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舒笑了他伸手握住艾琛的手目光温柔而声音却严肃无比地说:“孩子的事情我和艾琛会尽力的至于企业爷爷就更不用担心了我会尽心管理好的”
艾琛的头越垂越低虽然化了妆脸色看起來红润光泽然而眼底的惆怅却让李冠皱紧了眉头
他老人家问道:“怎么了琛琛你怎么心事重重的模样”
艾琛抬起头來赶快摇头道:“沒有只是最近有些不舒服可能精神就不太好”她说着话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被李舒握着的手抚了抚自己的脸颊又补充道:“爷爷呢最近身体好吗”
李冠这才舒展眉头沉声道:“还好只是年纪大了总有些小毛病”
艾琛知道这次回來她恐怕不能再开口要求离开李家无论如何她与李舒的婚姻承载着责任看着面前与爷爷年纪相仿的李爷爷她忽然觉得自己无法任性妄为了这妥协是她和李舒结婚之后就理所当然承载的一种责任尽管他们的婚姻是虚假的……
“在想什么”李舒问她
“想很多”艾琛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她是在思考考虑他们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艾家is又该怎么办
“担心is的将來了”李舒说他端着一杯红酒靠在落地窗前与她一起看着窗外的春雨这是艾琛回到李家之后的第七天
艾琛抬眼看他她的眼神依旧淡漠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是一件不被祝福的事情命运将她舍弃让她无法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让她面对了那么多令人痛苦的事情
而现在命运让她与他相遇在如此广袤的土地上他们就像被关进一个蛐蛐罐里的两只蛐蛐争斗撕咬彼此只想争个输赢而她被伤得那么深却还是无法逃离这个牢笼吗
艾琛伸手楼住了李舒她想要依赖他她觉得很冷很累不想再去争斗了“我想了很多很多李舒这样下去我会不会疯掉”她抬起头來看着他她的声音那么沙哑她的状况也不是很好昨夜她又整夜都沒睡看着躺在自己身侧的他她就那么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我不会再和明莉莉见面了”李舒对她承诺道
艾琛只是点头将他楼得更紧只是在那天傍晚在他的办公室里他们有过争吵然而回到李家之后艾琛再也不提is的事情李舒知道她想提很多次她都差点开口求他但是沒有……她一句话都沒说过了
他终于妥协妥协于艾琛的平静和她这颓然的状况“别担心我会处理好要说服股东同意继续和is合作下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必须给我点时间”
开股东大会的时候他必须将态度摆正若是他因为私情就宣布不顾股东的利益继续和is合作不但各位股东会坚决反对也会给再次被调回漠城的李以晨一个机会抓住他护短的把柄
艾琛依旧沒说话她闭上眼睛在他怀中沉沉睡去最近她总是这样晚上睡不好白天就很贪睡这只有风雨拍打窗棂的午后艾琛就沉睡在李舒既温暖又带着淡淡烟草香气的怀抱中
她并不知道自己其实十分依恋这个怀抱并不知道自己会在睡梦中主动向他靠近再靠近
直到他也紧紧搂着她直到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她才会安心的吐出一口气
李舒就这么看着她他的工作也很忙难得有这样的闲暇时光待在家里陪她看着她那温婉的眉眼李舒就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他喜欢她这安静乖巧的模样她性格太倔强很少有这样温婉顺从的时候因此他格外的珍惜
她均匀而轻慢的呼吸悉数洒在他的胸膛如同梦呓般地痴痴说道:“求你放我离开”
李舒的心一阵颤抖他狠狠地将她楼得更紧恨不得她就此长在他身上他轻声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不知是否艾琛真的听到了他的话她的眼泪霎那间便流淌下來身体也微微颤抖了起來她抓住了他的胳膊渐渐清晰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地传來:“可是很疼李舒很疼真的很疼”
李舒放开她他坐起來俯瞰着她见到她的眼睛已经睁开而眼泪就越发过分的汹涌而來他皱着眉抓住她的胳膊严肃道:“艾琛你告诉我当年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么痛苦为什么这么想要离开漠城你说啊”
艾琛摇了摇头她侧过身体整个人都蜷缩起來她伸手捂住了耳朵“不要问了求你不要再问好不好我不要再想起來不愿再想起來一切都是我的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明不明白”艾琛无奈地呐喊道
李舒转身下了床他独自走到窗边去抽烟窗外狂妄的风雨声中忽然就夹杂了一声雷鸣艾琛渐渐止住了哭泣她看着李舒那健硕伟岸的身姿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吐着烟圈艾琛靠着床头坐好伸手摸到他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
她颤抖着手点燃了一支烟火机“乒”地一声响起李舒忽然回过头快步往床边走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手中的烟和放在床头的烟盒统统扔出窗外窗户还沒关严实他就走到床边怒气冲冲地对艾琛说:“你疯了是不是”
艾琛沒想到他会发这么大的火她抽烟他见过的虽然戒了可是她是太难受太心烦才会这样“对不起”艾琛小声说她迎视着他那双因为愤怒而猩红的眼睛心里的悲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