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张也起来了。老张开门见老王妻子坐在客厅里,不好意思地说:“嫂子早啊, 不好意思,昨晚喝大了,打扰您休息了。”
老王妻子笑了笑说:“没什么,你们是好朋友,还说什么打扰不打扰呢。”说着,她站了起来,迎上前去又 说:“可是您张叔,你应该知道我姓什么啊。”
“知道,知道,您不姓周吗?”老张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王嫂子要说什么,一对大眼睛目不转睛 地望着她。
“你既然知道我姓周,昨天晚上你怎么还给你王哥说我是姓季呢?”老王媳妇说。
“没有啊。”老张坚定地说,“我没说你姓季啊。”
“你怎么忘了?”老王妻子说,“我打电话让你们开门,好给你们送点水喝,你接电话后,你王哥问是谁, 你不是说是妓女吗?”
老张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打电话的事,他把老王的家当成宾馆把老王妻子当成打骚扰电话的小姐了。知道自 己酒后失态,不由得脸红了,抽身蹿出门外,兔子一样的跑了。
“以后少带着你王哥去那些不干不净的地方,还喝醉了不要服务了,要是没喝醉,不定会干什么呢,我真低 估你们了。”老王妻子望着老张的背影说。
谁改的大门
太阳快落山了,老张和老王在一起喝酒又喝醉了,老王不敢回家,怕老婆不高兴,就去老张家。老张平时虽 然好喝酒,可他妻子很贤惠,无论老张怎么样,她从来不恼,就是有时候老张发酒疯骂她,甚至动手打她几下, 她也不恼,照样该怎么照顾的怎么照顾,老王有时候很羡慕,总说老张找了个好老婆,自己找了个母夜叉。
两个人摇摇晃晃地走着,不一会就到了老张的家里,老张的妻子好像听见了他们的声音,连忙到大门口迎接 。老王见弟妹迎来了,忙打招呼说:“弟妹啊,不好意思啊,我们又贪杯了。你嫂子没在家,我先来你家歇歇。 ”
老张妻子笑着说:“没事,没事。”
刚说完,只见老张站在大门口,左右看了看,指着妻子骂开了:“你他妈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这么大的事也 不和我商量商量就干了。”
妻子呆若木鸡,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老张,一脸的委屈。
老王看见老张骂人,也不知什么原因,就推了推老张说:“老弟,你喝糊涂了还是怎么了?弟妹干什么了, 你见面就骂她?”
老张摇晃着挺了挺身子,指着大门说:“原来大门向南开的,她一声不吭就改成向西开了。”
老王过来了,瞅了瞅大门,说:“老弟,你是喝大了,哪里是西门?明明是东门?”不过,老王怕弄错了, 看了看天说:“也不对,要说是东门的话,怎么太阳从北面出来了呢?”
老爷进门
老王喝了酒,老是被老婆骂,对老婆的怨愤与日俱增。冬天的一个晚上,他又喝多了,同行的人怕他路上出 事,一直送到屋门口。天已经很晚了,妻子和孩子都睡觉了。同行的一位老李,是德高望重的长者,平常老王妻 子对他很尊重,今天有他在场,老王似乎有了底气,即使自己喝多了,有老李在,妻子也不会不给面子的。老王 借着酒劲,又有老李当后盾,敲门的声音明显比平常大了许多。妻子听到有人敲门,虽然知道是老王,但还是礼 节性的问:“谁呀?”
“你老爷。”老王为了显示自己在家中的位置,故意放高了声音说。
就在这时候,屋里刚拉亮的灯又关上了。随后无论谁敲门,屋里都鸦雀无声。同行的人没办法,一个个借故 都离开了。老王站在瑟瑟的寒风里,只一会,浑身的热气就没有了,酒劲也下去了,只好哀求妻子,让她开门, 可一直折腾了足足有两个钟头,屋里仍然没有动静。实在冻急了,老王只好跑到锅屋里,围着塑料布,蹲在草堆 里过了一夜。
天亮了,老王妻子开开门,老王赶紧跑进卧室,盖上两床棉被取暖。
老王媳妇故作惊讶的跟进卧室说:“哎呀,你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在锅屋里睡觉呢?不会喊我起来进屋睡 吗?”
老王边哆嗦边说:“还说呢,昨天晚上我喊了半宿,你就是不开门。”
老王妻子笑着说:“昨天晚上嘛,昨天晚上是有人敲门的,我问谁,他说是我老爷。我一想,我老爷都死了 十几年了,怎么还有老爷呢?该不是鬼魂来了吧,所以没敢开门。”
老王掀开被子瞪了妻子一眼,没说什么,又盖上被子取暖去了。
打 针
老王年轻的时候当过一段乡村医生,晚上没事的时候,就去卫生所和乡医们吹牛。有一天,老王喝完酒,醉 醺醺的又去了。正聊天的时候,老张也去了。老王问:“你来干什么?”老张说:“牙疼,来打一针。”老王兴 头上来了,自告奋勇地说:“来,我给你打,他们都忙。”老张不乐意,说:“我可不让你打,你就当那么几天 ,打没打过针还难说呢。你别把我屁股扎成马蜂窝。”“不要紧的,你放心就是。”老王信心满满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