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他的鼻梁上,把他的脸推出去老远,“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孟东被他这一巴掌拍得鼻子发酸,红着眼睛半天没说出话来,“值了……”
霍霆看了眼手表,起身整理了衬衣,“别闹了,三十岁的人了,什么时候能稳重一些,我要去看于笑,你去不去?”
“不去,我看她那个讨人嫌的玩意干什么,我这么冲动,我怕自己忍不住再当着警察的面一巴掌呼死她。”
两个人正准备出办公室的时候,孟东拉住霍霆的衣袖,“霍霆……”
“恩?”霍霆扭头看他,“怎么了?这什么表情?”
“那个……”
“很难开口?”
孟东犹豫的点点头。
霍霆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释怀的笑笑,“每个人都有秘密,如果难开口就别说,就算我们是兄弟也不一定要坦诚相见,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相互之间彻底坦诚的关系,父母也好夫妻也罢,兄弟和朋友也一样,不要把你心里藏的秘密当做是对我的负担,如果它的作用是维护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允许它的存在,不过……”他稍稍顿了顿,清俊的眉宇好似在这一刻发了光,笑着说,“我还想不到什么事能影响到现在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为我做的事情,我永远都记得,这是过命的交情。”
孟东到底没有告诉霍霆他心里的秘密,只是带着文君和霍霆从otai分道扬镳。
回孟氏的路上,文君有些闷闷不乐。孟东把她当做小姑娘一样揉了揉头顶,“其实你完全可以去见他,我保证不会吃醋。”
文君摇头,悻悻的看向窗外,“这怎么行,这对你不公平。”
“我不需要公平。”孟东说,“我根本就没想占去你天平的其中一端,如果你愿意为了我坚守一些东西,那我只能很不幸的向你宣布,你可能要一辈子当处/女了,现在你还年轻,我叫你小处/女,等你年纪大了,我叫你老处/女,等你八、九十岁了,我就叫你老不死的处/女……”
“话不能这么说,老公,你不可以用这种带着嘲讽的语气说你自己老婆噢,你这样鼓舞你老婆*会遭雷劈的。”
“噢,我被自己老婆诅咒被雷劈,我好想离婚。”
“你爸爸今天上午还给我打电话,让我和你商量商量是不是该要孩子了。
孟东沉默了。只要文君没有意见,他是愿意和她一直生活下去,不过就是朝夕之间换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也没什么大不了,但至少是不讨厌的,可是如果要一个小孩,那就另当别论了,他没有信心成为一个像霍霆那样的一个好父亲,也没有信息能守护宝贝的妈妈一生,如果有了小孩,那文君不就是彻彻底底的毁于孟家,他不能爱文君,又为什么要文君为自己抵押掉一生呢?
他让司机调头,直接去了孟老爷子所在的高尔夫球场,文君还是很喜欢那个地方,虽然球技不怎么样。
孟东找到了孟老爷子,单刀直入的问道,“你让文君给我生孩子?”
孟老爷子试着挥了两下球杆,哼了一声,“这是她作为孟家儿媳妇分内的事情,你哥哥姐姐的孩子都已经上了小学,你被落下太远了。”
“你知道我是同性恋,你让她给我生孩子,你挺大一把年纪怎么这么不积德呢?你还能再自私再缺德一点吗?”
孟老爷子拄着球杆满眼严肃的看着他,“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来找我,就回去工作吧,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既然你来找我,我就说得明确一些,给你一年半的时间,让文君生下你的孩子,别企图抱养一个对付我,我人老了,但是不傻。”
“我要就不生呢?”孟东也倔强起来,掐着腰不服气的看着他父亲。
“你不生?”孟老爷子随时随地都是一副荣辱不惊,一看便是久经沙场的老将,“那就想想霍霆,你的一往情深已经要了一个男孩儿的命,如果你想让霍霆好好活着,最好按着我安排你的方式方法去做孟家的三少爷。”
孟东顿时火了起来,“又他妈威胁我!又威胁我!你他妈凭什么威胁我!我三十岁了!我有人权!我有权利有资格选择我愿意和谁在一起对谁好!凭什么就非得按着你的想法活!你已经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为你的金钱帝国牺牲了!就他妈差我这一个吗!”他一脚踢翻身后的置物台,“就算我气死了我妈,但她已经死的彻彻底底了!不是我回孟家我结婚我生个儿子出来她就能活过来!你不能因为她的一句遗愿就捆绑我一辈子!我是个人!我他妈是活的!不是你的摆件儿,你高兴今儿放房,你高兴明儿给我放厨房我就要去厨房!”
孟老爷子挥起球杆照着孟东的大腿手臂抽了好几下,疼的孟东左躲右闪,最后生气的把球杆一扔。
“你娶妻生子是人伦常理!痛快不痛快这都是你该做的事情,身为一个父亲,我有义务把你送进正常生活的轨道。在你不痛快的时候,你想想你是怎么气死我妻子的,想想是怎么连累你哥哥姐姐也在十几二十岁就失去母亲的,你是这个家里最没有资格痛快的人,就是你,导致了所有人的不痛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