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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感谢‘侦查员’同学的月票,谢谢。这段时间思路有些混乱,正在调整中。
义演举办得非常成功,至少在义演本身来说是成功的,国民政府党、政、军界要员悉数到场并慷慨解囊,观众们也踊跃认捐,再加上政府要员们的卖字画所得,圣安堂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用为生存问题发愁了。蒋校长之前雄心勃勃地喊出了必胜的口号,但结果依然输得很惨,不过也不会有人真的拿这些来说事,倒是演出中的几个小插曲令得广州的大小报纸连篇累牍地报道了许多天。
最有趣的一个插曲是在演出开始后不久,陈立夫登台演奏了一曲小提琴曲《月亮河——给禄卿的诗》引来台上台下一阵起哄,明目张胆地剽窃别人的曲子毫无愧色地献给自己的未婚妻,脸皮虽是厚了些,不过这起哄里多少还是有些羡慕嫉妒的,至少人家有这个胆子。
尽管不知道一向斯文安静的陈立夫突然发什么疯,但孙禄卿知道那一刻自己是幸福的。
陈立夫自然也是幸福的,还有些许得意,一方面讨了未婚妻的欢心,一方面宋阳也要领这个情的,至少玛格丽特已经改口叫他‘陈大哥’了。“玛格丽特,禄卿一直在学校读书没有多少工作经验,以后还要麻烦你多多关照。河南那边有我就可以了,不必要把子靖也耗在那里,我已经向校长做了报告,子靖这段时间就留在广州继续做校长的秘书”。
“谢谢陈大哥”,还真是错怪了这个大灯泡,玛格丽特笑着挽起孙禄卿的胳膊,“凯瑟琳是我们的好朋友,人很好的”。
“你看谁都是好人,被人卖了还跟着数钱”,宋阳笑笑向宋子文努努嘴,他和玛格丽特合奏的一曲《神秘花园》是晚会的第一个高潮。参加义演的香港音乐家们如获至宝,当即向两人发出赴港演出邀请。宋阳以无暇脱身为由拒绝了,宋子文随后却悄悄说通了玛格丽特,玛格丽特答应下来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宋庆龄从蒋校长手里接管了募捐资金的管理,准备成立一个基金会统筹管理善款,而这点善款对一个小小的圣安堂来说自然是一笔巨款,但对于旨在救助整个广东孤儿的基金会来说就是杯水车薪了,于是宋子文随即就把主意打到了那些香港富人头上。
“你是在说我么?”,宋庆龄笑着看过来。演出结束后她随众人回到了宋阳家里。今晚就住在这里。蒋校长那边遇到了大麻烦。自己身份特殊不便插手更不方便公开发表评论,这样做也是隐晦地向对方发出警告,也希望能影响到一些中间派,“你不帮我也就算了。不要胡乱编排”。
“我又没说不去”,玛格丽特答应了自己自然不会再说什么,即便是为了宋庆龄他也得去一趟。
“禄卿,你暂时住我那里吧”,陈立夫是蒋校长的心腹,宋庆龄也希望宋阳能和他的关系走得更近一些,“玛格丽特,你有时间也多过来陪陪我”。
第二天陈立夫只身返回南海,宋阳则和玛格丽特一起去拜访何应钦夫妇。在这个敏感的时候这次拜访在不同人的眼里自然会解读出不同的含义,而实际上这只是一次简单的拜访,并没有受谁的指使,邀请者甚至也不是何应钦,而是何夫人王文湘。
邀请是晚会之后发出的。宋阳恭敬应了却有些不明所以,还是陈立夫提醒了他,何夫人王文湘是一名虔诚的基督徒。于是这拜访便有些有趣了,宋阳认真敬礼称她‘师母’,王文湘恭恭敬敬蹲身还礼称宋阳‘宋牧师’,交谈中也是这样相互称呼,虽是有些怪异却不觉有丝毫的违和。
对何夫人王文湘宋阳多少知道一些,她是何应钦的贤内助,何应钦一生几起几落,但家庭生活却是十分幸福的。1917年,他与贵州护军使刘显世的外甥女,当时贵州军阀王文华的妹妹王文湘结为伉俪。王文湘比何应钦小8岁,知书达理,温柔贤惠,操持家政,侍奉何应钦,成为何日后荣辱坎坷的忠实伴侣。王文湘终生无出,曾有人劝何应钦纳妾,生儿育女,续接何家的香火,被何怒斥一顿。夫妇俩几十年恩爱如初,可算是一对模范夫妻了。
王文湘不仅是何应钦的贤内助,于何应钦在仕途上也是有着极大帮助的。何应钦与蒋介石生了嫌隙,王文湘就到高层人士的妻妾中四处斡旋,尤其注意和宋美龄相处,替丈夫辩解、开脱。她还注意为何应钦广结人缘,何应钦从来不在身边培植私人关系网,有贵州同乡或朋友熟人介绍的人来求职时,他有不便回绝的,都是王文湘出面去‘得罪人’。因而何应钦在贵州籍军官中口碑很好,王文湘的声名就差得多,都说她仗势压人。
总的来说,宋阳对这位何夫人印象是很好的,何夫人向他们发出邀请,他当即便答应了。促成这次邀请的是晚会中由香港24名修女组成的唱诗班演出的一曲《i-will-follow-him》,用何应钦的话说,因为这支曲子何夫人将身上的首饰都捐了出去,连他也被掏得一个子儿也不剩了。
“……去圣安堂做义工我们自然欢迎,但收养……,我认为还是慎重些好”,何夫人一生没有生育,宋阳也能理解她想要一个孩子的迫切心情,可自己这个牧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