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高楼,修罗城渐渐从白天走向黑夜,灯火通明的街道上来往穿流的行人,而华天商会小楼后边,小巷深处,落林一脸迷茫地抓着薛逸的胸襟,还不停地质问着:“你刚才认真的么?我觉得……”
“你不是让我去气气那个女人么?”薛逸显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怪自己刚刚一时兴起,强吻对一个女孩子来说绝对等同于亵渎。
“难道就为了气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你认识,你和她什么关系?”落林眼泪花花直流,心里已经犹如墨竹一般乌黑,难以分清界限,只能用声声质问来寻找心灵的安抚。
薛逸也知道对不住落林,最后她只能轻轻地在落林的耳边低语道:“那个女人,让我觉得可耻,刚刚是我不好,但我想这并不代表什么!”
“不代表什么?我是玩物吗?你当我是什么?”落林感觉就要崩溃了,一直跟着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有了些许开心,而到了现在,这男人竟然随意蹂躏了自己一番却没有任何的想法,她涉世不深,特别是感情这一块纯属空白,很难想象这样的女孩子在触碰到感情方面的难题的时候会做出多么极端的事情。
薛逸被落林问得哑口无言,他也料不定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刚刚在比武场的时候这落林一直保持着沉默,估计是不好爆发,这才回到华天商会,立即将薛逸拉到角落严刑拷问,而刚刚的亲嘴估计已经被论坛记者之类的绯闻狗仔放在了网上,正大肆渲染。
“我恨你!”落林哭着向着战剑楼跑去。
薛逸从未遇上这样的情况,除了和欧阳婷婷有过恋爱关系,其余的基本上连男女感情上最薄弱的环节都没有碰到过,这一时也让事情变得棘手很多,他不断拷问自己:“错了?看来自己的思绪太过于自我了,或许真的错了。”每次遇上难题或者别人骂他的时候,他总会审视自己的不足,并加以改正。
可这回,情况来得太突然,竟然让薛逸乱了阵脚,最后他转头,追向已经跑了百来米远的落林,不时还能听到一声声低沉的哭泣,每一声都让薛逸感到罪孽深重,不是一个浪荡荒淫的男人,这一刻他的心充满了罪恶感。
这是小巷,光线也不足,只看到隐隐约约的人影越跑越远。
薛逸无奈只能是加足了马上,一口气冲了上去,可那个时候,发现落林已经闪成白光退出了游戏。
望着空荡荡的周围,他低叹了一声,转身向着商会走去,冷静,他的心冰冷,虽然已经知道事情很乱,但依旧用理性的头脑开始理清头绪,接下来摆在首位的依旧是迫在眉睫的比武,最后的决战了。
在南中华一栋十分豪华的别墅内,落林犹如失魂一样走出了游戏仓,这里只有几个仆人还有她自己。
一女仆见落林出来,马上迎了上去,低头做一个仆人姿势问道:“小姐,这是一位先生让我们送过来的。”虽然现在主仆尊卑的传统观念已经被渐渐淡化,但在一些大家族,依旧执行非常严格的主仆制度,从出入言行到举止穿着都有极其苛刻的要求。
“滚!通通给我滚!”落林嘶吼着,红润着双眼,几个在门外守候仆人都惊慌失措,进来的那个仆人放下信件答应了一声之后,就关上房门出去了。
落林整个用着棉被盖住,一直不停地抽泣,渐渐地她似乎哭累了,静静躺在棉被上睡着了,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脱掉,敢情这人总有发泄的时候,堆积在心里久了,是会熬出病的,有时候一发泄更是欲罢不能。
薛逸带着华天商会的众人向着修罗城广场走,这一路,各种眼神都聚集在他的身上,犹如一把把锋利的钩子撕扯着他的心。
“这回真是糗了,我们的老大看来对这落林大美女做出了禽兽般的事情。”徐少毫不忌讳地玩笑道。
薛逸不会生气他只是静静地走着,没有发表任何反驳,虽然亲一下嘴很正常,但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或许在某些比较保守的人那里,自己已经和禽兽一样不堪了。
“其实我觉得老大应该和落林小姐说清楚,至于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们这些旁观的,不好掺和。”甲心里也是疑惑,他可是认同薛逸和落林玉女金童的搭配,可他是个单纯的人,并不知道他人的想法,只能是尽量缓缓气氛。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一起穿,心里更舒服。”乙的言行马上招来众人的殴打,这说话真没水准。
最后薛逸轻笑了一下,直接撇下这几个好哥们向着比武台走去,心中只有那比武台。
冥想看来是个实在人,一早就在那比武台上静待,盘走在上边,犹如磐石一般,沉寂如水。
“血少已经来了,现在距离比赛还有几分钟,请大家稍等。”主持人说完,开始示意灯光聚焦在比武台的中心,据说这些都是机关生活类玩家的杰作,但材料是城主提供的,所以别的时候,很难制造出这些东西。
“血修罗,血少,久仰啊。”冥想语气低沉,双目紧闭,不时在用手调整包裹里的物品。
“只不过是别人给的虚名。”薛逸谦虚地坐下,摸着额头,尽量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