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想过动用王府的力量追杀他,可是说不上为什么她就是不想。此时她后悔了,她现在可是又狼狈又危险,为了那个自己都说不明白的理由。
“比武的时候走神可是对对手的不尊重哦,月下偷桃!”
傲心顿觉左胸一热,像是被什么东西捂着,还被恶意的捏了一下,出于女人的直觉,傲心想都没想,一个巴掌呼了过去,这瞬间爆发的速度可比方才快了八倍,饶是有准备的小白,也生生的挨了下来。
“你还好吧……”打人不打脸,对于很多人来说羞辱比死更令人痛恨,她只想灭口而已,没想过羞辱他。所以她看到某个武道高手成抛物线飞出去,脸上还留有红彤彤的手掌印时,她是有点心虚的。
小白躺在冒了几根草的石头上,轻触今天受的最重的伤,或者说是这辈子最重的伤,看着前来的女人,心有戚戚焉:“这个速度好快,力道好强。”
是么,她不知道诶,完全是下意识的。
“不过,你,输了。”不等傲心如炸毛的猫要跳起时,他冷静的说了一句:“刚才我摸你哪里了?”
“左……”胸。她顿时明白,如果刚才他愿意,她已经死了,也知道他放了她一次,在她动了杀念之后,愿赌服输:“你想要什么?”说话的时候,傲心已然收回了所有情绪,那如娃娃般的少女面容下,藏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波澜不惊。
小白邹了邹眉头,他不喜欢她这个样子。他想露出个邪魅的笑,可是嘴角的痛楚让他的笑变得诡异狰狞,就像一只看到了小红帽的大灰狼……
“愿赌服输,我说的你可都愿意?”
早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所以一开始她很明确说“力所能及”。
“你想要什么?”
小白走进,抬起她的下巴,逼视她的双眼:“我,想要,你。”她是一个没良心的女人,这么多年了,她居然一出手就是死手,将她就地正法才能解他此刻的心头之恨。
如果小白的脸上没有那明显的红痕,这也许是个危险而刺激令人心跳加速的时刻,不过此时她只觉得画面很滑稽,她忍着笑也很辛苦。
不过她的功力也是练出来了,面不改色的当不明白他的意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非心一人之力所能及。”
他不过是气愤之言,说说而已,想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谁知她竟然丝毫不解风情,别说惊乱,就连一丝停顿都没有,直接把问题推给了别人。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的放过她?
“我不论别人怎么看,只问你。你说行就行。”
那她说不行是不是就不行?如果小白这么好打发,他就不是小白了。“东皋国十丈高的红珊瑚,南夷国的镇国黑珍珠项链,西岐国救命良药续命草一百株,北烈国两人高的紫水晶,外加良驹百匹,黄金十乘,你若出得起这聘礼,而且都是通过正当手段获得的,不偷不抢,我慕容傲心二话不说就嫁给你。”
说话间,傲心露出得意的微笑,尽管她修饰得很好,他还是觉出了她那小狐狸般得逞的心思。她的笑不似平日里那般虚假惹人心疼,挠着他心里痒痒的,指望她一直这样的笑下去。
他如何不知道她这是故意的为难,根本就是想赖账,只是他如果真拿出这些聘礼,是不是就能看到她不情不愿,无可奈何的跟他走的表情?想着她那人前装成熟,人后气嘟嘟的表情,他就觉得有趣,何乐而不为?
“当真?”
“当真!”那四国是大魏的附属国,她贵为大魏国嫡长宗亲,想要获得任何一件都是不容易的,更别说他,不偷不抢?搞不好还因此丧了性命。呵呵,真是兵不血刃的好办法。
“好,一言为定,不过这个难度很大,我要花些时间,你是不是该让我先得些利息?”
“利息?”
“笑一个给爷看看?”
调又戈!
傲心理都懒得理,她又不真是十四岁的小嫩娃,广袖一甩,转身欲走,只是小白不放人,她又能走到哪去?
“你让开。”傲心有点恼火了,任谁被突然扑倒都会火冒三丈,傲心已经算有涵养的了。
他只是想吓吓她,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他就心情好,可这一扑到,他便觉出她和他的不同,她是软的,她是暖的,她是香的……
“你我也算是私定终身了,抱一下又怎么了?”
“你!”谁和他私定终身!可看着他贼笑的眼神,她顿时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聘礼都向我要了,还不是私定终身?也就是我好心,高价收购你,免得你到时候没人要,孤苦伶仃变成魔教教主那般的大魔头。”说的好像牺牲自己为人类除害一般伟岸。
傲心挑了一眼,脚一踢,拒绝和自恋的人说话。可是对像是小白,能被她踢开就怪了,她的动作不过让他们在防守间纠缠得更紧罢了。可等傲心发觉的时候,他已然上下其手,更可恶得是,他居然吻了她!
这让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傲心炸开了毛,扭动的更加厉害。而小白只顾着沉迷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