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在顾流景万般不情愿下,不知不觉得过去,在村里响起第一声鸡鸣,天还没亮时,顾流景吻了一下冷清幽的嘴唇,就从床上下来,坐在外屋,开始写信。等到天蒙蒙亮时,顾流景把写好的书信放在桌上,站起身,打了一个响指:“刷”的一下,原本隐在暗处的三个人同时出现,跪在了顾流景面前。
“陆海,蓝琼,记住本王说过的话,如若里面的人出事了,就唯你们是问。还有既然蓝琼没在我走之前住到她家,那就不用住了,跟着陆海一样,暗中保护着。”
本来顾流景是要蓝琼在他走之前和冷清幽相识的,可是后来又想到,家里如果在来一个人,那他和她相处的时间不是更少,而且还是个大大的电灯泡,两个人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也不方便,毕竟是在自己下属面前,总不能丢了王爷的威严。
眼睛朝着帘子方向望去,好像眼神能穿过帘子看到里面熟睡的人一般,最终强行转过头,低着,下了很大勇气一般,沉声道:“走!”陆迪跟着后面,运起轻功,两人就那么一下,消失在远方。
而屋里剩下的两个人,在对视了两眼之后,也迅速隐身在暗处。顿时本来很热闹的屋子变得空荡荡的,帘子翻飞,透过帘子,可以看见床上那熟睡的人儿脸上正泛着笑容。
冷清幽觉得她做了一个很甜蜜的梦,因为在梦里她梦到她和顾流景成亲了,然后顾流景对她说:“他会永远对她好的。”再然后她生了孩子,一家人幸福的生活着。被这美梦叫醒的冷清幽,躺在床上,发着呆,好像想到什么?脸变得羞红羞红的,拿起被子就盖住了脸,只露出两个清亮的大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还带着笑意。
看了看外面的太阳,不早了,得起来了,一坐起来,就感觉全身酸疼,特别是双腿间,更是疼痛难忍,以移动,摩擦着嫩肉,更是刺痛。
挣扎着坐到床边,看着身上换好的衣服,又想到昨晚在湖边发生的羞人事儿,不禁双颊又泛着诱人的红色,就像是红苹果一样,表面还透着光泽,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上那么一口。
穿好鞋,走到院子里头,没人,难道他还没醒,要搁往常,都是顾流景先起的啊!
疑惑的走到门前,敲了敲门,没反应?试着推了推,开了,走进去一看,床上没人,被子都是她昨天折叠好的样子,走过去,又摸了摸席子,冰凉冰凉的,昨晚上他根本没睡这儿。
难道他昨天睡我那儿了?轻声地喊了喊:“顾流景!顾流景!”没人应,又往后屋看了看,也没在挑水那儿,难道去练剑了?
心里慌慌的,总觉得不是自己心里所想的那样,又走到自己屋里,收拾了衣裳,往主屋走去,准备拿木盆装衣服呢,其他书友正在看:!
结果就看到木盆被放在桌上,而下面还露出白白的一个角,拿起木盆,抽出下面的东西,一封信?可是外面也没有写署名啊?
“这是什么?”不好的预感袭向冷清幽全身,略微颤抖的抽出里面的纸,打开一看,很简单的四个字:“勿念,等我!”
脑袋像是遭到了一个惊天霹雳一般,无法思考,只有那四个字在脑海里循环闪现着,分分钟钟的提醒着她,顾流景,走了,不告而别。
“顾流景,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把手里的纸胡乱的撕扯着,脚顿着地,眼泪就那么毫无讯息的滑了下来。
勿念,哪能不想念,说的轻松!哼!
坐在椅子上,心里乱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会怎么做,只是那样的缓缓的摸着身下的椅子。这椅子是他做的,那时候都还是绿色的,现在却变成了浅灰色,还有磨损的痕迹,明明时间没过多久的,怎么这么不经用呢!
眼泪“刷刷”一滴一滴的滴到衣服上,晕染出一个一个小花。就那么坐着,呆呆的,想着。
隐在暗处的陆海和蓝琼对视了一会儿,陆海轻声地问道:“唉!她会不会出事啊?你看她坐那儿一动不动好久了,要不要出去看看?”
“不用,她只是一时间没想通而已,再说主子只是叫我们暗中保护,意思就是我们不能出现在她面前。再等会儿,在看看。”
冷清幽坐了好久,拉牛牛升到正中央了,终于还是起了身,往厨房走去,准备做饭吃,因为从昨晚开始,她就没吃过东西了。
顾流景走了,又只剩她一个人了,可是她不能因为他走了,而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况且,把身体养的好好,等他再回来时,才能看到一个健康的自己,才能不让他担心。
拿出昨天吃酒拿回来的菜,闻了闻,还没坏,又掏出米,洗了洗,放到里锅煮烂。这次冷清幽准备那昨天的菜做一个大杂烩,熟练的往菜里面又加了葱、蒜、油,还有酸菜,蒸煮了一会儿,拿个碗一装,就可以了。
冷清幽坐在桌上,照样的盛了两碗粥,把其中一碗放到对面,一碗放到自己面前,夹着菜往对面碗里放:“顾流景,这是我昨晚说的要给你做的好吃的,你尝尝!”说着又夹了一筷子。
自己也捧着碗开始吃,看着对面的空气以及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