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指尖,然后扔给了于笑,“你儿子的,留个纪念,你们母子今生都不会再见面了。”
“你想对江夜怎么样?你到底是不是人!他是你亲生的儿子!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吗!”
“你说错了,我不会动霍江夜,他是我的儿子,我要让他健健康康的长大,不过他永远都不会有机会知道你这个妈妈的存在,你最讨厌谁来着?巫阮阮还是沈暮青?”他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会,接着说,“现在看来应该是沈暮青吧,她不仅抢过你的老公,还霸占了你的另一个男人,最终作为目击证人手持视频证据把你送进监狱,恩,那你的儿子,今后就和她叫妈。”
他笑容清冽,修身而立,看起来纯净无害,“对了,笑笑,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清楚,你千万不要以为自己得逞过什么。”他缓缓解开胸口的三颗纽扣,拉开衬衣一侧,白希的胸膛上赫然出现一道狰狞的长疤,尽管它已经淡化不少,可在霍霆白瓷般的皮肤上仍旧显得突兀。
于笑已经捡起那个蓝色的卡通手绢裹住了自己的手指,疼痛令她脸色惨白,她面露疑惑的看着那道狰狞的疤,不知霍霆还有哪一面狰狞的面孔没有暴露。
“我和巫阮阮离婚,不是因为你的魅力势不可挡,我无法自拔的爱上你,而是我查出了遗传性心脏病,这就是我在德国手术时留下的疤。”他合上衬衣,优雅的系上纽扣,“我很爱阮阮,从前到现在,我最爱的人一直是巫阮阮,你只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一颗让我心爱的女人远离我的棋子,让她痛恨我的棋子,我只是舍不得她还年轻的未来会三番两次送走至亲和爱人,也舍不得她独自一人生活在我母亲的刁难下,现在,她很幸福,有比我更优秀的男人守护她,将来她会有健康的小孩,也不会因为我的突然辞世而难过,这就是我要的结果。你自以为是的聪明,不过是帮着我成全了我爱的女人,所以啊于笑……从始至终,你都是翁中的那只鳖。”
他温良的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审讯室,他和这个女人,今生无需复见。
霍霆出了警局后,看见韩柯正倚在他的车上玩手机,见他出来,笑容灿烂,“一起吃个饭?”
“好,我请你,想吃什么不用客气。”
“以前我们学校后面的那个私房牛肉面,很久没去了,能帮我叫上孟东吗?”
霍霆笑着绕到驾驶位,上了车,系好安全带,“你还没忘了孟东呢?”
“恩,没。”
“我可以叫出来他,但是他可能要带着老婆,还有一奔驰的保镖,我们七八个人一起吃牛肉面,你介意吗?”
韩柯一边拉安全带一边笑,“得了得了,咱们俩吃,我看他老婆心里多堵啊,就吃一碗10块钱的面条还不让我吃饱。”
霍霆笑笑没说话,打着转向,对站在警局门口目送韩柯的两个领导按了下喇叭,离开了这里。
韩柯很放松的坐在副驾驶,随手拿起霍霆的太阳镜架在自己的鼻梁上,“其实你想报复于笑很容易的,何必这么大费周折,想锻炼一下自己的演技啊?”
下午四点的太阳斜斜的照进车里,明晃晃的刺眼,太阳镜被韩柯抢先一步戴上,霍霆只好放下遮阳板,解放了自己被日光刺的无法睁开的双眼,那一层淡黄色的暖光,*的铺在他白色的衬衣上。
尊贵大气的宾利慕尚优雅的穿行在城市的街头,他雅致的指节轻轻覆盖在真皮方向盘上,“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与其说活的好不好,不如说演的好不好,与其说人生的赢家,不如说人生的影帝。”
韩柯将车内的温度调低了一些,随手打开cd,欢快的儿童歌曲跃入耳内,他又立马关上,看来霍霆对已逝女儿的思念分毫不减,霍霆紧接着又打开,“听一会,挺好听的。”
韩柯勉强跟着忍受了,“我还是觉得绕圈子费劲,换做是我,我会立马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什么先幸福后痛苦,总裁很忙,没时间和她做这么无聊的游戏。”
“知道你忙,所以找你客串。”霍霆笑着说,“世上最容易的事情就是死,只要疼那么一瞬就一了百了,很多人把死当做是一种解脱,像安茜那样,她死了一了百了,所有的伤痛都要活着的人来背负,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了于笑吗?我要让她进入地狱里永远的活着,十年二十年,甚至四十年五十年,可是,如果一个人没有上过天堂,走过人间,永远不会知道地狱有多糟糕,现在,她知道。”
韩柯乐了两声,总算想明白为什么孟东这么多年只盯着霍霆一个人了,原来孟东喜欢这种婉约派的。
“孟东会离婚吗?”韩柯转移了话题。
“孟东啊,这不好说,看起来当然是……”他的话音陡然顿住,车速缓缓降下来,停靠在路边。
韩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对面是一座奢侈品商场,在他们正对面的是两家钻石店铺和一家咖啡馆,日光当头,行人当街,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怎么了?你要喝咖啡?还是买钻石,买钻石的话不如来我这儿……”
“不是。”霍霆隔着不断有汽车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