,但他心里有霍朗。
饶是他们从小打到大,霍朗说把他扔到草坪上绝对不是虚张声势,那是真真切切的扔,摔的生疼的扔,但是真正的兄弟朋友,没人在乎这些小节,他相信如果自己发生危险,霍朗会是第一个首当其冲出现的人。
他没什么本事能保护霍朗,霍朗也不需要,所以他只需要霍朗能幸福,就像他其实不怎么喜欢童瞳,还是会待她非常好,因为他希望沈茂幸福。
祝小香最后喝了个酩酊大醉,醉到舌头都打了结,就算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别人也听不懂。
霍朗抱着喃喃回了家,巫阮阮一人拖着祝小香跟在后面,当真是拖,就是一出门一拐弯一进门的功夫,鞋丢了一只,阮阮又折回隔壁去给他捡鞋。
等霍朗把喃喃安顿好了下楼,阮阮也把小香折腾到了沙发上,事实证明,就算是个娘炮,他也是具有男人坚硬的骨骼和强健的体魄,不是一般弱女子能折腾动的。
“你管他干什么?就该让他睡草坪。”霍朗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瞥向祝小香的神色不冷不热。
“这个天气睡在草坪上,还不如冬天把他扔出去,蚊子非把他整个人咬肿一圈,你一上班可好啦,耳根落个清静,他非要把我耳膜说穿不可。”阮阮调好空调的温度,给小香盖了一条薄毛毯。
螃蟹顶着肥大的身躯纵身一跃,顺着霍朗修长的大腿一路攀上了他的窄腰宽肩,最终站在了他的脑袋顶上,睥睨着家里的锅碗瓢盆以及一切活物。
霍朗揪着它后脖颈上的皮毛把它抓下来扔到一边,这肥贼还真当自己身轻如燕了,是个人的脑袋也顶不住它这么大一坨了。
“巫阮阮,你给我过来。”他声音低沉沉的,带着一抹慵懒的性感。
阮阮怕他这样说话,每次这样,都不会有好事发生,不是拎起来揍她屁股,就是按*上揍她屁股。
“怎么了?我今天没犯错……”她折腾祝小香折腾的有些热,手指扯着衣领起起伏伏的抖着,想要快点凉快下来。
霍朗没说话,面无表情的勾了勾手指。
阮阮乖乖的走过去,捂着自己的屁股,“你先说我到底怎么了,再动手,我又……”话未说完,她便一把被霍朗搂进了怀里,霸道强势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带着浓浓的酒气。
他带着阮阮的身体一步步向后退,直到她的腰撞到了餐桌,他托起阮阮的身体,将她放到桌上,手指撩开她细软的发丝,带着醉意的吻滑向阮阮的耳侧,“巫阮阮,谁允许你对祝小香这么好?你对每个人都那么好,你想让每个出现在你身边的男人都爱上你吗?你在到处给我拉情敌吗?”
阮阮一边躲着一边反驳道,“你会怕情敌吗?”
“你是不是傻?”他抬起头,突然问了一句,黑漆漆的眼眸好像某种尖锐的武器,这样专注而霸道的看着一个人时,轻而易举的让人溃不成军。
“我傻不傻你还不知道吗?”阮阮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残留的口水。
“知道,我再确认一遍而已。”霍朗没有犹豫的回答,“我不怕情敌,我只是不想你对别人好,我这个人锱铢较量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感情,你休想从我这里分出一点点给别人,安燃不行,童晏维不行,祝小香一样不行。”
“对待感情我也很小气啊!你昨晚还和童瞳待了一整晚,今天又抱着痛哭的小香。”她抬手拍掉霍朗试图钻进她內/衣的手掌,食指在他坚/硬的胸肌上戳了戳,“你休想从我这里分出一点点给别人,螃蟹都不不行!”
醉意涌上来,霍朗眯起一只眼睛,沉默了半晌,用他一贯粗鲁不羁的风格夹起巫阮阮,步履从容的上了二楼。
阮阮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水泥大包,霍朗总会莫名其妙的以各种奇葩姿势把她弄上楼,扛着上,抱着上,背着上,托屁股抱着上,放在腰间夹着上,以及大头朝下拎着上。
她腰间一松,整个人重重的摔在柔软的大*上,紧接着,身上便突然迎来了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
霍朗抱着她热烈的吻着,撩开她的t恤,扯掉她的内/衣,肢体纠缠之间,脱掉了自己的衬衣和长裤,阮阮的呼吸正紊乱,他却突然一头栽到她枕旁,翻身躺在她身边,将人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