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平塚老师离开後,我和雪之下看了看彼此
呐,人员补充该怎麽办呢?
谁知道呢,邀请别人这是一次也没坐过,不过我有个好人选。
谁?户塚?是户塚?还是户塚吗?
我看见joker眼角抽了一下,一脸囧样的看着我,我对他耸肩,实在无法考虑户塚以外的人呐。
在我怒涛般的攻势下,雪之下露出为难的表情。
虽然也可能请他加入,不过不是有更简单的办法吗?
谁啊,会…不,敢和我们搭话的绞尽脑汁也只有叶山了,拜托他的话应该会帮忙的吧,啥?你说材木座?很少见的名字呢,是谁啊?
看到我懒得去想,雪之下小小的叹了口气。
不明白吗?我是指由比滨同学喔。
啥?她不是不干了吗?
那又如何,再一次让她加入不就行了,平塚老师只说要补充人员即可。
确实,只要补充人原就好,但与其说遇到瓶颈,不如说是干劲的问题,由比滨大概…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我……对啦对啦就是我的问题。
总之,要想些办法让由比滨同学像往常一样回来。
雪下思考一样的把手放在下巴上。
已经变成既定事项了吗……算了,也没理由说不。
你意外的有干劲呢。
听见我这麽说,雪之下露出有些自嘲的微笑。
是呢,虽然是最近才查觉到,我其实蛮喜欢现在的气氛,还有侍奉社,其他书友正在看:。
……
不只是我,连再一旁打酱油的joker都露出诧异的脸。
注意到我们两个的态度,雪之下似乎野点狼狈,脸稍微红了一点。
干、干什麽啊,表情那麽奇怪,joker君也是。
没什麽,我才没有什麽其怪的表情。
就是有!
错觉。
呀…感情好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呢,不这麽觉得吗?
你闭嘴!!
在侍奉社解散活动时间後,我依然待在社办内,整里电脑内的文件,过不久,门如预期般被拉开了,进到室内的是佯装离开几分钟的雪之下,我对着她笑了一下,拉开身边的椅子。
预算出来了吗?
她来到我身边放下书包,轻手轻脚的整理好裙子後才坐下,然後探头看着萤幕上的内容。
差不多,派对用的装饰也就是几颗气球,最主要的是——吃什麽,吃才是最主要的花费。
我把刚才就一直在做的明细表翻给她检阅,上面列着生日派对的必需物品清单。
自己煮的可能性呢?
那就和地点有关了,假设是在学校的话,就没可能,所以这部分还要讨论。
我这麽说。
雪之下叹了一口气,揉着眉心。
可以的话真不想吃那些垃圾食物……
偶尔为之也不算什麽吧?
我拍拍她的肩膀,然後继续精算该如何节省,又能办得好玩,突然心里一愣,看向雪之下,後者注意到我的视线,忍不住歪头。
怎麽了吗?
……不,没什麽。
刚才拍她肩膀竟然没有对我冷眉……实在太意外了。
刚才你的演技真的很不错呢。
我指的是谈及由比滨的那时候,雪之下和比企谷的那番对话,实际上就是为了合理化我们的态度,虽然早就知道两人一定有发生些什麽,不过装作不知道会比较好处里,毕竟比企谷一但脾气硬起来太过难搞…当然表面上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是吗,谢谢,倒是你那副不闻不问的样子,真的没问题吗?
雪之下对此表示质疑,在她看来,应该要两个人做出同样的态度才算合理。
没关系,让他安心中带点疑惑吧。
我耸耸肩,表示这并非真的需要在意。
苦恼吧,疑惑吧,我就是故意要让你郁闷又怎麽了。
对了,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面带微笑好奇的问。
什麽话?
喜欢侍奉社什麽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雪之下咬了咬嘴唇,脸上泛起两朵红晕,竖起眉毛冷冷的撇过头。
……你管那麽多做什麽?
没什麽,只是由比滨如果听到想必会很开心吧。
我感到惋惜的耸耸肩,偏偏让她给错过了,真是不走运。
是吗…我想也是吧…
雪之下这麽轻声说着,微微垂下头,乌黑的长发从右侧垂下,遮住她大半边的脸,看上去有些沮丧。
人有的时候就是因为面子问题,错失向重要之人传达心情的机会,想一说二,偏要口是心非……当然,有时也包括我。
我敲上最後一笔帐目,然後伸直不断敲打键盘的手,发出一阵关结的劈啪声。
承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