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被狠狠的浇了一盘冷水,司也感觉到身旁人的变化,侧头看去,便见到一个从长计议的眼神。
怎么了?
只可智取不可动武!
为什么,这个时候杀人灭口不是最好的么?
那也要你杀得了啊!
你杀不了?你都杀不了!
无能为力……
那等死,不……智取吧……
几个眼神的默契的交汇得出一个结论,此时只能指望上天有好生之德了……
机括响起,石门慢慢升起,无孔不入的光线渐渐的射入室内,越来越多,傲心的心啊都提起来了,本来就怕小白,现在更是。不过她的脸上依旧笑得平和,仿佛一切胸有成竹,只是手指躲在袖子下面不自觉的抓墙角……要死了么要死了么要死了么!
“什么声音?”南宫迟微微皱起眉头,他好像听到了人的闷哼。
“桌椅升起的声音。”浮熬王好笑的看着南宫迟,只觉得他太谨慎,也许是坏事做多的人都疑虑多吧:“这里有两个机关,一个是开石门,一个是升桌椅,否则那里面就只有四面墙,我们都得站着。”盗版也不带这样的……
“请问阿姐想要什么呢,乱世将启,进难退亦难,稍有不慎即是粉身碎骨。人多心多事多,留我一个也没什么不好。而且我会做的比旁的人更用心,更好……”
乃看看乃那视死如归认真分析的表情,乃确定乃不是来应聘的,是来求亲的?傲心如是想,也起来玩乐之心。想了一想,便猥琐的笑了:“如何更用心,如何更好……你尚不知……”
“该会的我都会,除了……我会去学!”司被猥琐的眼神定得满脸通红,莫掌门说的没错,天下女人一般色,不过有些能表现,有些必须隐藏在矜持之下。
“学?那等你学会了再和我说这些。”
等他学会了黄花菜都凉了,乘热打铁一鼓作气是他一贯的作风:“你先应了我,待我元服……”
“为何要等到元服?”傲心发现司某些方面依旧是只小白兔,不禁逗。
“莫掌门说习武之人当清心寡欲,未及元服便不能……是以门内虽有女子,也只能等到元服。”
呵,呵,某女冷笑,果然还是有女人啊,虽然没碰过。哎这年头套话都是拐弯抹角的,不容易啊。
司看见阿姐的脸又黑了,便不由踌躇,难道要和莫掌门商量商量,让他先学了?
“门内女子有多少?”
“呃……不知……不过足够练习吧……”司有点不敢看傲心了,觉着她貌似笑得很危险……
“那练习完了之后,你怎么处理她们呢?”
原来是这件事啊,“自然是留在绝杀门内,绝对不会出现在世人面前。”这是司想到的最佳答案,而且他一定能做到!
靠之!
果然还是计划养外室了!
她梦的多有先见性!
不过似乎没有梦里的辛酸泣泪,大概是司还是干净的,只是古今观点不同而已。
米事,好男银不是天生的,是培养的!
于是傲心童鞋提起手,对着司小兔的耳朵,狠狠一拧!
“阿……阿姐!”
“你听清楚,绝杀门的女人全给我打发了,以后别说碰,就连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我也罚你跪三天的搓衣板!”
“阿……那我怎么学……”
“读书百卷,其义自见!”
“纸上得来终觉浅,阿姐你也不怕痛?”
“痛?你要是敢和其他女人切磋,姐让你痛不欲生,上天无门,落地不能!”
好恐怖的女人……女人好恐怖……
不过……“阿姐,你是答应了!”某兔突然灵光了。
“如果你能视别的女人为无物,再不去想什么实操练习。”
“我是没问题,可是……阿姐你,真的不介意?”
按大魏的习俗,为了免去新婚之夜的疼痛,男子们元服之后都要找个丫鬟什么的先练习练习,这是体贴妻子的表现。据说如果技术好,还可以因此攀高枝……
司看到阿姐的脸上坚如磐石,暗自叹气,果然是阿姐的作风……没常识。但愿那洞房之夜,不要将他一脚踹下床,说他不够体贴,因此嫌弃他。
呃……不过这要求是她自己说的,她不会承认自己错了,也不见得会嫌弃他。但是燕王呢,会不会说他不懂事,以后给他穿小鞋?
不行他一定要让她的古怪要求被燕王知道……
此刻在司的眼里,说得好听她是没常识,说得难听是脑残。不过在傲心眼里,脑残的是大魏女人。
哪有人为了怕痛,把自己男人推给别的女人的,有的是家里丫鬟,有的居然还是妓子,更纠结的是,有的嫡长女还自己挑出称心的送给未婚夫……啊啊啊,这都什么人哪,脑残!
“如果你敢不把我的话当真,我就会让你知道‘我介意’是什么样子。”她突然不掐他了,收回手,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