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捏了把冷汗啊。
忍野咩咩手上拿着一张符咒,微微散发幽绿色的光晕,这张薄纸此刻吊着joker的命,若不是因为谨慎在他口袋放入同样的保命符,此刻的joker已经失去生命迹象了。
救护车叫了吗?
嗯,应该很快就来了,但是要怎麽解释这个状况呢?。
阿良良木赤着上身,肩上扛着两米的妖刀心渡,被羽川伤的地方在吸血鬼的灰复力下完好如初。
只要下点暗示就行了,没什麽问题——不过啊……
忍野看着失去意识还紧紧抱住joker的羽川,似乎很羡慕的叹了口气,其他书友正在看:。
真是青春啊,他们。
这种青春未免也太强烈了。
在说什麽呢?断过手断过脚还被订过钉书机的阿良良木君?
忍野咩咩笑着说。
啊哈哈哈哈……
阿良良木尴尬的笑了起来,他的青春确实比起一般少年还惨烈。
不过啊,忍野,现在障猫是被分离了,但是似乎产生了一点变异啊。
阿良良木指的是障猫受切离变成真正的独立人格,现在被小忍封印一事。
那个啊…应该没关系的。
呃……
障猫强化的原因是因为压力,往後只要两人相处得宜,我想障猫是不会再出现了,呀~有这种能为彼此接受死亡的关系,我想离结婚也只差一步了吧,ˊ真是羡慕啊,假设经历这些还是让障猫出现的话,那就相爱相杀吧,少年,这是大叔我身为fff团团员的祝福与诅咒。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白色车身带着闪耀的红灯逐渐靠近。
忍野将符纸一握,化沉一堆粉沉没入joker的身体,然後走向把单价扛下的医护人员。
羽川身穿睡衣,身上批着一件外套,扶着墙壁在医院长廊上缓缓前进,她的情况并不严重,检测出只是身体虚脱,即便如此仍需要调养,就像此时出现双腿无力的状况。
轻轻推开128号病房的门扉,白色调的单人病房敞开着窗,米黄色的窗帘缓缓随风摇曳着,joker君带着氧气面罩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闭着眼睛,端正的五官苍白如纸,缓慢而规律的呼吸着。
手指画过joker的脸颊,温柔的抚摸着,羽川静静凝视着她所喜欢的少年,心里充满着甜蜜的心情。
他说了喜欢……
事实上她不敢确定那句话的真实性,也许只是一场奇异的美梦,然而,眼前伤痕累累的少年却告诉她这是再真实不过的事实。
他昏迷的其间有很多人来过,最先到的是警察,他们着急着想得知究竟发生什麽事,集体昏迷的事情或许和他们的失踪有关连,这几天羽川忙着应付,当然都推给失意,警察大人也没办法。
同学们也都陆续来探望过joker和羽川,送来的伴手礼她吃都吃不完,而在平时她都會像現在這樣子,從自己的病房跑來,哪怕只有一點機率,羽川都希望能在第一時間見到joker清醒。
门又被打开了,进来的不是最常出现的平塚静老师,而是一身黑色合身衣,有着修长美腿的可爱少女。
午安,你是羽川姐姐吧?
少女有着乾净清新的声线,以及和joker相似度高的五官,露出的笑容使她如同光一般明亮,她关上门,带着一束鲜花走了进来。
你好,请问你是?
啊,初次见面,我是戴秋克的妹妹,名叫戴秋穗,请多指教,至於你的名字,我是从哥哥那边听来的。
成熟的举指,超龄的气质joker君的小妹让羽川觉得眼前是位同龄生,她有双温和的大眼睛,露出有些调皮的笑容打量着羽川,其他书友正在看:。
嗯……真是块上好素材,打扮起来一定会很漂亮。
她用手圈出一个框,闭起一只眼睛从自制的镜头中看着。
那个……
唉呀,不好意思,我总是对漂亮的东西情不自近,差点忘了我是来摆花的。
秋穗格格笑着将摆放在床头的花瓶插上鲜花,并倒了些水在里面。
我这里还有些小点心,等会吃吗?
啊…好的。
没有理由拒绝的羽川点点头,拉了张椅子坐到joker的病床旁,因为发带没带到医院,羽川的黑发如瀑布般垂在肩膀,然後蜿蜒至腰间,她将鬓角向後梳理,露出白皙优美的侧颈,不知不觉间盯着joker的睡颜出神。
如果能早点醒来就好了呢。
秋穗从置物柜拿出盘子,然後将饼乾放上,挪动角落的小圆桌到适合拿取的位置,最後放上专满饼乾的盘子,轻声的说。
是啊……
羽川如梦呓般的点点头,闭着眼睛的joker就像另一次元的风景,近在於尺,却又远在天边。
大哥和我聊天的时候,几乎都会出现羽川姐的名字呢,今天去哪玩啦,某习题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