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各位客官,请容许在下自我介绍,吾名忍野,忍野咩咩,虽然名字很可爱,但很可惜,大叔我早就过了讴歌青春的年纪了,不是个妹子,但有留胡子,姑且算是个怪异的专家,专门调整失序的平衡,这就是我的工作,虽然看上去是个流浪汉,但其实可是相当专业的人士啊,如果不看我身上夏威夷风的飒爽造形,单看我的脸的话,还是很有威严的。。
嘛…前几天发生一点小事,换个角度看也许对某些人来说是大事吧,写到小说里相当戏剧,演出来的话有点悲剧,实际参与倒是相当感伤……而今我躺在一堆课桌椅的废墟之上,用脑袋想着不久前发生的事,就算以随遇而安为伴的本人,想起那种事心情也闷闷的。
所以我打算在脑内向不知名的人对话,以抒发发自身的情感,早该过了多愁善感年记的我,也许是名字在作祟,那一点纤细而敏感的神经不停在叹息着。
当少女爱上少年,却又怕她的情感伤害对方的时候,会有什麽选择呢?
有些人会选择独自面对,有些人会选择和对方一起面对。
一念之差就会有截然不同的人生,截然不同的生活,人生每每在一瞬间就决定走向,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实际说出来的感觉,却更加残酷。。
於是,少女选择离开。
并委托我做了记忆处理。
不要问我为什麽非科学的术士这麽方便,因为它就是存在,我也不清楚为什麽,也许正是为了此时此刻而生,
正巧在一本民俗神秘学的书上,很偶然的记了下来。
正巧在一个事件里,担任了重要的位置。
正巧遇到希望我施术的少女,请求我对所爱之人施术。
也许一切都已经注定好了吧,命运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精打细算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於是少女的心意被埋了起来,少年依然认识她,依然是重要的朋友,但是,特别的心情已不复存在。
然後,少女背着行囊,离开了少年的视线,果断得让人不禁想掉泪。
不然,在这之後,掉泪的或许就是少女了吧,假使某天少年恋爱了,独自望着他和另一半的甜蜜,才是真正的酷行。
为了他,为了她,於是我做了一个不清对错的行为,导致这股郁闷出现。
唉……
月亮好圆啊……
也许在别的世界线,他们会有个好的结局也不一定。。
成田机场总是有川流不息的人群,热热闹闹的气氛下,有得缘份已尽,有的才刚建立,我也算这里的常客了,返乡的时候都是从这里一个人搭飞机回去,离别前的感伤什麽的,还是头一次在这里感受到那股酸涩。
毕竟是要和自己的朋友分别。
你确定不等毕业吗?这样会不会太过草率……
我替羽川将行李箱放上磅秤,从柜台小姐那里接过单子交给她,一边皱着眉头这麽问。
这种事就要当机立断,不然有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实现唷,像是那个还没做,这个还没处哩……然後不知不觉又是几年过去……啊,谢谢,。
她收下单子对我甜甜一笑,背着随身行礼,到了大厅和所有人会合。
羽川同学~~~我会想你的~~
栉枝哇的一声冲上去抱住她,用力的将脸埋进羽川的胸部猛蹭,惹得当事人一阵苦笑和乳摇,男士们纷纷乾咳一声,还算绅士的回避了养眼的画面。
栉枝同学,不要这样,太难看了。
看不过去的雪之下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脸上也是一脸黯淡无光,她看了一眼羽川的笑脸,咬了咬下唇。
走的会不会太突然了?
雪之下对着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感受。
没事的,家也搬好了,joker君的伤也没问题,暂时没有牵挂,有种就是现在的感觉……别担心啦,我会常回来的——边打工边旅游,很期待呢。
她笑着这麽说,然後对着表姐一鞠躬。
老师,谢谢你肯支持我,无论是精神上或是金钱上。
表姐嚼着口香糖解菸瘾,伸出手拍拍她的脑袋。
这是你的人生,你的选择,但是我的想法没有变,回来之後,你一定得好好完成义务教育…嘛……我是不怎麽担心榜上前几名的脑袋啦,出国精明一点,买个防狼喷雾什麽的,电击棒什麽的,枪……
那个不能买啦喂,应该买刀什麽的…我说。
还以为你是纯吐槽,竟然跟老师一起乱啊。
雪之下揉着太阳穴,叹了一大口气。
很快,时间就在聊天中悄悄溜去,和所有人道别後,羽川的身影被人群吞没,消失在登机入口处。
我呆立着凝视金属探测门之後,好像这样就能目送她上飞机似的。
走吧。
表姐拍拍我的肩膀一把揽过,我们各怀某些想法,慢慢离开航厦。
一路平安啊,羽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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