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某该死小孩来探病之时。
我用我生平最可怕的眼神,盯着前面被称为妹妹的雌性生物正襟危坐,如过可以用眼睛喷出雷射,双眼皮什麽的现在就可以帮你割下来。
臭小鬼……你是不是嫌太久没被我骂,感到寂寞了?
唔呃……
秋穗满身大汗的低着头,抖着不敢说话。
霸王硬上钩……想也知道羽川不可能自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定是有什麽脏东西教的。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哥你怎麽说人家是脏东西,而且我也不知道羽川姐会真的做嘛…
秋穗委屈的点着首指,看了旁边从头到尾不发一语,脸红得跟柿子一样的羽川。
人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多亏你我昨天伤口不知道又流了多少血,今天早上才被护士姐姐骂过,我跟你讲绝对不是体重的问题,人家比你轻多了,压伤口就是会出血。
对不起……
羽川,问题不在你。
哥你这是严重偏颇,我严正抗议!
始作俑者没资格抗议!
唔……最後的结果不是好的嘛,你跟我说,难道一点都不开心吗?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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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穗眼中精光一闪,指着我大叫。
还不是口嫌体正直,实际上爽得不得了,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罗嗦!
我觉得脸颊在发烫,那种情形有哪个男人不开心就是gay啊。
这和女孩子说出霸王硬上钩这种建议是两回事。
所.以.说——
似乎找到突破口的秋穗语气开始狂妄,她看着我和羽川,一脸贼笑。
到底做了没?
没有!!
我和羽川同时大喊,脸红得像狒狒屁股。
唉——
秋穗站了起来,一脸寂寞如雪的望天长叹。
戴家什麽时後才有後呢……
这小屁孩…要是我能动你就死定了。
好啦,不闹了,两位决定好了没?
老妹笑嘻嘻的看着我们,坏心眼的从嘴巴里发出呜呼呼呼的声音。
……
……
我们看了一眼彼此,害羞的笑了笑。
嘛……算是吧。
我身体一躺,贴上拉高靠背的病床,顿了好一会,注视着前方不存在的目标,解脱似的深吸一口气。
从鬼门关里走一遭,也就是两眼一暗的事情,我发觉放下其实并不如想像中困难,一翻两瞪眼罢了。
我握住羽川的手,轻轻的摸索她柔软的关节,暖暖的幸福溢满胸腔。
我永远不会知道问题的答案,但某些事物经过考验才会更加真实。
我笑着说,看着羽川越来越红的脸,我不禁庆幸自己碰到的是她。
障猫的事情,也许真的是命中注定,没有经历这件事,我和羽川不知道会变成什麽样,但绝对,连朋友都当不成吧。
真是太好了。
秋穗安心的笑了起来,起身到床边,然後伸出手抱住我的头。
家里其实都很担心喔,爸妈明面上不说,实际上都很着急。
哈哈哈,爸还骂过我,国中生小屁孩懂什麽爱,只是他不了解,那个时候,对我来说她,就是全世界啊。
我轻轻挣脱秋穗的怀抱,摸摸她的头,这才仔细的打量她的脸,不知不觉我家小妹又更加成熟了——
然後我迅速的掐住她的脸,使劲的开始搓揉。
呜呜,唔噗哥哥?!
才想说…不知道该用什麽方法把你骗到我这惩罚一下,自己就跑过来了,很好很乖,做好觉悟了吗?
唔唔唔——噫——,!
接下来的时段,是调教妹妹的愉悦时间~~
之後阿良良木来探望几次,和我解释伤势之所以能快速稳定,和忍野咩咩的符咒有很大的关连,也把羽川体内障猫的存在和我俩解释一次。
基本上只要羽川同学压力能顺利排解,障猫出现的机会不大,不需要太贪心,最後是joker君你的言灵……
他指着自己的舌头说:忍野的意思是,让你自己决定今後要不要保留这种力量,如果想放弃,只要在刻划的部分加上一刀,破坏阵形结构就可以。
真是麻烦你们了。
我感叹的说,他们两位没理由帮我们这麽多,阿良良木的行动是根据本身意愿,也就是自己的意志行动,这样肯冒险的好人,这年头真的算稀有动物了吧。
至於忍野似乎是制力於平衡的异界人士,这也算工作的一环,话虽如此,应有的感谢依然不会落下。
之後我和羽川合送了12条忍野最喜爱的香菸作为答礼,而阿良良木则拿到mr.donut的vip会员卡,拍打喂食用的,两人,不,三人似乎都很满意,小忍特别帮我对来访的警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