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哭喊声越来越近,宋阳静静地站在轿子前冷冷地看着,陆嫂瞪着眼睛呆呆地看着他手中断成了两截的木棍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兄弟,哪条道上的?”,看着躺在地上直哼哼的两个兄弟童四嘴角一阵抽抽,这他么的怎么回事?哪里冒出这么个杀才,“兄弟童四,有什么得罪的还请说在明面”。
“放开二妮!”,看到被捆着的妹妹陆嫂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周正你这个天杀的,老娘和你拼了!”。
宋阳伸手挡住陆嫂,点了点那个被扛在肩上的少女,少女大约十五六岁,被捆了手脚堵了嘴巴呜呜地挣扎着。
“呵呵,原来是娘家人来了,倒省得咱们再去请了”,老六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连个婆娘都拦不住,“兄弟,周老板这可是明媒正娶,这是人家的家事你这么插手可就不对了”。
“我叫宋阳,她是我妹妹”,宋阳扔下棍子朝童四拱拱手,事情做下了话也得说在明处。他们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就是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家人,既然你说是家事,这正好是我的家事。
“让开道今天这事咱们就揭过去,别给脸不要脸!”,童四一把抓起少女的头发,给你三分颜面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宋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提起棍子走到疤脸跟前双手握紧棍子猛地抬起。比狠?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狠!这种威胁不会对他起丝毫作用,这时候服软更是一点用都没有,他太知道这些人的德性了。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这是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矩,暗地里怎么着没人管你但明面上任谁也得给我守着!我已经把话挑明了,你也说这是家事,再动手欺负一个弱女子那是你们先坏了规矩,我就是废了几个你也得先受着。这就是精英和混混的区别,凡事师出有名占稳了一个理字,你要耍横我只有比你更横。关键是宋阳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对付一两个还可以,这里还有七八个人他可没把握硬抢过来。
“你敢!”。
“啊!”。
“住手!”。
“四哥,四哥,他是个疯子,快放了她快放了她!”,他是个疯子他真是个疯子!疤脸不是没见过狠人,可他从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狠人,一脚换一脚一拳对一拳棍棍都是往死里招呼,俩兄弟全砸躺下了这家伙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乌森森的棍茬子就悬在眼前,疤脸被打得心都寒了,他相信只要自己敢稍动一下这疯子绝对会眼都不眨地插下来,好看的小说:。
“放人!”,童四咬咬牙,不是被打怕了疤脸是不会求饶的,他不怕狠的不怕硬的更不怕愣头青,可碰到这种不要命的为了这点钱谁也不敢真的拿命去拼,今天算是栽这小子手上了,先把眼前事了了再说。在刀口上讨生活那也是为了生为了活,跟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他不敢拿他们的命去赌更不敢拿这小丫头去赌,看那眼神就知道这家伙真的是个疯子,跟疯子赌只会输得裤衩都不剩。
“姐!”,少女牵着两个四五岁大的孩子哭着跑过来。
“谢谢四哥”,宋阳目光一扫,手指点向童四身后那个白西装,勾勾手指,“明媒正娶是吧?你,过来”。
“我不过去我不过去!四爷!四爷!”,白西装四十来岁肥头大耳一脸的疙瘩真是可惜了一个好名字,筛糠似的躲在童四身后摇着大脑袋哪敢过去。
“这是你们的家事,老子不管!”,童四定定地看了宋阳一眼甩开手侧过身去,对方已经把话挑明了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说法,再插手那就是死仇了。为了几块大洋他不能把兄弟们的命都搭进去,既然已经认栽了那就光棍点,要找回场子也不在这一时。
啪!宋阳的交流很暴力很直接。小巷里鸦雀无声,童四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这一巴掌直接抽在他脸上,可没有人敢说话没有人敢上前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周老板那张胖脸由白转红由红变青由青变紫。
“你,你敢打我!”,白西装晕头转向的捂住脸。
啪!
“我,我是明媒正娶”,白西装瑟缩着退开两步,“他们收了聘礼!”。
“放屁!当初借钱说好是做生意用的,什么时候说过是聘礼!”,陆嫂闻言气得破口大骂,“二妮就是去当姑子也不会给你做小,呸!”。
“多少?”,宋阳回过头。
“五十块大洋!”,白西装抢着叫道。
啪!宋阳伸出一根手指。还钱?没那说法!黑社会就得有点黑社会的样子,欠债还钱那是对守法良民,既然敢设局骗媒那就要有挨刀的准备。
啪!宋阳伸出两根手指。
啪!三根手指。
“够了!够了!”,被象拍苍蝇似的扇了几巴掌白西装终于被拍醒了,在人家眼里自己怕是真的比不过一只苍蝇,哆嗦着掏出借据。
“真的够了?”,宋阳扫了一眼,没错。啪!“利息!”,对付这种人不能有一点心软要打就要一次把他打怕了打服了打得他下辈子都不敢再动心思。
“真的够了!真的够了!”,周老板捂着脸快要哭了,我没