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刘庸要给皇帝算命,楚轩立马就要开口说话,但赵飞却浑然不顾的全然答应了下来,楚轩一时之间只能愤恨的注视刘庸。
刘庸丝毫不在意楚轩的愤恨,实际上赵飞这么轻易的答应他的请求,还是让他颇为惊讶的。
自古以来,任何一个皇帝,不管是圣明还是昏庸,都有一个还算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独断专行,而且善于隐藏,不希望被任何知道心中所思所想。
难得糊涂,这不仅仅是一句明哲保身的至理名言,同时也是每一个在官场之中混的风生水起之人温故而知新的一句格言。
君不见每一个大臣,在皇宫之中,莫不是谨小慎微,在皇帝面前,莫不是傻里傻气,但若是出了这皇宫大院,各个一等一的精明能干,个顶个的老奸巨猾。
原因嘛,自然是难得糊涂。
各位看官,也许你觉得上面那段话有些莫名其妙,但实际上,自古以来,就没几个皇帝敢于堂而皇之的让大臣给自己算命的,而大臣冒死进谏的有,但冒死给皇帝算命,别说有,听都没听过。
为啥?
因为给皇帝算命,那是窥伺天命,冒犯天颜,别说算命,就算皇帝的身体情况,也是国家最高机密,打探皇帝的身体情况,那都是杀头灭九族的大罪。
现在刘庸要给赵飞算命,这不仅仅犯了官场的大忌,同时也犯了皇帝的大忌。
若是有朝廷大臣在此,此刻已经给刘庸扣上了各种罪名,然后直接押赴死牢,明日菜市口搭台唱戏。
不过这里只有三个人,赵飞,刘庸,楚轩,刘庸是始作俑者,赵飞亲口答应了,楚轩虽然觉得不妥,但他向来惟赵飞之命是从,紧守最高指示,赵飞既然同意了,他就只好用眼光杀死你,杀死你。
对于算命之言,赵飞向来是不怎么相信的,或者干脆就不信,不过是有人想玩,他跟着看个热闹,顺便看看老头骨子里卖的什么药罢了。
“太傅,朕听闻这算学之道,有这个抽签的,有扔石头的,有看手相的,有看面相,有摸骨头的,有测字的,还有很多奇异的算法,不知道太傅准备如何给朕,这个,卜算呢?”
“回禀陛下,老臣久居在在这勤政殿,日日读书,研究出一种新式算法。”
“愿闻其详!”
“回禀陛下,此算法妙不可言,老臣也只是偶然得之,其实也不是太懂,实在没办法形容。”
“那你准备怎么给朕算呢?”
“陛下稍等片刻,容老臣先去取一样东西。”
“嗯,朕准了!”
赵飞看着刘庸匆匆离去的背影,转过身看着楚轩道:“楚轩,你说这位太傅老爷子肚子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臣不知。”楚轩摇了摇头,而后愤恨道:“陛下,此人窥视天命,实在是是罪不可恕,陛下委实不该答应了他。”
“没事,天命不可测,朕倒是要看看这位太傅究竟想要做什么。”赵飞不在意的摆摆手,然后道:“楚轩,你可知道太傅当年为何推出朝堂?”
“臣不知,不过臣曾经听家父所言,似乎是生病了。”
“生病,我看他行走之间,健步如飞,哪里像是生病的摸样,恐怕有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原因。”赵飞摇了摇头,道:“不过这些都跟朕没什么关系,今日他特意引起朕的注意,恐怕是有了出仕之心,且看看便是。”
“微臣明白。”
稍做休息,刘庸就捧着一个大罗盘一样的东西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赵飞眼皮挑了挑,尼玛,你这到底是算命还是看风水呢?
“这个东西,朕没记错的话,似乎是罗盘吧?”赵飞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大圆盘,表情颇有些怪异。
“回禀陛下,此物是老臣研究了十多年之后,方才制成之物,可谓是包罗万象,虽然模仿了罗盘的面貌,但实际上其功用和罗盘却是相去甚远,陛下请仔细看。”刘庸随手指了几个地方。
赵飞眨了眨眼睛,看毛,你让我看啥子嘞?
哥们其实只是大致知道罗盘长什么样子,但是的确不知道罗盘都划了些啥子,你指给我看的那都什么鬼画符之类的东东,偶怎么知道是什么?
不懂就要问?
这个时候怎么可以说不知道?怎么可以摇?怎么可以不耻下问?
哥们刚刚还人五人六,装的比专家还教授,现在说不知道,岂不是自己给自己一巴掌,很没有面子。
所以坚决不说不知道,不懂也要装懂。
赵飞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刘庸手指的几个地方,然后有摇头晃脑的将整个罗盘做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最后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嗯,是有些不同。”
刘庸长长的吐了口气,赞道:“陛下睿智过人!”
“嗯,太傅也是匠心独运!”赵飞毫不吝啬的返还马屁一个,花花轿子人抬人,芝麻节节高,人嘛,都是在相互吹捧之中越来越厉害的。
“陛下过奖,老臣惭愧,与陛下的皓月之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