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塚惊恐的向後退两步,双手护住胸,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好像我会把他吃掉的似的,就像仓鼠对上蛇。
开玩笑,有必要这麽害羞吗?男人对男人罢了,害羞才有问题吧?
嗯嗯,比企谷,他是男人没错喔,如果是女性早就一巴掌乎过来了,还可能放声尖叫,看看,户塚同学仅仅後退两步而已,不哭不闹,完全就是男子汉的典范啊!
由比滨好不容易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立刻上前挡住我跟由户塚,指着我的鼻头红着脸大骂:
joker君我真是错看你了,平常这麽中规中矩,结果却是一头肌渴的野兽!
我不削的勾起嘴角,眼中露出嘲弄的意味,走到比企谷身边,直接拍上他的胸部。
唉唷!
比企谷被我拍了一下後,便开始用力的咳起嗽,我抓抓头,好像用力过猛了。
你觉得有什麽问题吗?
我转头问由比滨,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没感觉。
由比滨老实的摇摇头,不明所以的满头问号。
这就对了,同样是男生,摸胸完全没问题,因为我们不会介意,心灵如钢铁般坚强,而且应该说……摸男人的胸部,能算是摸吗?
我露出一抹纯良无比的微笑,三人都被我十几年来天天注重保养的亮齿给亮亮傻了,由比滨觉得我说的似乎有那麽点道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乾脆转头徵求性别是秀吉的户塚意见,。
没、没问题的,我是男人,这点小事不会介意,嗯,对,一点都不介意。
户塚握起小小的拳头,坚定的对由比滨点点头,像是打气般的又小声念了几句我是男子汉,我是男子汉。
果然伪娘就是容易被形容男子气概的语词给迷惑,这是语文程度的另一次大胜利!
比企谷用看人渣的眼神看着我,但我表示无压力,只要习惯就好。
嘛嘛……这件事先摆到一边。
我搭上由比滨的肩膀,把她带离我和户塚之间,安稳的放在比企谷旁边,使了一个就交给你了的暗示,但被伤心的无视掉了。
那个,户塚同学,你知道比企谷就算了,但你怎麽知道我呢?
我好奇的问,我不记得跟这伪娘有任何接触啊,f班跟我们国际教养班可是有一段距离呢。
这个……其实joker同学还蛮有名的……你自己不知道吗?
户塚比我矮一个头,说话的时候眼睛微微上扬,脸颊红红的看着我。
……我觉得自己好像要觉醒某些强大的力量了,这眼神杀伤力真的很可怕啊!
那个,班上女生偶尔会提到你,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之类的…
他的手指相互交叉,有些扭捏的回答。
嗯?这算什麽有名?我也没有温柔到可以出名的地步啊,说我爱损人倒还可能些,这世界怎麽了?
我不记得做过什麽啊?我依然摸不着头绪。
总之,就是这样,我也不是很清楚……
户塚说的模模糊糊,看来自己也不怎麽明白,总之就是听到一些传闻,然後便知道我这号人物就对了。
那你是怎麽知道我的?
这次换比企谷提出疑问,毕竟他在各方面都很低调,照理说应该是被遗忘的人才对。
咦?因为比企谷同学很显眼啊?
由比滨和我听户塚这麽说,转头瞪大眼睛对他猛瞧。
哪里显眼?
由比滨一本正经的提问。
啊……原来过於孤单反而过於明显啊……
我脑袋灵光一现,点着头说到。
你又想找我吵架是不是?
比企谷无奈的抽着眉毛,一脸苦涩,户塚见气氛有些微妙,赶紧跳出来打圆场。
话说回来,两位的网球都打得很好,以前曾学过吗?
以前暑假的时候学过一个月。我说。
我只在小时候玩过玛利欧网球,没有真的学过。比企谷回道。
啊,是那款同乐游戏吧,我也有玩过,双打超好玩,好看的小说:。由比滨一拍手说到。
是喔,我只能一个人玩……
咦……啊……对不起……
为什麽你们两个老爱踩我的地雷,挖掘我的创伤有这麽好玩吗?
是你自己埋太多地雷啦!
户塚愉快的看着我们三人斗嘴,这时,宣告午休结束的钟声响起。
回去吧。
户塚对着我们说到,由比滨也站起身跟上,我整理好垃圾打包,准备带回班上的时候,却撇见比企谷呆立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看着户塚和由比滨,一动也不动。
我叹了一口气,朝他肩膀一推。
快跟上啊,不是同班吗?
他一个踉跄差点跌跤,没好气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回头看向对他招手的由比滨,没有多说什麽。
结果,由比滨忘了要帮雪之下买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