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起来并不惊讶呢,joker同学,羽川同学。
不,对我们来说,已经不是仅只惊讶的程度了。
是的,至少在我们眼里,**寺并非虚幻的东西,而是实际能感觉到的人。
真宵酱就竟是不是人,这一点也不重要。羽川开口说到:我们只在乎能不能将她送回家。
**寺像听见什麽不可思议的话一般,愣愣的看着羽川认真的神情,其他书友正在看:。
如果所谓的解决方法就是离开的话,那我们会自己找答案的。
我故作轻松的耸肩,悄悄隐藏内心的震惊,我和羽川的答案一样。
战场原彷佛相当意外的看着我们,良久,她露出一抹微笑,对阿良良木说:真是难得,阿良良木君,这里竟然有你的同类。
啊哈哈,阿良良木尴尬的笑了,但随即正色道:不过我的想法和他们一样,**寺酱是什麽不重要,我们只是要送她回家而已。
是呢,我想也是。
战场原点点头,对着我们招招手:跟上来吧,边走边说。
要去哪里?阿良良木问。
还用说吗,当然是纲手家。
战场原一脸理所当然的挑眉,就像我们说了什麽冷笑话一样。
迷途蜗牛,做为妖怪属性本身虽然还是幽灵,其特点是不会进行情报的记忆储存,所谓的记忆储存就是知识,也就是说,只要离开旧有的路段进行迂回的话,便能顺利抵达目的地,而我的做法虽然不同,但本质都是离开旧有道路,所以不会失去方向,破解方法就这麽给我歪打正着了,原本十分钟的路程,我们却多花一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我们到了。
战场原停下脚步,眼前是一片杂草点缀黄土的空地,被铁篱给围住。
住家这名词,一但在某处定下,往往是十几年不会动摇的状态,有些甚至能存在百年之久,但,不知道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不,即使知道也无法回应,比方说道路规画,比方说都市计画。
所以,那个原本属於纲手家的地点,现在不存在任何事物。
战场原,是这边没错吗?
对,没有错。
我们沉默的看着眼前的景像,空空如也的景色彷佛大漠般让人无所适从。
到了,然後呢?
身边传来细微的抽泣,我却不敢去确认是谁在流泪。
谢、谢谢……
耳边却听见意料之外的言语。
**寺眼睛不停躺流着泪水,滑过脸颊滴上泥地,两只小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摆,放松,然後又抓紧,我和羽川及阿良良木对视一眼,纷纷倚着**寺蹲下,彼此贴近,各拉着她一只手。
你不是一个人,我们想这麽说。
**寺敞开双臂,将我们一把抱入怀中,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羽川贴上的肩膀,发丝上飘来的洗发精香味让我思绪一顿。
一股温柔的光华逐渐出现,将**寺笼罩其中,她紧紧抱着我们,脸颊贴着手臂的触感逐渐消失,我抬起头,看见她那哭花的脸上,有一抹灿烂又可爱的笑容,嘴里不停说着谢谢,最後她放开手带着哭音奔入炫目的黄光,说了一句我回来了,最後终於没入虚无,什麽都没留下,只剩下靠在一起的我们,还愣愣的无法动作。
最後,笑容中於爬上我们的脸,感慨的静静看着前方。
辛苦各位了。
战场原轻声对我们说。
不,这次是多亏你,好看的小说:。阿良良木这麽说。
虽然确实如此,却也并非如此,是吧?
战场原没有居功,但不上不下的承认了。
话说回来,为什麽我们四人之中,只有战场原看不见**寺呢?
从刚才开始我就有这个疑问了,我们三人身上似乎没有什麽共通点,却能和**寺沟通接触,以我的立场绝对会认为是战场原的问题,但从刚才的谈话来看,却又是另一回事。
母亲节因为和妹妹吵架,不想回家的阿良良木君,还有在这天结伴出游,情况不明的两位…
记得她是这麽说的。
忍野先生说,遭遇迷途蜗牛的条件是:不想回家,或着心中有迷网,阿良良木君的情况我知道,但你们两位——
战场原看着我跟羽川,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们就这样陷入难堪的沉默。
挥别阿良良木和战场原,一天下来,时间也已经所剩不多了,又是一个黄昏色,我和羽川互相开着玩笑,像是要掩盖某些气氛,即使不好笑的冷笑话也能笑得开怀。
我不知道羽川是怎麽想的,但当战场原的话结束之後,我那疑迟两秒的态度就已经错过装傻的时机,战场原似乎也感觉到什麽,简单挥别後便匆匆带着阿良良木离开。
留下我们,各自的心思翻腾。
羽川许早前就发现我在迷网,但我只说那是作品出版的问题,然而这借口早在几天前就失去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